李太後在紗簾後朝他敬了一杯,道:“弟弟,與姊姊滿飲此杯。”
她聲音媚意撓人心肝,隔著輕紗,她那婀娜的身姿又是若隱若現,白皙的肌膚如同反射著盈盈玉光。
正所謂猶抱琵琶半遮麵,未成曲調先有情。
這種文文莫莫的視覺刺激,最大程度地能激起男人的渴望。
但她卻不知對麵坐著的是真正何許人也。
楊巨常本就對****恨之入骨,若非要贖回孫女和師侄孫,早就下手將這賤婦的內力吸乾,擰下腦袋,提到星宿海給他那個法力無邊的師侄做一份滅門見麵禮了。
省得這對狗男女以後在背地裡搗鬼使絆子,妨礙他的大計推行。
更何況他已經達到了道門中夢寐以求的三花聚頂的境界,精氣神融彙於巔頂,腎精化氣,氣助神長,神念加持之下,眼力已然穿透簾子,落到了李秋水用綢緞遮掩的臉部。
那張與李青蘿七八分相似的臉,本該沉魚落雁,世間無對的臉,被童姥用刀劃了一個大大的井字,導致左眼塌陷,右眼突出,要多醜陋有多醜陋。
偏偏搔首弄姿、賣弄風騷,叫楊巨常看得直犯惡心。
楊巨常道:“我不喝酒,有礙修行。”
李秋水愣了一下,總覺得對方的眼神如劍,已經看到了自己的臉蛋,下意識用手捂住臉,道:“酒會傷精墮氣損神,不喝是好事。那麼弟弟以茶代酒和我喝一杯如何?”
楊巨常道:“我也不喝茶,喝了反酸。”
李秋水輕笑一聲,道:“師弟不會是怕杯裡有**吧?”
她本來是故意拿話一激,誰料楊巨常點點頭,道:“還真有這個可能。”
李秋水幾番示好,奈何來者不善,而且這個師弟武功之高猶在老對頭童姥之上。
她連童姥都打不過,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心中雖然不快,但也隻能按捺下來,誰叫她今日也是另有計較。
此時下方的表演台上,登台了幾個昆侖奴。
這些昆侖奴皮膚黝黑,身強體壯,但是嘴巴上卻見不到幾根胡子,蓋因為他們都是被大食商人從非洲捉來,經過**後賣向東方的奴隸。
智力雖然愚笨,但是能跑善跳,耐力驚人,心思也少,很受行商地主的歡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