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花肝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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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數日,趙煦每天夜裡偷偷出宮,到天波府裡來學藝。

他雖然身體不好,但學習天賦不差,再兼天下第一的名師親自指導,不過七八日光景,便已經將神照功上身,隻是若要顯出功力,還需要多年慢慢打磨。

這日夜裡,趙煦又來天波府時,卻已尋不見師父的蹤影。

連同師叔喬峰及一眾丐幫弟子都已離去。

獨在桌上發現一張紙,上書“逍遙同宗,八荒共盟。”

趙煦身軀一顫,得知恩師已經離開東京,心中傷感難舍。

他自幼喪父,祖母嚴厲刻薄,把持朝政,趙煦至今上朝都隻能看見群臣的背影,因為群臣凡事隻向高太後稟報,根本不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不僅如此,高太後還處處刁難他的生母朱氏,心情不順便動輒大加責罰。

如此欺辱,趙煦早已經對這個祖母恨之入骨,除了母妃朱氏那裡,他在宮闈之中體會不到一點親情。

然而如今得拜楊相為師,楊相對他不吝授業,言傳身教,他不知覺已將楊相當作父親看待,心中滿是孺慕之情。

楊相一走,他心中便空落落的少了一塊,收起這八個字,小心疊好放入懷中,又朝楊相所居的房間磕了三個頭,失魂落魄地回了宮。

路上,他回想這幾日恩師教他的破局之計,心中暗暗有了計較。

楊巨常攜帶銀川回娘家探親,一路上故意走得慢慢悠悠,一點不急。

越往西走,這一路馬賊出現便愈發密集,有西夏人亦有宋人。

楊巨常一路連殺了七八十人,凶名傳出去,叫一路綠林歹徒都知道有個黑衣道士不好惹,方才在後半段得了些平靜。

馬車在路上直走了十多日光景,方才到達西夏國的中興府。

此時城中掛花焚香,張燈結彩,似乎是在準備什麼節日。

三人一路行至宮中,守衛一見來人,急忙迎接,又有人進宮通報太後皇帝。

“哎呦我的好師弟,你可算想起帶師姐的孫女兒回來探親了。”

李秋水一見楊巨常,便旁若無人地親熱招呼:“師姐送的嫁妝,師弟還滿意麼?”

楊巨常道:“逍遙派很滿意,我也很滿意。”

李秋水點頭道:“那就好。以後我們兩國還要多多往來才是。”

銀川拜見完父親祖母以後,和曉蕾回去青鳳閣沐浴歇息,西夏皇帝亦告退,隻留下師姐弟二人敘話。

楊巨常問道:“我見城中布置喜慶,是有什麼節日嗎?”

李秋水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宋國的小皇帝派了他們的國師來,邀請我國黑衣大德辯經說法。城裡的寺廟在布置道場。唉,到時候這群和尚嘰嘰歪歪,我煩也要被他們煩**。”

楊巨常道:“哦?聽聞佛門辯經最喜下注。敗者割鼻挖眼,想必屆時場麵有趣得緊。如此盛景難得,說不得我要多叨擾幾日了。”

李秋水聞言知意,咯咯笑了起來。

原來西夏雖然地處河西之地,連接西域諸國,但國中所行佛教以禪宗、天台宗為主。

按經文來分,又分為黃白藍三派,黃派主修南傳,白派主修北傳,藍派主修空性。

而國中僧人除了修佛以外,也是皇室推出來作為“聖人典範”,為國中百姓樹立行為準則的道德標準。

這些僧人一言一行都要嚴格按照戒律行使,稍一犯錯便受嚴懲,這一生如履薄冰,自己都不知何時才能走到彼岸,攜手並進都來不及,更不要說同門相殘了。

所以西夏並不流行賭辯這一套。

李秋水何等奸猾?

本來這次宋國突然派遣所謂國師來西夏交流佛法,便覺事出有異。

現在師弟忽然有此一提,想必是那位國師不知怎麼得罪了師弟,師弟專門設局,想要借西夏國一地,將那位國師割鼻挖眼了。

若是因此惹怒了宋國皇帝又如何?

西夏不去宋國打草穀,宋人已經是謝天謝地,他們還膽敢向我方還擊不成?

李秋水不由為那位國師感到惋惜,得罪誰不好,得罪逍遙派的二代第一人,隻怕是前一刻還是一國尊貴,下一刻連屍骨丟在哪都無人知曉了。

當夜皇宮大擺宴席迎接駙馬公主,自是不提。

晚上,吃飽喝足的銀川公主春情難耐,抱著丈夫又是好一通癡纏。

心滿意足之後,她趴在楊巨常懷中溫存,哪怕心裡還有念想,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隻得作罷。

她正昏昏欲睡,餘光瞥見跪在床邊正在收拾首尾的曉蕾,正對丈夫微笑,眼中情意綿綿,不由吃了一壇老醋。

你道她當初洞房夜將曉蕾喚來侍寢,是大方麼?

若是楊巨常老實好欺負,她巴不得將他一輩子關在身邊,讓他以後眼裡懷裡再沒有彆的女人。

可惜楊巨常不是,不僅不是,還是智冠天下的奇人,加上又有舊愛在前,她這個新歡自然便低了一頭。

若想讓丈夫

將心思更多地從木婉清那邊拉到自己身上,便要想出各種法子讓他在自己身上感受到愉悅。

而曉蕾從小與自己一同研究媚術,床笫上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有她相助,自然是如虎添翼,讓丈夫每夜欲仙欲死,如登極樂,再也離她不得。

話雖如此,真當看見曉蕾在身邊賣力承歡,濃情蜜意的樣子,銀川便難免會有種受冷落的感覺,心裡十分不得意。

她眼睛轉了轉,便想出一條香豔的毒計,想要懲罰一下曉蕾,出出氣。

她開口道:“彆吮了,去將油取來。”

曉蕾嚇了一跳,竟然結結巴巴道:“公主,你要那個做什麼?”

銀川道:“你說呢?”

曉蕾隻得起身去百寶箱中取那物件。

楊巨常不解道:“你要曉蕾去拿什麼油?”

銀川道:“夫君身體好,又摸透了應付坦陀羅技藝的法門,我主仆二人已不是你的對手,夫君難免不儘興,我們也不服氣。其實曉蕾身上還一處美妙更勝常處十分,我今日要將她獻出來,爭回一口氣。”

楊巨常大感興趣,笑道:“那我可得好好見識一下了。”

不多時,曉蕾便捧著一瓶油回來了。

銀川接過油,道:“趴下!”

曉蕾緊張害怕地趴了下來。

銀川將瓶蓋打開,登時一股濃鬱的花香湧了出來。

聞到這股香味,楊巨常眉頭一皺,將油瓶拿過手中,仔細一端詳,問道:“此物從何而來?”

銀川神秘一笑:“我不告訴你。”

楊巨常卻沒心情說笑:“快說。”

銀川見他表情忽然嚴肅,隻好說道:“這是我從你上次拿回來的那本《素女傳教玄牝真要》裡學的方子,喚做花肝油,是我自己調配的。”

楊巨常道:“有什麼作用?”

銀川道:“相傳此物是魏國龍陽君所傳秘方,有除穢潤通、生熱增趣之功效。”她抱住楊巨常,在他耳邊吹風道,“夫君,天下這麼多人好男風,可見必有其妙處。你不想在曉蕾身上體會一番嗎?”

楊巨常不答,隻是看著這瓶油若有所思。

現在師弟忽然有此一提,想必是那位國師不知怎麼得罪了師弟,師弟專門設局,想要借西夏國一地,將那位國師割鼻挖眼了。

若是因此惹怒了宋國皇帝又如何?

西夏不去宋國打草穀,宋人已經是謝天謝地,他們還膽敢向我方還擊不成?

李秋水不由為那位國師感到惋惜,得罪誰不好,得罪逍遙派的二代第一人,隻怕是前一刻還是一國尊貴,下一刻連屍骨丟在哪都無人知曉了。

當夜皇宮大擺宴席迎接駙馬公主,自是不提。

晚上,吃飽喝足的銀川公主春情難耐,抱著丈夫又是好一通癡纏。

心滿意足之後,她趴在楊巨常懷中溫存,哪怕心裡還有念想,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隻得作罷。

她正昏昏欲睡,餘光瞥見跪在床邊正在收拾首尾的曉蕾,正對丈夫微笑,眼中情意綿綿,不由吃了一壇老醋。

你道她當初洞房夜將曉蕾喚來侍寢,是大方麼?

若是楊巨常老實好欺負,她巴不得將他一輩子關在身邊,讓他以後眼裡懷裡再沒有彆的女人。

可惜楊巨常不是,不僅不是,還是智冠天下的奇人,加上又有舊愛在前,她這個新歡自然便低了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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