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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婉雲看著天空中的異象，又看了看地上楚溪的短劍，很是不解。她早就知道楚溪的那把短劍不尋常，可她說什麼也沒有想到。這把看上去有點兒像是玩具的短劍，會在這個時候引發如此強大的能量反應。
“冰焰……”楚溪有點兒不可置信，很機械地回答婉雲。
“冰焰？這怎麼可能，冰焰早就失蹤了。那一場大戰，冰焰損壞最為嚴重。就算現在出現，也不會有多大的威力。”婉雲不怎麼相信，可她自己也解釋不了血紅色短劍為什麼會引起這麼大的動靜。
“我要過去看看。”楚溪說的“過去”自然是指凝夢傘的位置。
“我也去！”婉雲跟了上來。
“你彆來了！”楚溪拔出地上的短劍。回頭看著婉雲，道，“我並不清楚那邊會有什麼危險。所以你最好彆去。而且，這些學生需要人來組織。你我都離開了，隻怕他們又亂。”
婉雲不是很樂意，看了看她的幾個同校同學……那幾個人還在組織其他的學生有序進入工廠，她小聲地道：“還有他們了。”
楚溪道：“我並不否認他們的組織能力。可這裡需要一個精神領袖。你在這裡，他們會覺得有安全感。”
“可惡！”婉雲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西峽和青水有五六座學堂，都這麼一會兒了。怎麼就不見他們的校榜榜首出來組織一下？”
兩個縣，六個初級學堂，現在就隻有婉雲一個校榜。
和其他幾個學堂的校榜榜首比起來，婉雲的境界不是特彆高，但是在西峽二初裡麵，婉雲還是名列前茅。她原本也不是校榜第一名。校榜榜首是一個男生，因為喜歡婉雲，這才不動聲色地讓出了這個位置。西峽二初的學生的總體水平，並不是特彆好，太好的學生，都到西峽一初去了。
婉雲也隻能抱怨一下，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代替楚溪去。於是從她的微縮空間中取出一個耳機，讓楚溪戴上，柔聲道：“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你了！如果有危險，立刻通知我們。”
“好！”
婉雲抬頭看著他，又問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命運或者是宿命這種東西嗎？”
“不太相信！”楚溪搖頭道，“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
“可……為什麼我覺得那個人和你有一種很微妙的聯係？”
“哪個人？”
婉雲低頭不說話了。其實，那天在落雪園中，她將那幾個人的資料交到楚溪的手上的時候，她說第三個人的資料她並沒有查到。這句話是假的，她隻是不願意提對方的名字。她知道那個人是誰，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那個人的名字，叫雨歸。一個讓所有同齡少女自慚形穢的名字。
她也經常聽自己的父親提起這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