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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葉水瓊有些詫異：“小九什麼時候這麼伶牙俐齒呢？”
“他教的！”九公主理直氣壯地指著一邊的楚溪。
“母親，我沒有。”楚溪趕緊申辯。
“就是他！”九公主很篤定地道，“他剛剛見到我的那一天。就是這麼說話的。差點把我氣死。”
“喂！這可就不對了。”楚溪道，“九公主，那是你自己學的。我可沒有教你。你‘學’和我‘教’這完全是兩碼事。”
九公主雙腳晃悠得更厲害了……她很開心，她笑道：“水瓊阿姨，你看。沒有師父，哪來的徒弟。他不在我麵前說，我怎麼又學得會？”
楚溪道：“母親，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根本就沒有教，是她自己學的。”
碧葉水瓊笑而不語。見到楚溪和九公主很快就打成了一團，她真的很高興。
九公主笑嘻嘻的看著楚溪，道：“怎麼？現在說不贏了，就要告狀了。”
楚溪搖搖頭，道：“我不要你做我的伴讀。”
九公主輕輕咦了一聲：“彆認要我給他做伴讀我還不答應了。你竟然還嫌棄我？”
“沒有。”楚溪道，“我相信沒有人會要你做伴讀的。”
“奇怪，你又不是他們，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是公主！”
九公主又不樂意了。
楚溪沒有理他，轉頭對著碧葉水瓊道：“母親，我能照顧自己，我不需要什麼伴讀。這十幾年來。我都是這麼過來的。”
碧葉水瓊搖搖頭：“媽媽知道你以前過得很辛苦，所以媽媽以後都不會讓你過苦日子了。你一個人在學校裡，總得需要一個人照顧你。”
“我……我照顧他。”九公主不懷好意的看著楚溪，露出一個很“善意”的笑容。
“不要！”
九公主想了想，又道：“應該是……我們互相照顧。”
楚溪還是搖頭，他又開始覺得這個九公主不可理喻。
……
這天晚上，楚溪坐在自己的床上，默默地看著雨歸給自己的《通靈決》，他來東渦已有一些時日，失去小璃兒的那種痛苦緩解了不少。
他開始修習。他還記得那個小女孩和青衣前輩給自己說過的話，他要趕緊在十八歲之前突破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