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是小婿本家的一位小堂妹送來的。說是學士府也行。因為幾個月以前我這位小堂妹被學士府給過繼出來到一位族中過世多年的族叔名下。她原本是學士府的六小姐。”
“哦,那你那位過世的族叔家裡可有什麼人還在世?”
“沒有,我族叔的父母早逝,我那位族叔過世的時候也沒有成親留下一兒半女的。”
“那你堂妹怎麼能買到這個的。”
“小婿也不知道,隻是知道我這個堂妹不簡單就是。”
大家都露出強烈聽八卦的心思。這個時候小人們提著兩桶乾淨的水過來。金靈早就想嘗嘗相公說的美味。她親自拿出一些水果給洗好,再放進果盤裡麵,一個個的端給爹娘,和哥哥嫂子弟弟弟妹們,最後才是自己和相公的。第一口葡萄吃下去,金家人就知道這個水果比自家買的還要好很多倍,根本不在一個品級裡麵。金靈的弟弟兩眼放光的看著自家姐夫,這個自己要是有貨源,也可以賣。那會賺翻的。
金靈還很好心的給在座的各位科普了一番曉曉被驅逐出學士府的原因和曉曉以前的先進事跡。聽的在座的都是心裡直鄙視陳雲泰一個內閣大學士家裡的兒子兒媳居然如此行事,陳明中也是從四品的官員,也不顧及麵子做出這麼樣的事。一個庶女被欺壓的連飯都不飽,不鬨才怪。再不喜歡也要讓人吃飽飯穿暖衣服。這孩子也是從小沒人教,才如此行事的,大錯也沒有。
金大人對這陳府也是大了一個大大的叉。這家人不值得深交還有那陳明中的嶽家居然教出一個這樣不會做人處事的嫡女,這家教也是不咋地。以後自家可不能和這樣的人家接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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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去到莊子的第二天陳耀華就上門找曉曉,可府裡的下人告訴他,小姐昨天下午就出城到郊外的莊子上去了。要十多天才回來。如果是急事,他們派人去莊子上通知一聲也行,很快的。陳耀華看下人的樣子也不像說謊話的,就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讓那個田園傳話,等曉曉回來告訴曉曉一聲,自己來過就成。
曉曉一回到府裡,田園就趕緊過來給小姐說一聲,“府裡,最近有什麼事嗎?”
田園躬身回話:“稟小姐,族長家的大少爺在您走後的第二天來找過您,讓奴才知會您一聲。”
“嗯,知道了。還有彆的事嗎?”
“還有就是鋪子上的支取了一百兩銀子。其餘的一切安好。”
“你下去吧,給族長家大堂哥遞個話,就說我回府了。”
“是,奴才這就去辦。”
曉曉回到房間浴室裡麵已經準備好熱水,曉曉脫衣服光溜溜的走進浴桶,靠在浴桶的邊沿上。真舒服,這資產階級的生活就是好,享受生活享受華服美食。自己咋就這麼容易墮落呢。
這樣讓曉曉更有動力不斷的想賺錢,賺很多的錢。
學士府裡舉行家宴,給遊學回來的陳耀陽接風洗塵。這是陳明中的嫡子,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最為驕傲的孩子。十八歲已經是舉人,在京城也算是薄有微名。彆人都很看好陳家。爺爺是內閣大學士,父親也是從四品的官員,兒子呢小小年紀就是舉人,還是排名第三的舉人,隻要不出意外,肯定能金榜題名。做媒的都跑成羅圈腿了,還一個勁的往陳家跑。陳耀陽算是年少成名,一年的遠遊。他的思想和胸懷已經不是許多同年人能相比,他從小就頂著壓力長大,思想也比同年的孩子要成熟穩重。
家裡這一年發生的大事,他也是不知道的。家宴時一上桌,他看了看自己旁邊的一桌怎麼好像少了一個人似得。隻是記不起到底是誰,他輕聲的詢問自己旁邊的親妹妹陳碧蓮:“碧蓮,我怎麼覺得那一桌好像少了一個人似得,又想不起是誰?”
“小六,六妹。她被父親過繼給堂叔。”
“堂叔,哪個堂叔。”
“就是陳明和堂叔,我反正不記得是誰。”
“堂叔家裡還有什麼人?為什麼要把六妹過繼給他。”-陳耀陽的話,像是點燃了陳碧蓮臉上的胭脂,小臉紅紅的,似春天的桃花一樣的嬌豔欲滴。看的陳耀陽莫名其妙。這大妹是怎麼了。
還是另一邊的陳耀飛給了他解釋:“大哥,堂叔家裡沒人了,隻有小六一個人。堂叔過世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