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恨害他生母的王氏也恨賈母的對王氏的放縱。
他雙眼發紅的看著兩個罪魁禍首。
在雙方對峙的時候,張家一家人不請自來,已經闖進正院。
張遠之帶著妻子和兒子還有幾房小人一起來到賈府,“張大人,不知大人一家因何要闖進咱們榮國府?”賈母看著這些心裡直發抖,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肯定是找到證據了。王氏也嚇的不敢出聲。
“榮國公夫人,可真是心眼黑的不能再黑,幫著王氏害我的女兒,這件事我們張家查了這些年終於弄清楚真相了。如果你們家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那咱們隻好報京兆尹衙門來判。”張遠之可不是善茬,一個位極人臣的戶部尚書,可不是誰都能坐穩的。
“張大人,說話要有憑有據,不要亂說。”賈母還在掙紮。她怕他是來詐她的。
“國公夫人要證據,某就給你們證據,某相信王氏會認得的。”
張大人的話音剛落,一位低垂著頭的女人被推到前麵來了。
她抬起頭的時候,真是嚇著王氏,這是當年她收買的前大嫂院子裡的一名二等丫環,事後無論自己怎麼也找不到,沒想到讓張家找到了。真是天意弄人,不過打死她不承認,張家也沒有辦法。她心裡還存在僥幸心理。
“二太太,多年不見,你還好嗎?”證人珠雲陰測測的聲音,讓王氏心裡發顫。
“你是誰 ,不要胡亂攀扯。”王氏心虛的大聲嗬斥珠雲。
“二太太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年你讓我在大太太的藥裡邊下□□的時候,不是認識奴婢嗎?這會兒怎麼就不認識了。”珠雲對王氏也是恨的牙根癢癢。當年自己被她收買也沒辦法的事,誰讓自己妹妹在她手裡呢?她不用自己妹妹威脅她,她也乾不出這種事。她知道乾這種事就是丟命的事,可她不得不乾。她在大太太快不行的時候,溜到二太太院子裡去找自己妹妹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妹妹已經被二太太在先一天晚上弄死了。在角門邊無意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立馬清醒了過來,逃出了京城。在一個小地方慢慢安頓了下來。
這些年她一想到妹妹就恨不得殺了王氏,那是她相依為命的妹妹,還有無辜被她害死的大太太,她無時無刻不在懺悔。
可她不敢在京城露麵,她怕王氏還在找她。
“正是可笑,我會認得你這麼一個下賤胚子。”
“二太太,您也彆急著否認,奴婢可是還留有證據的,沒想到吧?當年,你拿我妹妹威脅我,你以為我會不留證據,……。”在珠雲的敘說中張大人和夫人都哭了起來。人家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這是他們夫妻倆捧在手心裡的寶,一直嬌寵著長大的。就這麼在花樣年華被人害死了,如何叫人不傷心,張氏的哥哥也是無聲淚流。一場人命案也真相大白。王氏看著眼前的證據,暈了過去,這是真暈。賈母也沒有辦法不承認事實。
沒辦法最後請來了賈家的族長,隔壁賈赦的堂哥賈神仙(彆名)在道觀修道也被張家天不亮就請回了京城。還有史家的人,王氏的大哥和二哥。
在張家和賈赦的步步緊逼之下,王氏被王家人親自灌下毒酒,以惡疾為名去世。賈赦以此事為由和賈政順利分家,無論賈母怎麼叫囂也沒用。分給賈政一個京城五進的宅院,離賈府遠了很多。
曉曉來到這個平行時空已經三天了,也摸清了自己的記憶和所在的時代。原主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名字陳曉曉,結婚三年。這是一個和第一世的六七十年代比較像的時代。曆經戰亂,國家進入相對平穩的時代。
1963年,十九歲的原主性格柔弱,結婚三年,隻見過丈夫張家興幾次,相處也隻有五天。
原主一結婚就懷孕了,這在農村算幸運的。她和彆人不同,丈夫常年不在家,想懷孕比彆的已婚婦女可困難的多。
十月瓜熟蒂落,曉曉生下一個大胖小子。三年來在婆家可沒有過幾天舒心的日子。
“是哪個發瘟的蠢貨,吃鍋裡的土豆。這是老娘留給香香的午飯,讓老娘找到有你們受的,看老娘咋收拾你們一個個的。”婆婆劉翠在院子裡大罵家裡的三個兒媳,現在乾旱已經冒頭,家裡的吃食也不多。前幾年村裡搞了集體大食堂,到今年春上就因為沒有糧食停止了,收走糧食和鍋之類的也沒有還回來,搞得村裡私底下怨聲載道。
還是曉曉的老公在很遠的城市裡麵上班,是一名根正苗紅的貧下中農,在國營的機械廠做工人,找工友們換了幾十張工業券,才買了一口鍋回來做飯。
曉曉是陰差陽錯嫁給張家興的,張家興心裡有彆的人。一直對曉曉不咋地,連信也不單獨給她寫。寄錢也從來都是寄給婆婆劉翠。結婚三年除了張家興走的時候給她留了十元錢。這三年張家興幾乎都忘了家裡有這麼一個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