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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簌有點小尷尬。

媽蛋,她也不想給他戴綠帽啊,是粉絲亂磕CP上的熱搜啊,天知道韓熙的女友粉已經追著她罵了三條街了,巨冤。

她偷偷瞄了眼杜行知的表情,卻從對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促狹。

......所以,杜行知居然是在跟她開玩笑?!

這種體驗有點新奇,宿簌心裡頓時放鬆下來。

她調皮地說:“不怪我,有人摁著我手給你染的,看我誠摯的小眼神!”

杜行知一本正經:“瞎,看不見。”

宿簌:“......”

杜總,你為什麼也這麼調皮。

不過有了這點小插曲,兩個人因為多日未見,又顯得陌生而尷尬的氣氛緩和下來,飯後還愉快地一起散了個步。

他們這彆墅區空閒地方比較多,綠化不錯,又靜謐,晚間散步很舒心。

“喲,這不是杜總麼,你也來散步呀?”

正走著,迎麵走來一個和杜行知年紀相仿的男人,看到他們笑眯眯地打招呼說。

杜行知瞥了他一眼,態度冷淡:“齊總。”

不知為什麼,宿簌聞到了他們之間淡淡的□□味。

“哈哈,我天天在這裡散步,難得能碰到杜總啊,”齊總說著,又意味深長地看了宿簌一眼,“看來杜總豔福不淺呐。”

杜行知冷冷吐出兩個字:“內人。”

齊總:“......???”

他麵露震驚地看向宿簌,宿簌自然是站杜行知一邊的,隻是衝他微一點頭,甚至連招呼都不打。

齊總過了半晌才說:“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啊,我居然一點都沒聽說,你這瞞得也太好了。”

杜行知:“隻通知了相乾的人。”

這話意思很明確,你這個不相乾的,哪裡涼快哪裡去。

齊總畢竟經曆風浪多,很快又從驚訝中鎮定下來,說:“難怪聽說你最近時來運轉了,原來是弟妹帶的。”

這話明裡暗裡都帶著諷刺,杜行知卻不惱,反而說:“沒辦法,她旺夫。”

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炫耀口氣。

齊總錯愕片刻,說,“你連這個都信上了?”

杜行知:“我隻闡述事實。”

齊總:“......”

這時,宿簌恰當地走上去,挽住杜行知的胳膊,說:“我隻旺你。”

杜行知:“嗯,我也隻被你旺。”

齊總:“..................”

懟人就懟人,還發狗糧,欺負單身狗是不是!

一直到走出去一段路,離開齊總的視線,宿簌才忍不住哈哈笑著說:“杜先生,原來你也會懟人啊。”

那齊總遭遇了他三連懟,又吃了一波狗糧,最後訕訕走人。

杜行知說:“都是實話。”

好像也沒毛病,宿簌問:“你真轉運了啊?”

杜行知點頭。

以前做啥啥不順,最近做什麼都跟淌水似的,連杜行知這種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都要動搖了。

太玄乎了。

“......”宿簌卻驚了,臥槽這也太立竿見影了吧,巧合吧?

......

隔日,宿簌去了趟療養院看宿媽媽,她從劇組回來那會兒去看過一次,但宿媽媽比較敏感,直接說宿簌好像變了,害得她不敢多呆,怕露餡。

雖然穿越並非本意,可占了人家女兒的身體,心裡愧疚。

又怕刺激到她,導致病情更嚴重。

但又不能不去。

杜行知知道她要去看望宿媽媽,讓金管家買了好些禮品,讓宿簌給她帶過去,結婚的事情,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選擇了隱瞞,怕一年後離婚刺激到她。

療養院位於郊區,風景優美,宿簌挽著宿媽媽的手,跟她在外麵樹蔭路上慢慢走。

也許是生病久了,宿媽媽的眉間都掛著幾分淡淡的憂愁。

“你哥哥嫂子他們是不是又欺負你了。”宿媽媽出聲問。

宿簌自從搬出來後,就跟那邊完全沒有瓜葛了,她甚至連那位哥哥的臉都沒見過,要不是宿媽媽提,完全忘記有這兩號人了。

“沒有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他們哪能欺負我啊。”

“我聽說他們把你趕出宿家了。”

原來說的是這事,宿簌不想給她平白添堵,笑了笑說:“是我自己自願住出來的啦,跟他們一起住也是平白遭人嫌棄,自己一個人住更快樂。”

“你不用給他們開脫,他們那點為人我還不懂?”宿媽媽搖頭,歎了口氣,眉間愁容卻散了點,“不過也好,我搬回去跟你一塊住吧。”

“......”這個好像......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