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就說兩句麼?再說了,那樣的身份擱誰誰不懷疑啊。”
“我們和祁家也是合作多年,祁越這是半點麵子都不給啊,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過去,我的阿鏜絕對不能受這樣的委屈!”
董樂在一邊應和著。
二嬸說著話,視線時不時就瞟向何雲翩,“想想我們的雲翩,多麼好一姑娘,人長得漂亮,學時又好,家世又好,性格也溫柔,哪裡比不上那個蘇箐瓷了?也不知道祁越是怎麼想的。”
何雲翩知道二嬸的意思,她微微笑了笑,沒有任何的回應。
二嬸有些不甘心,“雲翩啊,我看那祁越八成是一時被迷了心,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能回心轉意了。二嬸我也是很心疼我們家雲翩啊。”
何雲翩微笑著點了點頭,“謝謝二嬸的關心。”其餘的竟然也不願意再說半句了。
二嬸說不出話了。
何雲翩低頭,拿起桌麵上的的熱茶喝了一口,臉上什麼樣的情緒讓人窺探不得,被擋住的眼睛下卻是怨恨。
蘇箐瓷。
待二嬸一家離開,董樂也有些心煩意亂的,說到底何鏜還是被寵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算心裡這樣想也就罷了,還敢說出來,這不是叫人拿捏了把柄麼?
可是就算董樂心不甘情不願,她怎麼樣也得去做點什麼,都是一家人,總不能幫外人不幫自家人。
何雲翩的電話響了,她看了董樂一眼,拿上手機走了出去。
“喂。”
“何小姐,我已經查出來了。蘇箐瓷的父親去世了,現在家中還有她的母親和她的奶奶。蘇箐瓷的奶奶身體不好,前段時間剛剛進行了一次胃癌手術,她的母親一直在照顧她。”
“還有麼。”
“據我得到的消息,祁越並沒有去拜訪過蘇箐瓷的母親和奶奶……”
“你幫我定一張去那邊的機票。”
“好的,何小姐。”
何雲翩掛上了電話。
何詩娉走了過來,她的手裡還抱著一隻柯基,她笑道:“姐姐。”
何雲翩還在沉思,她抬頭,“我今天要出去,這兩天就不回來了。”
何詩娉看著何雲翩,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何雲翩冷看了一眼探頭想湊過來的柯基,轉身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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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箱子裡的東西被撞見了,蘇箐瓷拒絕再繼續給阮真真拆包裹,她現在一看見那些東西腦海裡就無法控製回蕩著那些畫麵。
也因為這個,蘇箐瓷整個人便有些怏怏的,看見祁越就忍不住地想要閃躲。
祁越瞧見了,心裡有些發笑,臉上卻不動聲色,讓蘇箐瓷越發想不透他在想什麼。
好在經過一個下午的調整,在晚飯的時候,蘇箐瓷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她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那些東西本來就不是她的,她窘迫個什麼勁,再說了,就算是她的,那,那……又怎麼樣呢。
這又沒什麼丟人的。
是,是吧。
蘇箐瓷覺得自己的心態十分得棒棒噠,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多吃了小半碗,把中午吃不下的量都補回來了。
這讓她的肚子有些撐了,不得不在院子裡走了半個小時的步。
蘇箐瓷這天的情緒有些累了,她洗了澡擦著頭發走出來,就看見坐在床頭上的祁越。
他低頭看著手機,暖光暈染在他如玉的臉龐上,那垂下來的睫毛又長又翹,分外地好看。
聽到聲音,祁越抬眸看過來,懶懶地把手機放在一邊,朝她招了招手。
蘇箐瓷眨了眨眼,朝他走了過去,按照他的示意走到旁邊。
蘇箐瓷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祁越拿吹風機幫她吹頭發,長指撥弄著她的長發。
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蘇箐瓷還十分的彆扭,不過漸漸的現在反而是十分的習慣了,反正算下來,她絕對是不虧的。
呼呼的聲音在耳邊回蕩,蘇箐瓷洗了澡,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現在聽著耳邊的風聲,睡意直接消了大半。
不過本著早睡早起身體好的原則,蘇箐瓷還是第一時間就往床上滾了上去。
蘇箐瓷乖乖地睡在了她的那一邊,聲音嬌軟,“你要睡了沒有?”
“沒。”
“哦。”
蘇箐瓷沒有在意,她側了側身,剛剛閉上了眼,突然就感覺自己的手被抬了起來,冰冷金屬的觸感傳來,蘇箐瓷猛地睜開了眼睛。
她偏了偏頭,看見纖細的手腕上的黑色金屬手銬,她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下意識地掙了掙。
蘇箐瓷抬頭看他,他的長指間還勾著那銀色的鑰匙,輕輕地晃了晃,然後漫不經心地甩到了一邊。
祁越微微傾身坐在床頭朝,修長白皙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彎起了眸子,笑得很是斯文敗類,“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蘇蘇:祁小越你還想不想要老婆了!
今天碰到一隻小德牧,小小一隻好熱情啊,一直往我身上撲,就是爪子好利,撲在手上真疼,但是很可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