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虎穴(3)(2 / 2)

難道是“她”手下那些個人已經到了?但是如果是他們,怎麼可能不聯係她?而且目前這件事情全權由她負責,朝廷手下的勢力,執行命令才是第一要務,擅自行動並不被允許。尤其是這樣高調的宣戰,更是很可能破壞計劃。

季無憂思來想去,便也放開了,隻當是石觀音為人不好,平時得罪了什麼高手,才惹得對方上門來挑釁。

兩人又聊了幾句,確定了楚留香並沒有和石觀音撕破臉皮,目前也並沒有出什麼意外後,季無憂便很快沿路趕回了。

當日石觀音匆匆走了,去探查那位“高手”的蹤跡,然而她並沒有探出什麼來,那位挑釁的高手,竟當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沒找到還能怎麼樣,最終也是不了了之。至少表麵上如是。所以石觀音之後來找過季無憂,大抵是責怪她不守承諾,季無憂倒是雙手一攤,直接甩鍋給石觀音自己了。畢竟她不是沒去,而是去了,石觀音不在啊。不過也許是為了安撫季無憂還是怎麼的,石觀音倒真丟給了她一本棋譜,算不上絕世,但也算珍稀。這件事似乎暫時沒有了後續。

季無憂之前所做的布置,隻是為了留下石觀音來。她怕一旦驚動石觀音,她逃竄到另一個窩點,大漠裡尋起來十分困難。然而三日後,她等的人還沒有到。

雖然她如今浸入度高,然而到底沒有到收集成功那個地步,即便技能是放出去了,弈星的大招仍然存在著一定時效。隨著她日後浸入度的提高,這個時間或許是可以延長的。但是現在三日,便是這大招存在的極限了。

如今正是緊要關頭,在人沒到之前,將石觀音留住,就是她的任務了。季無憂心中尋思著,很快就做下了決定。

仍舊是無星無月的夜晚,夜色幽深,隱約的寒意襲身。季無憂緊了緊身上的絨毛披風......哦,她身體弱還喜歡徹夜弈棋,石觀音怕她把自己作死了,早些日子讓人送過來的。

季無憂仰頭望著星空,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她輕輕歎了一口氣,伸手出去的時候,突然覺得,日子過得這麼無聊,她應該為自己找點樂子的。技能放了歸放了,來點台詞?

比如......“隱藏著黑暗力量的棋盤啊,我以弈星的名義命令你,封印解除?”她忍不住笑出了聲,到底還是沒能說出口,聽起來中二病太嚴重了。

“弈星,天元——”季無憂端正了容色,一顆棋子落下,以此為中心,過處之地,隱約可見黑白棋路縱橫交錯,棋盤隱現,強大的氣機轉瞬既逝。

天底下,何人不為棋子?

季無憂微抿了唇,轉身離開,半張臉陷入白色的絨毛裡,看起來格外溫潤無害。

然而沒走幾步,季無憂於夜裡看見了一雙眼睛。

“......”人嚇人嚇死人好麼?雖然你是我的小夥伴,但是半夜裡突然站人身後就很過分了啊。

季無憂看著楚留香,兩人對視,頗有些麵麵相覷之感。她不是看不出來楚留香眼中的複雜困惑,但那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亂動。

“我看見了。”半晌,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有些苦笑,但還是忍不住出口了。

季無憂眨了眨眼,回答道:“我知道你看見了。”她也不是傻子啊。至於隱瞞的愧疚感?沒有的,不存在的,她從來都沒說過自己不會武功。

“那是什麼?”楚留香問道。

弈星的大招。

“弈星,天元......陣。”季無憂思索了一會兒,到底把後一個字加上了。這種手法,看起來就很神異好麼。楚留香對於陣法沒什麼研究,人對於自己不了解的區域,總是不敢妄下定論的,推到上麵總沒錯的。

她看向楚留香,笑著道,又兼有十分桀驁:“天做棋盤星為子,何人敢下?”

作者有話要說:天做棋盤星為子,何人敢下?

地做琵琶路為弦,哪個敢彈?

話說當年聽見這兩句就覺得很棒啊……

感謝小可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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