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雪莉(3)(1 / 2)

琴酒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一把扯掉對方的麵具和假發。

眼前的“Sherry”赫然是曉千秋。

她站起身後退幾步,與琴酒保持一個較為安全的距離,抱怨道:“真粗魯啊,Gin。”

伏特加驚訝地說:“Porto?怎麼會是你?”

“為了試探Sherry是否真的死了。”曉千秋聳肩,“沒有注意到嗎?這場婚禮可是混進了不是FBI。”

站在一旁的安室透忽然笑道:“不僅是FBI的狗,還有其他組織的特工,看來這場婚禮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熱鬨。”

他撿起扔在地上的人.皮麵具和假發:“不過你裝得可真像,連我在電視上看到你都以為是Sherry本人。”

曉千秋順了順擠在發網裡而變得亂糟糟的頭發,“說起來,Bourbon,這還是從你假扮傷疤赤井吸取的靈感,畢竟假扮敵人的同伴來試探敵人這個主意你沒有申請專利吧。”

安室透微笑:“當然。”

兩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演技絕佳。

半個小時前。

曉千秋向宮野誌保伸出一隻手:“彆擔心,我們是好人。”

誌保猶豫半晌,最終還是握住了她的手。曉千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時,在她耳邊輕聲道:“Porto,我的代號。”

誌保嚇得一顫,但握住她的那隻手很溫暖,沒有絲毫敵意。

安室透摸著下頜沉思道:“電視台拍到了Sherry,婚禮現場還有組織的殺手,被Gin看到的概率很大。就算這次僥幸逃脫,你還活著的情報也暴露了。”

誌保垂眸。

她想起了從前每天都膽戰心驚害怕被組織找到,就像一隻見不得光的老鼠的日子。假死讓她難得的擁有了安全與自由,漸漸便放鬆了警惕,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麵。

如果一開始就沒有答應來參加婚禮就好了。

曉千秋看著誌保的表情,拍了拍她的肩膀:“彆擔心,還是有辦法繼續保持Sherry已死的假象。”

誌保疑惑地抬頭。

曉千秋轉身,走到廚房的角落,撥通了一個號碼:“六道骸?”

手機裡傳來一陣古怪的笑聲,“找我有什麼?”

“我需要你的幫助。”曉千秋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你最快到杯戶城市飯店需要多久?”

“八分鐘。”

“很好,我會把一張照片發給你,請把我易容成照片上的女孩。”

掛了電話,曉千秋與安室透商量起完整的計劃。

說到讓誌保躲在哪裡,安室透思考片刻,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曉千秋斟酌了下,也覺得安室透說得很有道理,於是對誌保說:“你就呆在那裡,不要動,他應該會找到你的。”

誌保微怔:“他?”

曉千秋說:“那個大偵探。”

思緒回到眼前。

琴酒冷冷地看著安室透和曉千秋,他正要開口,聯絡器突然響起了,他接到基安蒂的消息:

“Gin,有FBI的狙.擊手,科倫被擊中肩膀。”

琴酒皺眉,他立刻走到窗邊,拿起遠視鏡尋找FBI狙.擊手的位置,然而對方的動作非常快,他隻捕捉到了一個即將消失的身影。

他麵無表情地命令道:“撤退。”

不遠處的一棟建築物內,看到瞄準鏡中基安蒂和被擊中肩膀的科倫撤退,衝矢昴也收起狙.擊.步.槍。

他邊走邊聯係茱蒂:“得手了,他們已經撤退。”

茱蒂欽佩道:“不愧是你,秀。”

“你們那邊呢?”

“赤司征臣也已經抵達地下停車庫,坐進車裡應該就安全了。”

衝矢昴頓了一下:“那個男孩怎麼樣?”

茱蒂說:“他好像已經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

工藤新一在樓頂找到人的時候,宮野誌保已經變成了灰原哀。

她身上的衣服自然也大了好幾碼,襯衫長過了膝蓋,袖子要疊好幾層才能露出手。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看起來十分滑稽。

灰原哀觀察了一番工藤新一,分析道:“我們攝入的酒心巧克力量差不多,維持成人身體的時間卻不一樣,可能是性彆的因素,也可以是我們消耗的能量不同。”

“是是。”新一有些敷衍地搭腔,他好笑地看著灰原哀,“你能走路嗎?”

灰原哀瞪了他一眼,“當然。”

然後她站起來,走了兩步就被長長的褲子絆倒。

幸好新一及時伸手接住了她,沒有讓她與硬邦邦的磚塊撞個頭破血流。

新一說:“如果不方便的話,就向彆人尋求幫助,要不然人類張嘴是用來做什麼的。”

灰原變扭地轉過頭:“我長嘴隻是為了噎你。”

新一果然被噎了一下,他無奈地笑笑,蹲下身,“上來吧。”

灰原哀眼睛突然有些朦朧,她默不作聲地爬上工藤新一的背。

“灰原,你在哭?”

“才沒有。”

新一沒有戳穿她。

過了好一會兒,灰原用略顯嘶啞的聲音說:“他們保護了我。”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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