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謎底(3)(1 / 2)

曉千秋哭笑不得:“你誤會了,鳴瓢太太,我沒有懷孕。”

鳴瓢太太沒有說話,一臉“我懂”的表情。她以為曉千秋否認懷孕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畢竟這對小情侶還沒正式結婚。於是鳴瓢太太聊起了未婚先孕孩子可能會報不上戶口的問題,並借此委婉地勸他們早日結婚。

“而且要是月份大了,可能穿不上婚紗。”鳴瓢太太十分認真地說,“穿婚紗的那天是女孩子一生最美麗的一天。”

曉千秋聽得頭疼。

她與安室透甚至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隻是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同居關係,不過這些顯然沒有和鳴瓢太太解釋的必要,對方是與組織完全無關的普通人。

曉千秋轉向安室透,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安室透可以幫她解圍。

誰知安室透端著下巴一本正經地說:“確實,穿婚紗對女孩子很重要呢。”

鳴瓢太太熱忱地望著曉千秋:“恐懼婚姻的心理我在結婚之前也有過,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和我聊一聊。”

曉千秋隻能乾笑兩聲,低頭拌麵。

大概是全職主婦的生活有些無聊,鳴瓢太太的熱情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

曉千秋準備去米花大學參觀,調查可能催眠“單挑”的人。

剛打開門,就發現鳴瓢太太拿著一盒草莓站在門口,煞有介事地對她說:“懷孕初期要補充葉酸,草莓裡含有豐富的葉酸,可以多吃一些。”

曉千秋幾番婉拒,結果對方霸道地把草莓塞進了她手裡,曉千秋盛情難卻,隻好接受了鳴瓢太太的好意。

還在收拾早餐碗筷的安室透好奇地往玄關探頭,問她鳴瓢太太找她有什麼事。曉千秋耳根發紅,她直覺如果安室透看到這盒草莓會調侃她幾句,所以糊弄道:“沒什麼。”

安室透還想繼續問,她搶先一步:“我先走了!”

啪一聲關上門。

曉千秋低頭看著手裡那盒草莓,幽幽地歎了口氣,決定在去米花大學的路上把它們解決掉。

所幸貼心的鳴瓢太太已經把草莓洗好了。

一邊吃一邊走,很快就乾掉了半盒草莓,吃過早餐的曉千秋有些撐,但她不想浪費這些新鮮的水果。

忽然,她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曉千秋轉頭,看到一個茶色頭發的男人。

有那麼一瞬間,她渾身的肌肉緊繃了一下,“昴先生?”

“早上好,曉小姐。”衝矢昴仍然維持著那副眯眼笑的偽裝,他稍稍偏頭,“你準備去哪裡呢?”

曉千秋想了想,如實回答:“我想去參觀一下米花大學。”

衝矢昴立刻接道:“這麼巧,我也打算去米花大學。”

曉千秋微怔:“哎?”

衝矢昴笑道:“關於大學生的一項科研調查,我需要去那裡搜集資料,不如我們一起吧?”

曉千秋猶豫片刻,還是跟在了衝矢昴身後。當然,她並不相信真有這麼巧她和衝矢昴都要去米花大學,隻是無論是不是借口,她沒有理由拒絕與對方同行。

自己就是Porto這個情報已經被灰原哀知曉,灰原哀應該會告訴柯南,而與柯南定期交換情報的赤井秀一,也就是衝矢昴自然也會知道。但衝矢昴對她的態度看起來像以前一樣,就好像完全不知道她是黑衣組織的一員。

不過這個男人也是個影帝就是了。

話說回來,衝矢昴就是赤井秀一,赤井秀一沒有死,這可是紅方極為重要的一張牌,關係到了雙方所有的戰術博弈,她很清楚地知道,卻並沒有向組織上報過。

心中隱約浮現出某種猜測。

曉千秋定了定神,把剩下半盒草莓遞過去,“吃草莓嗎,昴先生?”

衝矢昴也不客氣,拿起了一顆草莓,不過他並不急著品嘗,而是問道:“曉小姐很喜歡吃草莓嗎?”

曉千秋下意識說:“草莓含有豐富的葉酸。”

衝矢昴聞言微怔:“嗯?”

曉千秋咳了一聲:“沒什麼,彆在意。”

米花大學並不算遠,半個小時的路程。大學向外界開放,平常也有許多非本校生進出,作為著名學府偶爾還會有旅遊團來參觀。

曉千秋漫無目的地在校園裡閒逛,本來她就隻從“單挑”那裡問出米花大學這一個信息,能不能找到線索全靠運氣。

這所學校比她想象中還要大一些,而且似乎還有不同的校區,他們參觀的這個校區隻有經院、數院和醫學院等等幾個專業。

下課鈴聲響起,學生們三三兩兩地從教室出來。

人群中,曉千秋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形:“鳴瓢警官?”

鳴瓢秋人聽到聲音,停住腳步,“曉小姐,你也在這裡。”

曉千秋看他穿著便衣,問道:“鳴瓢警官是來這裡調查案件的嗎?”

聽到案件二字,衝矢昴的鏡片光芒一閃,他不動聲色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

鳴瓢秋人的手裡拿著打火機,他本想抽根煙,煙盒還沒拿出來就想起這裡是學校禁止抽煙。於是隻能忍住煙.癮,把打火機收了起來:“不,我隻是來與一位資深法醫討論屍檢報告的。”

曉千秋疑惑:“法醫?”

一旁的衝矢昴說:“通常醫學院的教授都是邊在臨床或一線工作邊在學校教書,緊跟實踐才能更好地把醫學知識教授給學生。”

鳴瓢秋人望向衝矢昴:“這是?”

衝矢昴伸出一隻手:“衝矢昴,東都大學研究生。”

“鳴瓢秋人。”鳴瓢秋人握了握他的手,“正如衝矢先生所講。不過我這趟來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即使是資深專家也沒能從屍體上挖掘出任何關於凶手的線索,隻能說增加了凶手本身就是醫務人員的可能性。”

曉千秋說:“如果凶手是醫務人員的話,曾經治療過受害者的醫生是不是有比較大的嫌疑?”

鳴瓢秋人搖頭:“兩位受害者,其中一個受害者身體不好,三天兩頭進醫院,光是這個月她就去過四五家醫院,需要調查的對象數不勝數。”

“那另一位受害者呢?”

“目前出現了兩個受害者,隻有一個可以確認身份,另一個受害者隻知道是23歲左右的女性,屍體沒有可以確認身份的線索,而且近期也沒人報失蹤。”

曉千秋沉默下來。果然查案很不容易,尤其是這種連環殺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