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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獄牢裡,袁戈和瑤素分彆被關押在兩間牢房中受審,趙昧立在獄牢大門前,麵色十分凝重。
孫堯立在一旁瞧著,心裡彆提多高興,他今日前來,為的就是要報當日毀臉之仇,他所受的屈辱,定要加倍在那卑賤的駙馬身上討回。
他一臉得意的笑著進了獄牢,林縛見對方走的遠了,這才靠近些問:“公主,有法子沒?”
趙昧薄唇緊抿,到嘴邊的話卻不願意說出來,沉默半響後,一隻眼睛帶著沉沉的倦色,緩緩闔上:“去請範世偌來。”
袁戈進過牢,也受過刑罰,當他被綁在刑架上,看著刑衛拿著一件件讓人膽寒的刑具威懾他時,他卻意外的笑了。
刑衛見過的犯人眾多,大多進來都是先哭喊冤屈,嘴硬的骨頭受幾下刑罰也都軟了,像他這樣不畏懼膽寒,而是釋懷般笑了,也甚是少見。
雖不多見,今日卻也見到了兩個。
孫堯遠遠的就瞧見袁戈正被一下又一下的刑鞭抽打著,落在皮肉上的沉悶聲響傳了過來,聽在他耳邊卻是十分動聽。
與沉悶的鞭打聲一道入耳的,還有女子微弱的低吟聲。孫堯心中生癢,立刻調轉腳頭,往另一處牢房走去。
瑤素一身薄衫被血水染汙,已經看不出本來的色調花紋,胸前幾片遮擋的布料被鞭子抽得稀爛,露出一大片春光引人注目。
孫堯見到此景顯得異常興奮,他讓刑衛暫停了審問,站在瑤素麵前,視線落在那一片誘人的雪白乳峰上,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
這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身體,卻被對方忽悠了好幾月,乃至到了眼下的境況仍舊十分貪念。他湊近對方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氣,貪婪的想要更多時,頭頂上傳來一陣嘲笑。
“你可真是可憐啊!”
孫堯抬頭看去:“你說什麼?”
瑤素頂著一臉血汙仍舊不失豔麗,她鄙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個爛泥溝裡扶不正的齷齪蛆蟲,越是做不到的事情越想要拚了命去做,我即便脫光了衣服站在你麵前,你當真能舉的起來?”
孫堯腦中如爆驚雷,抬手掐住了瑤素的脖子,扼住對方的喉嚨,滿眼怒火的吼道:“你胡說什麼?你胡說什麼?你閉嘴!閉嘴!”
瑤素瘋狂的笑著,那笑容刺痛著孫堯的雙目,他加大著手中的力道,同時低頭在她的胸前舔舐索取著,執著的想要證明某件事情。
一旁的刑衛見到這般場景嚇得驚恐萬分,他不是沒聽說過世子好饞女人,可眼下在牢房,這世子也太…刑衛一副想上前阻止又忌畏著對方世子的身份,杵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當刑衛發愁時,手中的長鞭被人抽走,抬眼看去時,那長鞭直直揮向刑架的方向,狠狠的抽了孫堯一下。
孫堯齜牙咧嘴的退到一旁,瑤素脖子上的力道鬆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趙昧,你搞什麼?憑什麼打我?”
趙昧將手中的鞭子丟給一旁刑衛:“本公主打你不需要理由。”
“你——”孫堯堪堪站住,氣急敗壞道:“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你就彆想救人。”
趙昧壓根不搭理他,轉身看向一旁刑衛:“世子方才所為已經不適合審訊此犯人,這人交由我一人審問即可。”
刑衛領意,欲請孫堯出去,卻見對方一副要吃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