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說的母親指的是哪一位?
是阿蘭娜布魯姆?
還是瑪格維傑?
她關掉了維基百科的界麵。
以斯帖輕輕皺起眉,她又發短信給威利詢問他有什麼趁手的防身武器。
威利很快就回複了。
“怎麼?你不會準備對福爾摩斯下手吧?”
以斯帖失笑地翻了一個白眼:“不是。”
“有。晚上拿來給你。”
威利的話像是給以斯帖吃了一個定心丸,她感覺自己又亂入了一個怪圈。
所有的一切都想將她吞噬。
她知道,她所在的世界已經沒有淨土。
甚至,她已經有些好奇,那些和漢尼拔萊克特相關的過往想如何對付她。
等麥考夫做完根管治療,牙醫表示他還得再來幾趟,畢竟這個蛀牙的形勢不太樂觀。
那就拔了啊。
一勞永逸。
以斯帖無所謂的想。
麥考夫的情況,以斯帖不太適合跟他一起吃晚飯,所以她就功成身退了。
威利晚上還要來找她。
以斯帖簡單的解決了一下晚飯,她的食欲和饑餓感慢慢地在離她遠去。
威利來的時候正是晚上七點,他吃過晚飯才來,來的時候還給帶了哈利波特全集。
“彆告訴我,這是你給我帶來防身武器。你是準備讓我用這個砸死歹徒嗎?”以斯帖盯著這套全集一秒,視線又移到威利帶笑的臉上。
“這個是用來喚醒你得真善美的。”
以斯帖真懷疑她還沒有真善美。
“好的,我會好好看的。”以斯帖接過那套笨重的書,她帶著他上樓,“要茶嗎?”
“你還不如給我來杯威士忌。”威利畢竟不是傳統英國教育長大的,他對茶感覺真是一般。
“好的,波本還是蘇格蘭,或者愛爾蘭?”
威利聽了微微皺眉:“你不是給你的病人準備的吧?恕我提醒,來你這裡的都是一些有病的吧。”
“恕我提醒你一下,麥考夫也來這裡。”以斯帖倒了一杯波本給他,沒好氣地遞了過去。
“麥考夫?噢,我就知道他是有病。畢竟大家對他也有傳言,他是一個令人發指的控製狂。他大概是心理疾病。”
威利這幾句說得特彆的小聲,以斯帖大概能知道麥考夫在下屬這裡是個什麼形象。
“你有在好好鍛煉,是吧。以斯帖?”威利把話題引到鍛煉上來。
“一日都沒有懈怠。”以斯帖說完這句話,威利把口袋裡準備已久的東西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以斯帖接過,仔細地打量著它。
一支鋼筆,精致而優雅,宛如藝術品般令人驚歎。筆身光滑如鏡,閃爍著迷人的光澤,仿佛藏著無儘的故事。輕輕一握,手感舒適,仿佛與它有著不解之緣。
她輕輕地打開筆帽,筆尖精細,如刀刃般鋒利。
她歪著頭看向威利。
威利上前靠近她,他用手點了點筆的尾端金屬帽:“這支筆的筆尖非常鋒利,可以刺穿皮膚。你按下這裡的按鈕,筆尖就有針刺出,然後給他們來點麻醉劑。”
“多大的量?”以斯帖詢問地看向威利,對方眼神閃爍了一下。
以斯帖皺眉等著答案。
“啊。也沒多少。就是能放到一個,啊,不,半隻大象的量。”威利趕忙解釋,“彆用看殺人犯的眼神看我。要是訓練過的特工,挨上這麼一針,我還擔心藥量不夠呢。我還嫌棄他們給我裝的保守了。”
說著又拿出了一盒遞了過去。
“這裡麵都是筆。用完了問我要。”
以斯帖半信半疑地接過:“這難道還是一次性的?”
“當然不是。它是可以換藥的。但麻醉藥屬於管製品。你少惹麻煩。再說了,就算是歹徒也是有人權的。我們也要避免他們血性感染。”
“這會兒你又把他們當人了。我瞅你給的劑量,給你配藥的是獸醫吧。”以斯帖忍不住地說到,她把一支筆放進了她的風衣口袋裡,“不過,謝了,威利。”
“不用客氣,你是我的妹妹。當威爾把你帶進這個家,你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保護你,不僅僅是威爾的責任。”威利摸了摸她的腦袋。
以斯帖抿唇:“我可以再向你打聽一個人嗎?”
“誰?”威利喝了一口波本,發現以斯帖這裡真的是放了一瓶好酒。
“莫裡亞蒂。你對這個名字有什麼印象嗎?”
威利險些被嘴裡的酒給嗆到了。
“咳咳,彆告訴我你惹上了莫裡亞蒂。”
以斯帖聽到這話,察覺到莫裡亞蒂的身份不簡單,起碼不會是一個普通的數學教授。
“不是我。所以你知道這個名字?”
聽到不是她,威利鬆了一口氣,他開始解釋。
“他有一個響當當的綽號,犯罪界的拿破侖。倫敦地下的犯罪沒有一件是和他無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