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的車已經等在彆墅區門口，肖睿站在車邊朝他招手，很顯然，他對球液非常上心。
蘇淩上了車，肖睿：“不如以後讓我家司機去接你？”
蘇淩：“不用了，打車挺方便的，”他回想了下書裡的劇情，“能問一下，球液是給誰用的嗎？”
肖睿笑：“這有什麼不能問的，知道的人不少，是給我祖父用的。”
蘇淩心裡一突，他記得，書裡，暑假期間，肖睿祖父去世了，肖家動蕩，肖睿非常忙，和林檬產生了很多誤會。
當然，其中很多都是趙琪的手筆。
很快他就鎮定下來，他身處的世界是真實的，不是書裡的，原本死的他都活著，什麼事都可能改變。
取完球液，肖家司機送他離開，他買了束花，前往半山彆墅。
他決定用行動來消除男神的懷疑，送花不一定是好選擇，但他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畢竟男神比他有錢多了，什麼都不缺，做點親密的舉動，男神又不願意。
彆墅區管理很嚴，送蘇淩的肖家這輛車沒有在半山彆墅登記，因此被攔下了。
保安們昨天都見到了蘇淩返程坐的是顧家的車，今天更不會攔他，他再次步行走到顧家彆墅。
門開後，蘇淩看到門後的顧厲恒，笑著送出花：“早上去肖家采集球液，才發現離這裡很近，順便過來的。”
顧厲恒視線從他因運動微微發紅的臉上掃過，還記得他昨天說的走上來很累，他側身讓開位置：“進來休息一下吧。”
依舊沒有接花。
蘇淩笑了笑，進了客廳後，他沒有看到昨天的花，也沒在意，將花插到花瓶，順手理了理，讓它們看起來更漂亮，然後才坐到沙發。
他打量著顧厲恒的神色，發現他精神不太好，似乎沒睡好。
他問：“不舒服嗎？”
顧厲恒：“沒事，易感期正常反應。”
蘇淩：“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你舒服點？”
顧厲恒薄唇微抿，沒說話。
當然有辦法，抱住少年，輕吻少年，在少年後頸啃咬，都會讓他覺得舒服。
蘇淩挪了挪位置，兩人大腿相貼，顧厲恒肌肉瞬間緊繃起來。
蘇淩側身張開手：“要不要抱一下試試？”
顧厲恒陡然起身，往旁邊移了一步，語速很快：“不行。”
蘇淩放下手：“行吧，如果我能讓你舒服點，你不用客氣。”
他覺察顧厲恒情緒緊繃，無奈笑了笑，起身：“我回去了，再見，”見顧厲恒腳步動了，他抬手，“不用送。”
顧厲恒立在原地，蘇淩走出客廳時，一輛車停在門口，車門已經打開了，司機站在車旁：“蘇先生，我送你。”
蘇淩回頭看了眼，自然沒有見著人，他好笑地搖搖頭，上車。
半途，他接到一通陌生通訊，直接掛斷，那通訊又打了過來，他挑了挑眉，無聊地看著窗外，隨手接通。
“蘇先生您好，我是軍部後勤少校錢芹，有空談一下嗎？”
蘇淩想到之前看過的新聞：“談珍珠透骨草嗎？對不起，它們對我來說是朋友，不賣。”
錢芹有些訝異，對方資料他看過，反應的速度和拒絕的果斷，實在不像十八歲的oga。
就算是蘇父，聽到軍方的人，也未必這麼果斷。
“這一點我可以理解，我可以隻買透骨草凝露。”
蘇淩想了想，凝露一天大概能收集十五毫升，他還沒有學習製香，這種高級原材料他用不上，不賣留著就是浪費。
軍部至少比黑市靠譜，而且軍部買了，其餘人就不會動心思了，省事。
他道：“可以，每月賣三百毫升，一月一賣，如果你們有緊急情況，可以中途取，行嗎？”
錢芹沒直接答應，而是問：“你手上的透骨草一天能收集多少凝露？”
蘇淩：“十五毫升。”
錢芹：“軍部全要，一個月四百五十毫升，五十萬星幣。”
蘇淩：“最多四百，我得留一點。”
畢竟是外傷聖藥，隨時都可能會用到。
“好，約著見一麵吧，有空嗎？”
蘇淩說了句有空，錢芹雷厲風行，迅速確定見麵位置，見麵後直接把合同發給蘇淩。
蘇淩看了後簽字，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鐘。
錢芹看著簽了字的合同，笑著伸出手：“合作愉快。”
蘇淩伸手，還沒碰到，錢芹就收回手，摸了下鼻子：“抱歉，你辦事太利落了，忘了你是oga。”
蘇淩挑眉：“你這是性彆歧視。”
錢芹一身軍裝，卻不嚴肅，笑起來很爽朗：“絕對沒有，沒人會歧視oga，你去哪？我送你。”
蘇淩坐他的車回了香吧，把靈植們放出來，繼續做信息素控製練習。
下午他則用提取器提取了少許低級靈植的精油，在製香室用它們和上次提取的精油調香。
他不停改變各種精油比例，選出最好聞的一種，還想繼續，沒原材料了。
他於是沒繼續，而是找了製香的基礎課件看。他下午調香的時候發現，靈植的精油和現代植物有些不一樣，氣味不容易混合。
一直看到納魯上班，他才關掉課件。
他出門吃了晚飯，將靈植們放到空間背包，然後沿著娛樂街一家一家的看。
他每家都會逗留會兒，仔細看他們的裝修風格，觀察客人的偏好，最初他也看過，不過沒有這次目的明確。
期間收到了許多搭訕，他都乾淨利落的拒絕了。
他看完一家，就在手環裡記下覺得好的地方，以及冒出的一些想法。
他剛從一家店裡出來，通訊響了，他接通，林檬聲音非常輕，像是怕被人發現：“淩淩，你快來夜色吧。”
夜色，是娛樂街最大的混合吧，是香吧也是酒吧，混合吧非常考驗香品，不然開不了。
畢竟酒精會讓情緒外放，而香吧又是放鬆找伴的地方，許多客人都不貼隔離片。
隻有香品效用好，才能讓他們保持理智。
他不解：“怎麼了？”
林檬：“顧總今天約阿睿出來，阿睿沒讓我跟，我悄悄跟來了，剛剛趙琪也來了，他故意往顧總身上跌倒，我覺得不對勁，他該不會不追阿睿，追顧總了吧！”
蘇淩眼睛眯了眯，抬頭往前方看了眼，不遠處就是夜色了：“我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