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柔【11】(1 / 2)

非典型女主[快穿] 秦寺 8442 字 3個月前

“揶揄甚麼, ”季鬱身子傾了傾,貼過去在她耳旁輕柔帶笑地問, “姊姊可喝得慣這酒?”抬手碰了碰她耳後,“姊姊,這裡紅得好厲害。”

“……”

謝懷柔沉默著,眼如點漆,映著水光。

季鬱見她不言,一雙笑意盈盈的眸子愈加湊近著打量著她, “真喝暈乎了?”

本想逗逗她, 卻猝不及防地被她擁到懷裡。

“瑜兒,”謝懷柔醉後的嗓音低柔微啞, 聽得人骨頭裡酥癢, 一根白玉似的微涼指刮過她臉頰,眼眸晃著笑意。接著俯身,垂眸吻住她瑩潤的唇瓣。

季鬱又愣了愣。

這個人,一喝醉就喜歡親她。

她無奈地揚著唇,手勾住她的脖頸熱切地回吻她,嗅到她袖低發梢飄散著的幽幽芬芳。

“……”

季鬱一邊被她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一邊手不老實地解她腰封, 探入其中, 摸著香軟細膩的肌膚, 歪著臉壞壞地笑說,“大人有沒有覺得身上有何不對勁的地方?”

“我在酒中加了幾包媚藥。”

謝懷柔臉色未變,老老實實地答:“臣不知。”

她抱著她, 輕哄著說:“酒還要繼續喝麼?還是進屋?”

季鬱被她這低柔的聲音勾得酥軟了腰身,酒鬼都扔掉了酒壇子。

跟著進屋。

季鬱轉過臉,剛欲說什麼,話語便無聲地消失在她的唇舌間。

“……”

謝懷柔低下頭,唇瓣順著滑到她的脖頸處,濕熱的氣息噴到她鎖骨上,唇齒廝磨,伴隨著若有若無的輕喘息。

她間或著輕喚她的小字。

一副癡迷她至極的模樣。

季鬱不由地縮了縮手指,心頭酥酥麻麻,被她鬨得臉紅起來,小小聲嘟噥了句,“……是胡亂說的,我哪兒有什麼媚藥。謝大人,謝姊姊,啊……”

謝懷柔停下手,神色無辜地望著她,眼眸瞬了瞬,“瑜兒不喜歡麼?”

“我…我……”季鬱一噎,罕見地囁嚅了下,旋即輕輕地笑了起來,臉埋到謝懷柔胸前嗅著女兒香,手熟練地繼續解她的衣裳,“姊姊呀……”

那夜過後,謝懷柔便和季鬱保持著這種關係。

陪她入朝堂,陪她上龍床。

謝懷柔入睡不能,披著單薄外衫推開房門走到後院,隨意地吹著風。

隻有天際一輪明月永恒地望著世間。

斷袖之癖,磨鏡之好。

士族間本就有如此風尚,孌童同妾,都隻是個玩意兒罷了,不耽誤正常的結婚生子就誰也不會去多說什麼。

季鬱還小,她…她若想玩,便陪她玩著也無妨。

她輕輕地歎了下氣,於四書五經朝堂政事之外她不懂的東西太多。

謝懷柔得體地做出打算,妥當地安排事宜,隻要能為她的平安喜樂、江山社稷添上一臂之力,在她身上的所有犧牲都並不能叫犧牲。

隻願她好。

謝懷柔抬起臉,目光直愣愣地望著頭頂的榕樹。

對自己心底,為何稍稍呼吸便有一種微微撕裂般的不適感,亦不求甚解。

……

謝懷柔坐上車轎,入宮麵稟。

卻被告知季鬱在梨園裡。謝懷柔有些畏怯遲疑,季鬱隻有心情很好的時候才會去散步賞花,她怕敗了她的興。

但還是去了。

謝懷柔不舍得錯過與她的麵稟,在她厭倦她之前。

“把手伸出來。”

謝懷柔聞言攤開手,季鬱原本是背著手的,笑吟吟地在她手心放了塊玉佩。

“這是皇叔今日覲見時帶過來的,說是爹爹關照,等我長大成人才可以給我的。”

“奇了怪,我都過了及笄那麼多年,這玉佩怎麼這時才拿出來,”季鬱笑盈盈地隨口亂說,“該不是他放著放著,忘記這茬事兒了吧。”

謝懷柔低頭看著手中這塊,玉質細膩,外行也知價格連城的玉佩。更何況這玉佩的來曆。

“陛下……”

她這怎麼敢收。

“姊姊怎麼了?”

她俯身摘下花叢中最豔的牡丹,一轉臉,簪在她的冠旁,注意到她神情似有些黯然。那麼多日的朝夕相處,季鬱對她情緒的察覺敏銳許多。

謝懷柔忙揚唇笑說:“昨夜沒休息好罷了。”

“喔,”季鬱絲毫沒有懷疑,“政事是處理不完的,姊姊也該多休息……”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謝懷柔今日為什麼臉色那麼奇怪了。

寒冬已過,天下儘春。

從季鬱撂掉了首次的選夫侍後,朝中百官皆全力備妥了本次的選夫侍,一本厚厚畫冊遞於宮中,小像下介紹著此子是何許人氏,讀過何書,品性樣貌等等。

大燕女子十六及笄,男子二十及冠,成年便可婚娶。女子若過了二十還未有婚約,便是沒人要的姑娘的。

季鬱前兩年還未到這條線,她不著急選夫侍,朝臣也沒多說什麼。

今年就不同了。

總不能讓大燕的女帝變成沒人要的老姑娘。

一向懶政的左相對這都傾力操辦,格外儘心儘責,還幾次摸著胡須暗示季鬱可以不需要全聽那些老古板的話。

先召人來侍寢,再挑心意的立為夫侍也是極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