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話落,陳大柳等人齊齊看向胡天嬌。
胡天嬌先是有些尷尬,緊接著便對著白曦揚起一個溫和的笑容:“咳咳……小妹,小同誌,是我剛才不小心摘了你的葡萄,我在這裡和你賠不是了。”
早說嘛。
要知道姑奶奶是一個小姑娘,她又何必那麼擔心呢。
胡天嬌從挎包裡掏了掏,掏出一根帶著蝴蝶結的頭繩來,遞給白曦,笑道:“姐姐送你這個,就當給你賠罪了,好不好?”
白曦看了看那頭繩,又看了看胡天嬌白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對小柳說道:“你就是這麼辦事的?罰你五塊錢,自己去財務交。”
說完,白曦轉身就走了。
白曦領著小黑上山,讓它最近幾天白天都在山裡,晚上再回來,畢竟來了學習小組,萬一嚇著人可不好。
她是自己下山走回來,本來這幾天沒想到合適的辦法就不高興,走了這麼久,自然不會有什麼好心情,何況她葡萄還被人摘了,沒有發火,已經是看在黃鄉長拜托又拜托的份上了。
陳大柳半點意見都沒有,乖乖應聲。
而胡天嬌一看,頓時愣住,居然這麼無視自己?
“哎,你有沒有禮貌啊,我已經送你頭繩和你賠罪了,你怎麼還這樣?”這才多大年紀啊,就被慣的半點規矩都沒有,什麼罰款啊,這一言堂的行為簡直就是!
難道這胖丫頭的金手鐲就是這麼來的?
動不動就罰村民們的錢?
果然山高皇帝遠,偏僻的山村解放不到位啊。
就這樣還說這裡安居樂業,糧食產業和經濟農作物都有不錯的管理和發展,還登報表揚得了先進,簡直就是蒙人嘛!
幸虧他們來了,要不然,這裡的村民還不知道繼續被欺壓多久呢。
陳大柳錯愕的看著胡天嬌,低喝:“胡同誌,你……”這傻叉哪裡冒出來的。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胡天嬌就對他安撫的擺了擺手,說道:“村長,你彆謝我,我就是看不慣她這樣,年紀不大,倒是挺霸道了,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囂張跋扈的小丫頭呢。”
“明明你才是村長,怎麼她倒是教訓起你來了,還帶著那麼粗的金手鐲,該不會是什麼遺留下來的以前地主家的閨女吧?”
白曦聞聲回神,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著胡天嬌,惹的胡天嬌更是氣憤。
“憑什麼你說罰款就罰款啊,簡直是豈有此理,無法無天了。你們彆怕,國家可不會縱容這樣的人,這都什麼時候了,感情是覺得這裡偏僻就囂張啊……”
胡天嬌覺得,牛羅村的人之所以對白曦這麼客氣,估計也是以前被奴隸太久了,哪怕是農奴翻身做主還是沒改掉骨子裡對白曦的畏懼。
“你閉嘴!”陳天明一個箭步上前,反手就把胡天嬌壓下在圓石墩上,什麼憐香惜玉,什麼對姑娘要溫柔,通通不存在。
“敢這麼欺負我們姑奶奶,你是當我們牛羅村沒人了嗎?!”
胡天嬌正憤慨激昂,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她腦袋就白按壓在圓石墩上了,當即傻住。
等她吃痛反應過來的時候,臉已經緊緊的貼著圓石墩摩擦的生疼。
“啊,你放開我,你神經病啊,你放開我……”
可不論胡天嬌怎麼掙紮,陳天明都死死的按住她,而學習小組成員見狀,就要上前,但他們才抬步,就被不遠處的村民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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