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梟在房裡一待就是一下午,等他出門的時候外麵天已經擦黑了。
剛出房門就聞到了一股香氣,靠在二樓走廊一看,餐廳裡已經擺上了一大桌,澳龍帝王蟹應有儘有。
除了海鮮之外,還有不少當地小吃,甚至還擺著一瓶羅曼尼康帝。
楊梟看著在桌子旁邊指示傭人擺盤的鄒城逾,忍不住揶揄道:“鄒少今兒個這麼破費,這是打算趕人了?”
鄒城逾抬頭一看到他,立馬就邁著小碎步上來了。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你是阿穎的朋友,現在更是我的朋友。要是在吃喝上短了你們的,那我以後還怎麼在阿穎麵前立足?”
話雖如此,但他現在看楊梟的眼神就和看財神爺沒什麼區彆。
從他的眼神裡,楊梟覺得自己就像一根閃閃發光的金條。
“行了行了,彆扯淡了。”他靠在扶手上,盯著鄒城逾戲謔道:“我可把話說在前麵啊,吃飯可以,但找我合作的事兒免談,我對靈修會這塊業務沒那個興趣。”
“這話就瞧不起人了不是,我是那種人麼?”鄒城逾故作不悅:“你看啊老楊,你剛來大馬我對你也不差吧?”
楊梟沒有否認,就衝他沒把人送酒店,而是接到自己的海邊彆墅住著就能看出來鄒城逾這人很實在,哪怕對朋友的朋友也照顧周全。
“這倒是。”
楊梟一邊跟著他下樓一邊道:“那我可就放開吃了啊,到時候你讓我還人情我可還不起
。”
“放心,敞開了吃就是了,我保證這頓飯和靈修會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鄒城逾眼睛一下子亮了,急忙把宋清止他們也招呼下來吃飯。
這頓飯吃得算是賓主儘歡,就連平日滴酒不沾的宋清止都喝了兩口。
不過這三人還是那樣,除了剛來的兩天還比較有活力之外,現在吃完飯和鄒城逾打個招呼就各自上樓了。
孔冷安去享受沒見過的新鮮玩意兒,宋清止去打坐修煉,葛安那個悶葫蘆悶在房間裡不知道乾什麼。
飯桌上一下子隻剩下楊梟和鄒城逾了。
幾杯紅酒下肚,楊梟也就是個微醺,但鄒城逾已經賊兮兮地湊過來了:“老楊啊,這頓飯吃得怎麼樣啊?”
“怎麼,有事兒?”楊梟靠在椅子上,眯著眼看他。
“這話說得,我不都說了麼,我絕對不提靈修會的事兒!”鄒城逾舉起一隻手,指天發誓。
但是很快他又笑眯眯地搓著手道:“但是哥哥我確實有彆的事兒想求你一下……”
“等等。”
沒等他說完,楊梟直接抬起一隻手,示意他離遠點:“這樣,你給我拿個桶過來,剛才我吃了什麼我原封不動還給你,可能形態不一樣,但是我敢保證一斤不帶少的行不?”
鄒城逾無語了:“你這是乾嘛呀,我還沒說什麼事兒呢!再說你吃都吃了,形態不一樣我還能拿回來回鍋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