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說得通了。”楊梟笑了笑:“後來這個閻北聯係過你們了麼?”
杜亦凝對此不知情,隻能看向杜若甫,杜若甫則看了一眼自己的秘書。
“後來閻北那邊給我這裡打了兩個電話,但是今天一早小姐那邊傳話說事情解決了,我就把他們那邊回絕了。”劉秘書急忙道:“可是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那邊也還沒定下啊,還說不一定能來呢。”
“他要是真不能來,就不會給你打第二個電話了。”
對方說不一定,明顯就是在擺架子。
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情,差一天杜嘉慶都有可能徹底玩兒完。
那邊要是真來不了,早就讓他們另請高明了,不會這麼吊胃口。
看來那邊的人不僅能來,而且人已經到申城了。
“又是玄門啊……”楊梟摩挲著下巴,冷笑一聲:“看來前幾回的教訓還是不夠啊。”
……
從醫院出來之後,閻北胡林三人直接就回了酒店。
一進房間,胡林就憋不住吐出一口血,閻北直接抓過他往他嘴裡塞了一枚藥丸。
“媽的,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另一名同伴看著胡林臉上青筋暴起,明顯是反噬入體了,有些暴躁地吐了一口唾沫:“搶了我們的活兒還敢這麼囂張,真不把我玄門放在眼裡!”
閻北看胡林緩過來一口氣,走到一邊坐下點了根煙,麵色陰沉:“哭喪人的手段啊……沒想到這個年頭,居然還有真的哭喪人。”
“閻哥,這事兒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吧?剛才杜家人在,咱們沒法露麵,但是這個搶活兒的小子不太守規矩,咱們怎麼也得給他吃點教訓吧,你看胡林都傷成山麼樣了。”
同伴一臉不服氣,看著胡林直接昏睡過去,更氣了。
閻北聞言抬起頭來,看他麵紅耳赤的樣子樂了:“怎麼著,咱們出手壞人家的事,還指望人家不還手唄?”
胡林就是最後扔符咒
的那個人,術法被破,而且楊梟手段雷霆,直接讓胡林吃了一記反噬。
他身上的傷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了。
“壞事怎麼了,要不是他出手,杜家這活兒就是我們的。他可以還手,但總不能下手這麼狠啊!”同伴還是不服氣。
閻北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行了行了,當時我就跟你和胡林說了,能壞事最好,不能壞事也彆衝動。當時胡林那道符咒要是真打在杜嘉慶身上,那咱們就把杜家給得罪死了,沒這個必要。”
“那現在怎麼辦啊?閻哥,咱們可是被人一巴掌打在臉上了啊,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算肯定是不能算的,”閻北掐滅了最後一口煙,站起身來:“不過咱們現在有另外的事情要做,我總覺得杜嘉慶出事兒的那個農家樂要有意思得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