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梟出來之前陳漁已經喝了兩杯了,此時臉頰泛紅,風情萬種。
她眯著眼靠近的時候香風撲鼻而來,比酒更加醉人。
看著這張突然放大的完美臉蛋兒,楊梟愣了一瞬,隻感覺心臟突然漏了一拍,可是很快就轉過了頭,錯開了陳漁的臉,輕歎一聲:“陳漁,這種玩笑以後彆開了。”
他剛準備站起身來,就被陳漁一把抓住了胳膊。
一回頭,就對上了一雙灼灼的眼睛:“你怎麼知道我是在開玩笑?楊梟,你覺得以我陳漁的身份,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麼?”
看著對方那雙認真的美眸,楊梟說不心動是假的。
這些年他和秦雅雅的感情早就淡薄了,正是因為當初愛得轟轟烈烈,所以當感情消失的時候才會格外清晰。
但是和秦雅雅離婚之後,他已經打定主意不會再和任何人結婚了。
原因無他,因為他也不敢保證自已還能活多久,沒必要連累人家。
陳漁對他的感情他察覺得到,可他從未給出過回應,就是因為他也不敢保證自已能不能對她負責。
之前他覺得陳漁或許就是一時新鮮,畢竟陳大小姐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自已就是一個窮道士,指不定哪天就掛了。
女人圖個新鮮,自已還救過她弟弟,她一時新奇,隻要自已不回應,很快就會淡忘。
可現在看著陳漁那雙灼灼的眸子,楊梟看出來了:她是認真的。
正因為如此,他知道自已這次不能再避了。
“陳漁,”他深吸了一口氣,認真地看著陳漁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你也該知道,我們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感情這種事情沒法強求,你的心意我心領了,希望你以後能找到個更好的。”
說完,他也不管陳漁什麼表情,拉開了她的手腕,拔腿出去了。
之後陳漁什麼反應他沒看,不是真的這麼冷漠無情,隻是多看一眼,他都怕自已會心軟。
他沒回自已的房間,乾脆跑去了閻北的房間準備和他湊活一晚上。
看到他過來,閻北都愣了一下:“怎麼著,被陳女王給趕出來了?”
“去你的。”楊梟直接往裡走:“借住一晚上,沒意見吧?”
閻北一看樂了:“我是沒意見,但你這是什麼情況啊?之前我可看見了,人家陳女王讓人往你屋裡送了紅酒,沒一會兒自已也進去了,你可倒好,自已跑出來,這是準備當柳下惠呢?”
“沒什麼,就是不想自已睡。”楊梟沒提剛才的事情,被閻北這麼說起,心裡覺得堵得慌。
看到閻北屋裡也有酒,乾脆自已拿了出來:“喝點兒?”
閻北雖然愛開玩笑,但一眼就看出來楊梟現在心情不好,也不問剛才發生了什麼了,豪爽地一呲牙:“走著。”
男人啊,隻有喝了酒的時候才能說出點真心話來。
比如現在,幾杯酒水下肚,楊梟就把剛才的情況給吐露了。
閻北勾著他的肩膀,也喝得差不多了:“怎麼,後悔了?這還不簡單,反正人陳女王現在也沒走,直接去找她說清楚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