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1 / 2)

天降我才必有用 石章魚 10894 字 6個月前

周爸爸笑眯眯望著張弛,一副年終考核的樣子,張大仙人發現從大合影裡找爸爸比來找茬難多了,一百好幾十號人呢,張弛找啊找,找啊找,先找到了周良民的爸爸,照片太小,時間太久,人的變化都很大,關鍵是他對張國士根本不熟悉。

從第一排找到了最後一排,張弛沒找到印象中的張國士,但是他找到了一張看來有點熟悉的麵孔,帶著黑框眼鏡的年輕帥氣小夥。張弛指了指他,周爸爸笑了起來:“這不是你爸爸,這個才是。”他指了指站在後排左邊的一個。

張弛裝出看出來的樣子,張國士長得普普通通,屬於站在人群中照不出來的那種,看到這長相也知道親媽不可能看上這號人,張弛笑道:“我剛看著像,沒敢認。”

周爸爸道:“二十多年了,那時候還沒有你呢。”

周良民也湊了上來,找他爸,很容易就找到了,指著父親的照片道:“爸,這是你吧?”

周爸爸笑著點了點頭,心說到底是我親兒子,一眼就把爹找到了。

張弛指了指那個戴黑框眼鏡的:“這是黎明嗎?”

周爸爸看了一眼道:“他啊,我們廠的技術指導,叫什麼來著?我都忘了,當時我們廠從歐洲進口了一套流水線,他負責安裝工作並進行技術指導,前後呆了有快一年,姓什麼來著?你看我這記性。”

周爸爸苦思冥想,想了好一會兒方才道:“想起來了,他也姓張,跟你一個姓。”

張大仙人有點懵逼了,這貨不是應該姓安嗎?這個人怎麼看怎麼像安崇光,不得不承認安崇光很帥,就算戴著眼鏡也遮不住他的風采,長得跟年輕版的黎明似的。

周爸爸道:“張敬明,好像是這個名字,聽說是留學歸來的碩士,很厲害,年輕輕的就是技術大拿,我們廠的高工都佩服他,我們可是部署企業,也就是這些年走了下坡路,當年效益可好著呢。”

張弛一聽這名字心裡就有了點譜,姑且不論張敬明的姓氏,單單從名字上就能斷定是他本人,敬明崇光,崇敬光明,安崇光在神密局應該有年頭了,能混上神秘局局長絕非偶然,不過他為什麼要來到北辰?自己從來都沒聽他提起過,難道二十多年前,此人就查到了張清風的下落,張弛暗暗心驚,怎麼遇到得這些貨色一個比一個陰險,安崇光可能早就把自己查得清清楚楚,搞不好當年黑掉自己入學名額的就是他。

周爸爸道:“要說這個張敬明當初來到我們廠可是吸引了不少的姑娘,他長得特彆帥,當時我們廠的女孩子爭搶著給他送東西,都嫉妒死我們了。”

周良婷也過來聽,周媽媽也是那個廠的,聽他聊起張敬明的事情,馬上也來了精神:“你是說長得特彆像黎明那個張工吧?”

周爸爸道:“就是他。”

周媽媽道:“人特彆帥,當年追他的姑娘沒有上百也得幾十,不止我們廠的,還有外麵的。”

周爸爸居然有點吃醋了:“其中是不是也有你啊?”

周媽媽呸了一聲道:“瞎說什麼?當著孩子們,我那時候都結婚了。”

張弛征求周爸爸的意見,自己是不是能用電腦翻拍一張,周爸爸爽快地表示把這張照片給他了,反正留著也沒什麼用處,而且上麵的人有幾個已經不在人世,也就是張弛來做客他才想起來。

張弛得了那張照片,看到時間也差不多了,起身告辭,周良民又把他送到大路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了出來:“張弛,你跟林黛雨好好的怎麼分手了?”

張弛道:“主要是性格不合。”

周良民道:“其實大家一致都挺羨慕你們的。”

張弛拍了拍周良民的肩膀道:“感情這種事不能強求。”

周良民道:“我爸就經常讓我向你學習,拿得起放得下。”

張弛道:“人各有各的活法,我覺得每個人都應該怎麼痛快怎麼來,我得走了,齊冰等著我呢。”

周良民笑了笑:“你看,你也不帶她一起來。”

“女孩子家麵薄,我走啦!”

張弛直奔酒店,看到齊冰咖啡廳等著呢,趕緊湊上去在齊冰臉上親了一下,用京劇念白的方式:“娘子,我來遲了。”

齊冰笑道:“同學相見格外親,也不算晚,我剛從工地回來,你先喝茶歇會兒,時間來得及。”

張弛先去酒店前台把寄存的行李取了,其實他沒什麼東西,就是齊冰的一個行李箱,回到齊冰身邊,齊冰已經給他點好了菊花茶,夏天喝這玩意兒去火,張大仙人總覺得齊冰給自己點菊花茶還有彆的意思。

兩人到了高鐵站候車廳,還沒坐下,張弛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葛文修,從後麵衝上去照著葛文修的屁股拍了一把,葛文修嚇了一跳,轉身看到是他,驚喜道:“這麼巧啊?”

葛文修今天回省城的家,隻是沒想到他和張弛他們買了同一班車,不過不是同一車廂,張弛和齊冰買了一等座,他是二等座,乾部子弟少見的清廉。

從北辰到省城乘高鐵不過一個多小時,七點半就已經到省城了。

葛文修跟他們一起出站,在出站口遇到了前來接站的葛文修媽媽閆萍,張弛和齊冰趕緊叫阿姨。

閆萍聽說這就是張弛,人明顯熱情了許多,熱情邀請張弛和齊冰去家裡坐,張弛婉言謝絕了閆萍的好意,畢竟這麼晚了,而且葛文修家的門檻據說挺高,他也不會跟官場上的人打交道。

當天晚上,張弛和齊冰入住了朱雀湖旁邊的湖景酒店,從酒店的陽台就能夠看到朱雀湖,還能看到不遠處的古城牆,齊冰去洗澡出來,看到張弛在陽台上站著看夜景呢,悄悄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他。

張弛抓住她的手臂道:“怎麼?做好戰鬥準備了?”

齊冰咯咯笑道:“你腦子沒點彆的事情?多浪漫的夜晚都被你給毀掉了。”

張弛把她拉了過來,將她攬入懷中,齊冰還有些潮濕的頭發靠在他的胸前,張弛聞著她的發香,齊冰提醒他:“口水彆滴我頭上。”

張弛道:“秀色可餐!古人誠不我欺!”

齊冰道:“古人可沒有你這麼好色的。”

張弛道:“誰說的?隋煬帝不好色?唐太宗不好色?唐明皇不好色?”

齊冰打斷他的話:“魏忠賢就不好色。”

“那是他沒有。”

齊冰感覺到他又不安分了:“老實點,陽台上站著呢。”

張大仙人附在她耳邊道:“咱倆好像沒試過在陽台上……”

齊冰趕緊擺脫了他回房間裡了,這貨保不齊什麼事都能乾出來,張弛跟著進來了,齊冰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彆說話,她媽媽打電話過來了,還是視頻電話。

齊冰指了指洗手間,張弛無奈隻能暫時鑽到洗手間裡麵。

齊冰打開視頻:“媽!”

薛慧珍看到女兒笑道:“小冰,還在北辰啊?”

齊冰道:“嗯。”

“張弛在嗎?”

“他去叔叔家了。”齊冰總不能實話實說張弛就在洗手間貓著呢。

薛慧珍也沒往下問,輕聲道:“彆忘了你奶奶的五七,到時候就回來,省得被人說道。”

齊冰嗯了一聲。

薛慧珍從女兒的神態就猜到了什麼,她笑了笑道:“張弛就在房間裡吧?”

齊冰道:“沒有!”

張大仙人的電話響了起來,這貨電話就扔床頭櫃上呢,齊冰的臉紅了,這下全穿幫了,薛慧珍也不多說了,跟女兒道了聲晚安。

齊冰掛上電話把張弛給叫出來,張弛拿起電話看了看,電話就是薛慧珍打來的,齊冰紅著臉狠狠給了他兩拳道:“討厭你,不知道打靜音啊?”

張弛道:“這不能賴我,都怪敵人太狡猾。”

齊冰道:“你才是敵人呢。”

張弛道:“我是敵人,在你爸媽眼中我就是敵人,搶走他們寶貝女兒的強盜。”還好齊冰爸媽算得上開明。

齊冰羞道:“我覺得他們都知道咱們的事情了。”

“什麼事啊?”

齊冰道:“你明知故問。”

張弛把她擁入懷中道:“你媽挺精明的,上次我離開雲中之前,去你家,陪她吃了一頓飯,她跟我談了一次,還特彆強調一件事。”

“什麼事?”

“她讓我注意個人衛生,做好避孕措施。”

齊冰羞得都無地自容了,把頭蒙進了被子裡:“我不聽,我不聽。”

張弛拍了拍她的屁股,齊冰兩條白嫩的小腿來回蹬踏。

張弛提醒齊冰的電話又來了。

齊冰這才出來,拿起電話首先看了看號碼,這次是老爸打來的。

齊冰又指了指洗手間,張弛起身準備去,齊冰示意他把手機拿走。

張弛拿著手機,打了靜音鍵,這才去了洗手間,齊冰的父母開始輪番查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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