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酒後(2 / 2)

宗之毅握住她放在另一側的手,嘴角慢慢融化,這是她的妻子,生死相隨的人。

端木徳淑突然看看自己的手。

宗之毅心頓時一緊,完了!完了!

端木徳淑俯下身,吻上他的額頭,手順著衣襟劃入他的胸膛,繾眷的停留在唇上,猶如出綻的晨光剛剛籠罩大地,輕輕淺淺的溫柔相對。

端木徳淑喝醉後是不容反抗的,就算清醒著,宗之毅也不會反抗,即便被放在身下也不覺得是掃了顏麵的事情,何況唯一能把他光明正大放在身下的人不就是他的妻子嗎,屈居人下又如何,反正她醒了又不會記得。

反抗的下場才是慘烈的,企圖反攻也是不明智的,雖然房間裡的利器被收了起來,但如果她搬起椅子砸他的頭怎麼辦,所以他不能反抗,是的,是現實迫於他不能反抗。

過程十足的磨人,但也十足的心神舒暢,尤其她願意照顧你的時候,無亂在什麼地方,都覺得可以膩死在她的溫柔了,隻要有她引路,即便前方是深淵荊棘、奈何曼陀他也願意義無反顧的跳下去……

端木徳淑披著散亂的裡衣長發下榻,青絲垂在肩膀,目光還沒有清明。

宗之毅沒有時間傷懷她因為奔波剪短的長發,立即整理整理衣服,急忙下來把擋在她前麵的杌凳搬開,因為氣的太急,剛才又不合時宜的運動過,傷口失血有些多,一陣陣發黑。

端木徳淑向鳳香爐走去,一隻金色鑲玉的半人高鳳凰,棲息在梧桐樹上,姿態嫻雅,氣質尊貴。

端木徳淑看著看著,突然把鳳凰蓋打開,一頭向香灰爐紮去。

宗之毅見狀,頭暈目眩什麼的瞬間治愈急忙衝上去抱住她的腰往外脫。

端木徳淑頭發散落的披在額前,不明所以:“你敢違逆本宮——”拿在手裡的鳳凰首瞬間又砸在宗之毅腦袋上。

宗之毅頓時覺得眼前發黑,血流如注。

端木徳淑捍衛自己至高無上的地位後,表示滿意,鬆了手裡的鳳凰,心情不錯的起身,拖著曳地的裡衣,向窗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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