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二更(2 / 2)

宗禮才沒有,相比於親王的封位,他更願意待在宮中陪母後和母親,雖然過不了幾年他也會出宮建府:“若是孩兒要侯爵之位定然是自己掙來!”

端木徳淑柔然一笑,傻孩子,你生來尊貴,長成便能封王,否則為什麼那麼多人向往那個位置,它能恩澤和給與的太多了。

宗禮不經意間掃到桌上的信件,封皮的字跡狂放有力,行的一手好書法,想像中便是以為學富五車、胸有丘壑,有遠大抱負人的筆跡,母後和朝中官員有書信往來嗎?他一直覺得母後不關心這些呢?隻是,這個人母後的人是誰呢?

戲珠裝作不經意的收起書信,笑著問了大皇子午飯要吃什麼。

端木徳淑並不在意,說來也是好笑,她似乎最近才發現雷冥九也不是不通文墨,相反,他幾乎每次換一次字體、筆法,懂的似乎不少,貌似他還能準確模仿自己和徐相的筆記。

說他不學無術吧,他會的其實不少,隻是不怎麼喜歡從不表現在人前;說他懂的多吧,對邏輯慣性、策論駢文他又不屑於顧,向來是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的。

“母後想到什麼有趣的事了嗎?”宗禮眨著純淨的眼睛看著母後,母後笑的好開心。

端木徳淑突然愣了一下,她笑了嗎:“什麼多呀,比如我們宗禮……”

……

月明星稀,晚風徐徐,深春極處,草木暗綠。山澗的蟲鳴聲伴著月色,每晚都是一幕大戲。

今日也是安逸平穩的開始,天空明月正盛,端木徳淑洗涑完後,上床休息,燈光依歇,鳥蟲迷蹤,夜色靜謐。

屬於夜色的床沒有任何征兆的打開,雷冥九趕回來的沒有任何預兆,他帶著一身冰涼邪魅的狂傲之氣回來,把端木徳淑壓在床上,捂住她的嘴,目光如冥獸般帶著蝕骨的想吞噬她的欲望盯著她。

這位在在廣袤無邊的北地真刀實箭的砍殺了三月有餘的男人,身上還夾雜著沒有衝洗乾淨的野性和不羈,仿佛還是快意恩仇草原之上無所畏懼的野蠻族主,好酒是他的!草原是他的!馬匹弓箭鐵礦都是他的!身下的女人也是屬於他的——

端木徳淑驚慌的目光一點點的平靜,埋怨的瞪他一樣,想拿開他太過用力的手。

雷冥九仿佛被瞬間點燃的枯草,撲上去撕開了兩人之間僅有的束縛!

端木徳淑覺得她是拒絕的,至少這種事情,她習慣有綿長的對話,然後洗漱,繼而燈熄燭滅,在幽暗的環境中,自然而然又水到渠成的行周公之禮,而不是情緒火熱!毫無章法!迫不及待!

可端木徳淑發現她隻是最初有些被他的熱情驚嚇道,下一刻便沉寂在他濃烈的熱情裡,仿佛久久不動的心也被點燃,跟著發燙,不自覺的躍躍欲試、跟著翻騰。

雷冥九太需要一場激烈的忘乎所以的熱情,沉寂了百日的獸性一點點的退去,他好似又從她身上看到了文明、安逸的光亮,一次之後,雷冥九的動作偏於繾眷溫柔,纏纏綿綿。

端木徳淑喘息著在他的糾纏中久久無法散去被調動起來的熱情,好似烈火烹油,灰燼中都是炸開的熱量,他隻需稍加撩撥,她便不會拒絕他的熱情。

雷冥九蹭著她柔軟的發絲,明亮的眼睛裡充滿了掠奪又儘力克製的濃光,他好像再……不過不能嚇她,雷冥九聲音低沉暗啞:“我明天就要趕回來。”鹿草平原之爭,他必須親自坐鎮!血流成河的洶湧!想想筋骨中便都是奔騰的躁動!

------題外話------

不要亂想,宗之毅的女兒就是宗之毅的!—_—||(長公主長公主要瘋了要瘋了,今天本想萬的!不行了,周六日總是事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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