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中秋快樂(1 / 2)

戲珠、明珠、品易瞬間垂下頭!

宗之毅心緊了一瞬,撐著拉起的臉麵,頓時看向她:“你說的什麼話。”死不死的……又立即移開目光,聲音弱下來:“今天這樣的日子,何必說的這樣不吉利……”

端木徳淑冷笑一聲,你在我這裡鬨成這樣,現在跟我談吉利?

端木徳淑並沒有因為他的回避,而像往常一樣給她個台階:“皇上這話是不是與你自己剛才做的事,有所衝突!你剛才那樣賣力,圖的不就是這個意思?”

端木徳淑語氣諷刺:“問了這多人沒有聽到一個結果,豈不是對不起你如此興師動眾。不過,看你剛才的陣勢恐怕自己心裡是有數了,現在即便我說了恐怕你也是不會信的,品易和戲珠的話,在你那裡就更沒有可信度了。要不要本宮幫你把他們送入慎刑司,一個個從頭到腳拷問一遍,問出一個你滿意的結果,好安你的心——”端木徳淑說完,目光如炬的盯著他。

宗之毅手指縮了一瞬,見她如此,硬是托著氣勢沒有變。克製著她剛剛走出來的巨大心裡壓力,撐著自己一定要撐的顏麵,他是說了,可說了什麼,他怎麼就不能問問了,需要她發這樣的脾氣:“朕說什麼了,你連慎刑司都搬出來。”他就是問問,問不得了嗎。

端木徳淑嘴角漏出一絲諷刺的弧度,她從頭看到尾,可沒看出‘隻是問問’的輕描淡寫,怎麼,現在不想承認了,彆呀:“不搬出來,怕皇上認為我們主仆狼狽為奸,敗壞你後宮的風氣。”

宗之毅頓時急了:“越說越不像話,什麼風氣不風氣!你還不依不饒了是不是。”

“是誰不依不饒!”端木徳淑憋了一肚子火,大中午的起來便看到這糟心的一幕!想問什麼你問去!問不出來就打!也算你敢作敢為!現在是想做什麼!做了事後又想不承認嗎!

端木徳淑還沒聽說過這樣的好事,他那張臉就差寫著她和徐子智不清不白了,當她什麼都能受是不是!“皇上真當臣妾忘了皇上昨天說的話,怎麼,是覺得相爺今日不該撫臣妾一下,還是臣妾行為失當故意為之,讓皇上大中午的堵到臣妾的宮殿要一個結果!”

“越說越不像話……”宗之毅急忙把語氣慢下來:“我說什麼了。你剛醒,讓她們服侍你洗涑。”帶著想儘快結束問題的不耐煩。

端木徳淑笑容慢慢擴大,他有理了是不是:“還洗什麼,皇上若是在臣妾這裡聽不到一個結果,豈不是過些天要把臣妾叫去慎刑司問問,既然這樣想知道,品易。”

“奴才在……”

“不管皇上信不信,你把相爺今早說了什麼,一字一句的說給皇上聽聽。”

“徳淑!”

“皇上喊妾身做什麼?怕品易亂說?那行,戲珠,你先進去,先讓品易交代,等品易交代完了,你再進來,免得說人說你們串通內容。到時候,若是他們兩人中說的有什麼歧義,皇上大可以以苟且之名,處置臣妾和徐相。”

“不準出去!我說什麼了!你非要這麼大動靜,沒完了是不是,朕連問問都不行了嗎!”

“皇上覺得剛才隻是問問,跪了所有的人,挨個交代,皇上是覺得鬨的不夠大,下麵的人想的不夠多是不是?我要不要也把你乾心殿的人都叫過來,問問皇上從入京這以後所有的行程,看看後宮那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和宮外苟且,是不是都是皇上的愛好!”

宗之毅立即站起身,頓時惱羞成怒,急不可耐:“你說什麼!我怎麼了!什麼苟且、上不得台麵,這也是你該說的話。”

“準你做還不許臣妾說了!”端木徳淑絲毫沒有收斂,沒有撓他臉上,也不過是行動不便!

端木徳淑倔強冷漠的盯著他的眼,毫不退讓:“本宮當然不能跟你比!先帝的女人,欲封賞的庶女?臣妾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胃口,什麼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都能往臣妾身上沾!”

“你!”宗之毅羞憤的怒火大盛,除了用更堅定的認知包裹自己!他不知道短時間內還能怎麼做!明明都是她的錯!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端木徳淑從骨子裡看不上他!看不上一切行為,就是為帝,也眼高於頂!她就有理了嗎!現在還敢質問他!

也不看看她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他!他就是想睡誰睡誰!想怎樣怎樣!她以為現在誰能管的了他!

徐知乎嗎!讓他試試!早在雙屏戰役後,徐子智就沒有資格在他麵前指手畫腳!若不然為什麼是他坐上去,他隻是丞相!多智如聖又如何!要不要試試!看看他敢不敢對上他的人!

你還敢放肆了!

他憑什麼不能睡!他想睡誰睡誰!輪得到一個女人嘰嘰歪歪的!一個眼界永遠隻在一畝三分地,成天關在後宅裡的女人,爭的也不過是區區後宮的掌控去,什麼沒有給你!銀子給了!掌控權給了!怎麼!現在翻臉不認人,翻他的齷齪!什麼不提給過的榮耀!

端木徳淑!你彆欺人太甚!

宗之毅極力壓製心裡陡生的慌亂,他沒有錯!他憑什麼不可以!他這麼多年對端木一族的恩賞讓她不滿意了,讓她如此看自己不順眼!彆忘了誰才是她的天!如今他連問一下都不可以嗎!

“朕不過是問問!你反應何必如此大!莫不是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她不仁就彆怪他不義!她憑什麼瞧不起他!

端木徳淑冷笑一聲:“終於說了。”

宗之毅眼中的狼狽一閃而逝。

端木徳淑反而一點也不意外:“你今天想問出來無非就是這句話!我和徐知乎?皇上你覺得我和徐相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若是真有,又能有你什麼事!”

“你——”

“不滿意了!?指我做什麼,話是你問的,想聽的不就是這句,若不然勞師動眾的什麼都聽不見豈不是對不起你的付出!”

宗之毅焉有聽不出她話裡的諷刺!也急了:“你就能保證完全沒有!從你滿十三歲開始,你遇到過他幾次!要不要我給你看看!就算你沒有你父母也沒有!怎麼,想把你嫁給徐子智,人家看不上是不是——”

“你找人查這些有沒有的!?”

品易、讚清、戲珠、明珠均垂著頭,不敢對其鋒芒。不同的是,前兩者心神慌張,緊張不已,後兩者要平靜的多。

宗之毅內心深處有一絲狼狽,更多是她為何這次如此咄咄逼人的慌張,她竟然絲毫不給他台階下,他還能著怎麼辦!

端木徳淑真是長見識了:“宗之毅!我今天算是認識你了!”

“認識我!”宗之毅急切又不知道怎麼反駁的,走下來,對上她,氣場全開的對上她不妥協的目光:“如果真沒什麼你們會見過那麼多次!你敢說你沒有妄想過嫁給他,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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