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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眼睛還不長在天上了!”還不如花些心思走走讚公公的門路。

……

禦書房內,宗之毅背脊筆挺的坐著,目光有些走神,眼前偌大的山脈圖已經很久沒有轉換過位置。

讚清悄悄打量皇上一眼,心裡歎口氣,卻絲毫不敢自作主張,這些天皇上火氣太盛,稍稍不如意便是他們遭殃。

以往皇後娘娘最晚三天內也會送碗湯以示求和,可這次都半個月了,而且今天又封十五,他以為皇後娘娘怎麼也會妥協一瞬,結果皇上都從校場回來兩個時辰,已經下午了,皇後娘娘也沒有一點動靜。

這便是不在乎皇上去不去了……

宗之毅一點點的卷起地圖,突然想到還沒有看,又慢慢的打開,看不進三眼,目光放空,又有些焦慮。

他今晚去不去?他為什麼不去!這是祖製,他去了她也無話可說,又不是因為想看她!他是礙於她的顏麵,礙於祖宗家法!

可想到她會嘲諷他,嫌棄他,甚至不會給他好臉色,還會想他睡亂七八糟女人的事,便心中焦躁!她就是看不起他!

他越是這樣!她越瞧不起他!他要想讓她正眼看他!就不能弱了氣場!這皇宮中又是誰睡了算!誰能給她想要的一切!

宗之毅努力把精神集中到地圖上,今天她若是還不妥協,他絕對不去鳳梧宮!

……

徐知乎心情不錯,回府後難得見了這些天幾乎要焦躁不安的齊西雨,齊西雨對端木徳淑的事關心的太過小心謹慎?從端木徳淑還沒有登臨後位開始,她便這樣謹小慎微,如今更是毫不掩飾。

齊西雨被放行後,來不及驚訝,火急火燎的向明心堂而去,沒有來得及行禮,直接對坐在主位上陌生又熟悉的掌權者開口:“相爺為什麼不準臣妾進宮拜見皇後娘娘!”

徐知乎手持杯蓋,慢慢的輕擦杯沿,神色如舊:“皇後娘娘懷有身孕,不便打擾。”

齊西雨突然看他一眼,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他覺得徐相似乎正期待著什麼,有些躍躍欲試的衝動,卻又很好的壓製了心中的想法,努力克製著將要看到既定結果的喜悅。

可,想再次細看時又什麼都沒有了。

齊西雨身為她的枕邊人,雖然沒有在一起過夜,但對徐相某些小動作小情緒也有了一定的認識,他剛才那一刻確實是興奮的等著什麼,朝中又有什麼大事了嗎:“臣妾知道皇後娘娘懷有身孕,臣妾正好陪皇後娘娘解解悶。”

“解悶這事已經有人預定了,端木府出嫁的二房嫡女最近遞了進宮覲見的牌子,皇上和皇後娘娘準了,你便不用參合了。”

齊西雨聞言,張張嘴,自知不能與皇後親堂姐比較,可,相爺前段時間……不過相爺雖然有拒絕的行為,但到底是為大公主做了法事,應該沒有徹底惹惱皇後娘娘。

徐知乎抬頭:“還有事嗎?”

齊西雨搖搖頭,俯身,看眼坐在上位老神在在、不知明日疾苦、一身風華的男子,想提醒他一些事情,又怕自己說了引起他的懷疑。

見微知著,齊西雨不敢保障自己的話會天衣無縫,萬一被徐相抓了把柄,她不認為相爺會為了這份先知力保護她,還是再想彆的辦法吧:“妾身告退。”

徐知乎目光柔和的欣賞著手中的茶水,茶葉舒展,色澤逐漸深沉,一切都是那麼剛剛好。

……

黃昏的餘光漸漸削弱,夏禪卻依舊懶洋洋的打不起精神,今晚無風悶熱,熱氣仿佛現在還沒有散下去,樹上的葉子一動不動,讓燥熱的沉悶更加粘稠。

清涼小築外的數丈處,巨大的風輪帶著水汽為炎熱的夏季送去媲美秋日的涼意。

燭光搖曳中,端木徳淑和戲珠、明珠坐在清涼小築的正殿的地榻上,與兩人一起挑著孩子的衣物。

……

乾心殿內,宗之毅燥熱的天氣裡,穿了一身非常咬內襯軟絲長袍,整個人看起來越發高挑出眾。

讚清整個人怏怏的,覺得一會在場的人誰也逃不了被訓斥的下場,以皇後娘娘如今誰見了都躲著走的脾氣,回想起皇上來的概率太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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