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大概是在擔心她。
“你認識的都是些什麼危險的家夥?”
黑卷發的警官先生如此說。墨鏡下麵的神色有點不爽、以及警惕和防備。
而被他盯著的太宰治依舊笑容自若,什麼破綻都沒有。
“其實你這樣看著他也沒什麼用。你又不可能把他看出一個洞來,也不可能看出什麼端倪。”
真桃歎了口氣,冷靜地吐槽道。
就算是警官的直覺可能讓鬆田察覺到了太宰治本質的危險性,但太宰治已經被洗白白了,白的一乾二淨,目前的職業正規又合法。
就算能察覺到什麼,鬆田也不可能拿到任何證據。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他抬起手按了按她的發頂:“你該不會被這種油嘴滑舌的男人給騙了吧?”
“我又不是傻白甜啊。”真桃聳了聳肩,“不要把我當成笨蛋啊。誰會被他騙了啊,這家夥什麼德行我還是很清楚的。”
“就是就是——”太宰治附和,他按住了真桃的肩膀,笑眯眯道“我和真桃可是互相了解,感情深厚的,用這種話挑撥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可是沒用的哦~”
真桃:“……”
真桃:“所以你剛剛到底對那個要自殺的人說了什麼?”
太宰治笑容不變:“不告訴你哦,不過,真桃醬可以猜猜的~”
真桃露出死魚眼:“……是嗎。要我猜啊。那我猜你邀請人家殉情所以才把人家嚇成那樣了。”
太宰治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不過,真桃的腦回路有問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太宰治保持微笑:“……真桃醬,我對男人可完全沒興趣哦。”
真桃不為所動:“所以,要是想自殺的人是小姐姐,你就會邀請對方一起殉情了嗎?”
太宰治眨了眨眼,摸了摸下巴:“這難道是什麼送命題嗎?陷阱問題?”
真桃撇了撇嘴:“你想太多了,我就是單純有點好奇。”
太宰用鳶色的眼眸注視著她,語氣輕快:“不會哦。嘛,雖然真桃醬不會在意也不會答應,但是一直以來,我隻想邀請真桃醬一起殉情的——”
真桃:“。”
“而且,以前都說了是真桃醬給我的殉情的靈感嘛——現在居然懷疑人家的感情,嗚嗚,好傷心,心痛的快要死掉了。”
真桃看著相當不正經地做出一副心痛.JPG的太宰,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她好難啊。
看這一個個的都像男德班畢業的了,整得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都想用“你是獨一無二”的套路來攻略她嗎?真是可惡。
當然,也還沒等她說什麼。
鬆田陣平就把她拽了過來,一臉不爽地看向太宰:“你這家夥到底在說什麼鬼話,教唆自殺嗎?”
旁人聽起來確實是這樣。
怎麼想……對著一個jk說這種話,這個男人都大有問題……不過,說起來,他身旁這位真的是正常的jk嗎?
鬆田陣平有點遲疑地想到。
四年前他遇見少女的時候對方就是這麼大,現在再次重逢對方的年齡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不過,他有預感,就是問了,也不一定會得到回答吧。
與其問過然後被糊弄過去,我行我素的鬆田陣平選擇什麼都不問。
可是,不問但也不代表不好奇,作為超能力者的影山真桃身上就是充滿謎團,籠罩著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不過,就算是她不是個普通人,也不代表這種男人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危險性。
鬆田陣平再一次看過去的時候,黑發鳶眸的青年對他的目光視若無睹,彎了彎眸,又一次靠近了少女。
“為了撫慰我受傷的心,真桃醬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治愈~”
“比如?”
“想看貓耳朵!沒有貓耳朵要看我就要死掉了。”
“沒有貓耳朵了啊!”
“那一定可以變成可愛的小貓吧?貓耳朵是副作用的話,肯定是貓化的能力咯。真好啊,超能力什麼都可以做到呢。”
“我才不要!”少女毫不猶豫地把他湊過來的臉推遠了。
這兩個人的關係……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有點不爽。
……
先不論其他的。
真桃覺得,在柯學片場會遭遇各種事故的設定好像還沒結束。
除了之前走在路上遇見搶劫的、車禍的、有人自殺之類的……還要包括其他類型的案件。
比如說……
三個人保持著有點奇怪的氣氛一起吃完飯,離開店麵,並在經過大廳的時候,真桃聽見了一道十分熟悉的聲音。
“真相隻有一個,凶手就是你吧!藤田先生!”
真桃直接就佇立在原地不動了,她抽了抽嘴角,露出了非常複雜的表情。
作為警察的鬆田自然不可能無視這種案件的信息,直接就走了過去。
這邊正在上演著一出標準的凶手被偵探揭發的現場。
指著站在其他人中間的犯人的那個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麵容俊秀,有著黑色的頭發和藍色的眼睛。
年齡雖然不大,但是頭腦非常靈活,無所不知的名偵探——還未成為日本救世主,但是已經在警方和偵探圈混出名聲的,國中生工藤新一。
雖說他已經變不成柯南了,但是他依舊活躍在案件的最前線(淚目)
圍觀中的真桃在思考。
接下來犯人是不是要來個回憶殺人動機跪地痛哭流涕然後被手銬拷走的標準流程了。
結果這個凶手居然沒按套路走,而是突然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