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本座麵前還是嫩了些!”
“你的廢話可真多。”
君無邪見那老者似乎並不打算出手,其有此顧慮,是不會輕易出手了,怕擔上害死阿圖江的罪名。
“既然如此,那我隻好出手了。”
君無邪在自城內的空中舉步走向城外。
本是想等著阿圖帝國的人出手,但是他們並不出手,投鼠忌器。
這樣等下去實在浪費時間。
“哈哈哈,你居然敢出城?
這是要來求死嗎!”
阿圖帝國的強者們看到君無邪走向城外,皆感到震驚,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在他們看來,這個外來者擒住了江親王,隻要不徹底將江親王殺死,手裡便握著王牌,帝國的強者與大軍便不敢輕舉妄動,縱使兵臨城下,將這座城池包圍,卻也不敢出手,除非得到了皇城的聖旨。
顯然,皇上不會輕易下達那樣的旨意,除非到了萬不已的時候。
意味著,這個人完全可以憑借江親王的性命為自己爭取大量的時間。
但是他卻沒有那樣做,反而選擇從城內走出來!
不知道這個外來者是過於膨脹還是瘋了!
“區區外來者,你若出城,本將軍十合之內斬下你之人頭!”
阿圖大軍中一位高級將領走了出來,正是此番統領大軍的副統帥,一位永恒聖境極天位的強者。
他的實力可比江親王與其座下的幾人加來都強不知道多少倍。
眼前這個外來者太年輕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手段殺了打敗江親王,殺了其座下的強者。
但是阿圖帝國的這位高級將軍以為,對方絕不是憑借自身的實力。
一個年輕修行者,怎麼可能做到這種地步,打娘胎裡開始修煉,奇遇不斷,那也不行!
除了萬古之前,夏族的某些人可以做到,其餘沒有誰可以做到。
然而,萬古之前的環境可不同,那是個時代,修煉環境很好,那個時代過了,修煉環境便開始崩了,直到近些年才開始恢複了些。
君無邪並未回應,邁著恒定的步伐,片刻之間走出了城池,來到了城外空地上的空中。
他的目光冷漠平淡,單手背負,稍微停頓半個呼吸的時間,便向著母艦走去。
“找死!”
那個口出狂言,說要十回合之內斬他頭顱的副統領手持長柄戰刀從母艦上的老者身後走出不。
他目光冷酷不,雙眸之中殺意迸射,刀身嗡嗡顫鳴,其上寒光閃耀。
轟的一聲!
那個副統領出手了,自母艦上一步踏出,頓時之間,這片天地都跟著一顫,虛空崩裂,如同被踏碎的玻璃般,大片的裂痕自其腳下瘋狂蔓延,景象可怕。
那戰刀揮出,刀氣璀璨,照亮了黃昏,壓蓋了夕陽的餘暉。
森冷的刀芒與殺伐之氣激蕩,席卷山川,使得這片浩瀚區域,溫度陡然暴跌。
但瞬息之間,溫度又極速上升!
那寒芒刀氣,化為了一條火紅的蛟龍,發出咆哮聲,擺動著巨大的身軀衝來,要將君無邪吞沒。
阿圖人與夏族有著類似的天賦屬性,血脈都是適合修行者火之法。
隻是對比夏族,他們的天賦實在相差甚遠,如果硬要比較的話,夏族如同天上的皓月,而阿圖族則似地上的螢火。
麵對這樣的一擊,君無邪依然是單手背負,那隻垂落在腰間的右手,驟然伸出,往前拍出一巴掌。
一隻混沌金光璀璨的血氣手印凝聚,摧枯拉朽貫穿火焰蛟龍,將之崩滅在空中,並在那個副統領無法躲避的驚恐的眼神中,準確無誤地抽在了其身上。
刹那間,那副統領身上的甲胄符文之光爆閃。
但幾乎同時,其身上的甲胄符文崩滅,甲胄崩開,四分五裂。
一聲慘叫響徹城外。
那個副統領橫飛了出去。
無數人目睹了可怕的畫麵。
他們看到那個副統領的甲胄崩開,身體橫飛,並且迅速解體,飛出去一段距離,便直接爆開了,隻剩下一顆裂痕斑斑的頭顱從高空筆直落下。
頭顱落地之後未曾動彈分毫,其雙目圓瞪,七竅溢血,布滿了裂痕。
顯然,那個副統領已經徹底死透了,元神被擊殺在腦袋之中!
一擊秒殺!
如此的輕描淡寫。
那可是極天位的永恒聖境,居然連隨意一巴掌都接不住!
阿圖帝國的人震驚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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