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歎息,現在能做的除了在這裡隱藏好自己靜靜等待,似乎也隻有為君神祈禱了。
花崎雙拳緊握,不再言語。
今日跟隨師尊來此,算是開了眼界了,看到了那麼多天神境界大天位之上的強大戾獸。
可師尊去陷入了危險的境地,如今情況未知,自己卻隻能在這裡乾等,什麼也做不了。
這一刻,他突然恨自己太弱小了。
若是自己足夠強大的話,說不準可以幫到師尊。
“你們安心,我的真身不會有事。”
此時,盤坐在他們旁邊閉目打坐的元始化身說話了。
儘管如此,花崎等人依然滿心憂慮,心神緊繃,緊張又忐忑。
……
同一時間,某一片地形複雜,高低起落,樹木特彆茂盛的區域。
那些追擊到這裡的戾禽,突然爆發出了暴戾無比的叫聲。
它們高速飛行的身體在空中來了個急刹,隨後在這片區域不斷盤旋,銳利的雙目搜索下麵的每寸土地。
“那個人類怎麼不見了,該死的!”
它們受不了了,追到這裡,翅膀都扇腫了,結果目標突然消失在山林間,氣息也到此為止。
似乎,他就在這片區域並未離去,但卻看不到,也搜尋不到。
一直到後麵的戾獸全都追擊到了這裡,戾禽們依舊沒有能找出他們追殺的人類的蹤跡。
“怎麼回事,他人呢?”
那些戾獸暴躁地詢問。
“你找死,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空中盤旋的戾禽滿肚子的火氣沒處發泄,結果這些戾獸一來就滿口質問的語氣。
“你說什麼,有種下來,看我不撕碎你!”
戾獸凶狠地說道。
“有種你上來試試!”
戾禽冷笑,滿眼的蔑視,氣得那些戾獸暴跳如雷。
“他人到底去哪兒了,你們不是一直跟著嗎?”
“我怎麼知道,追到這裡突然不見了。明明他一直在我們的視線裡,忽然之間如同憑空蒸發一樣!”
“秘術,那該死的人類肯定是用了隱匿秘術。
他便是靠著那隱匿秘術才能在我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登上那座山,摘取了戾血葡萄!”
“氣煞我也!那人類究竟是從何而來。從未聽聞附近有這種人類,似乎並未入真神之境,居然敢跑到我們戾獸山脈,跟我們搶東西,豈有此理!”
所有的戾獸與戾禽都氣得劇烈喘息,越想越不對味,都快要氣到窒息了。
萬古難遇的機會,戾血葡萄出世。
一座小山,平地而起,出現戾血葡萄。
本來,這是它們突破桎梏,踏入天神之境的大機緣。
結果不曾想,在小山附近守了那麼多天,到頭來卻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為一個人類做了嫁衣。
……
此時,令戾獸、戾禽暴跳如雷的始作俑者君無邪早已不在那片區域了。
使用小虛空術隱身後的他當時便遠離了。
現在,他已經距離那片區域好幾個山頭。
隨後,他解除了小虛空術,於山林中快速穿梭,尋到一處僻靜之地,進入八九玄殿準備修煉。
戾血葡萄,神三品初級神果,並且是特殊類神果,可以大幅度提升裡麵的能量煉化速度,縮短修煉時間。
看著眼前尺餘長的紫紅色葡萄,聞著它散發出來的特殊芬芳,君無邪陶醉地吸了一口氣,心情舒暢。
這串戾血葡萄有大幾十顆,每一顆葡萄都內蘊精純磅礴的神級元氣。
這麼多,完全足夠他修煉極境領域了。
他的身上有許多的符篆衝出,落在地上,構建十倍時間結界。
隨即,他摘下一顆葡萄,連皮一起放入嘴裡,輕輕一咬,果實破開,裡麵的香甜汁液爆了滿口,味道太好了。
戾血葡萄皮他都吞了,舍不得吐掉,因為裡麵內蘊神品元氣。
他一連吃了十顆,感覺到果實在體內衍生的能量已經將自撐到極限才停下。
當即閉上眼睛,運轉元始金身訣,引導這些能量進入命星,由磨世輪盤碾磨淨化,然後再流淌四肢百骸,淬煉內臟、血肉、筋骨,一遍又一遍,循環往複一個又一個大周天。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身上流淌著璀璨的金光,毛孔開始溢出點點金霞,發絲都繚繞金色血氣。
隨著戾血葡萄的能量被不斷煉化,凝聚成星辰,他的氣息也隨著持續攀升。
十倍時間結界內,十餘日之後,一片海嘯般的聲音在他的體內爆發。
隨之而來的是璀璨熾盛的金色的光束,自他身上衝霄而起。
他的氣息隨之變得更加的強大,身上還多了一種若有似無的特殊氣場。
半神極境!
沒有什麼所謂的真正的桎梏。
世間萬道,他在前世便洞悉透徹,一念之間便可令萬道生滅。
這一世重修,根本不存在什麼桎梏了,除非靈魂境界卡主了。
但他明顯不存在這種問題。
一切都猶如水到渠成,是如此的順暢與自然。
半日後,初入極境的境界穩固下來。
他身上的金色光芒緩緩斂去。
睜開眼睛,感受了下境界突破實力提升的感覺,他隨即便繼續摘下戾血葡萄送入口中,準備衝擊極境小圓滿之境。
……
同一時間,杏花村後麵,進入戾獸山脈之後不是很遠的地方,大約距離村子數百裡。
這裡有條峽穀,大約有數十米寬。
峽穀的兩側是地形複雜的山林。
此時,正有兩批人隱藏在兩側的山林裡,還有一批人隱藏在峽穀入口的位置。
他們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滿了狠戾與陰冷,手持神兵,腰間掛著神弩,背上背著神弓與箭袋。
“他們進山已經兩天多了,居然還沒有出來。
難道他們此番是去獵殺真神境的戾獸,取戾獸角去了?”
埋伏在這裡的正是莽村的人,守了兩日,不見杏花村的狩獵隊返回。
“要說來他們應該不會選擇參加天賜之戰賽事。
可是現在看來,他們恐怕是打算參加了。
若非獵取真神境戾獸角,他們早該返回了。
畢竟,以往他們入山從未超過兩日。”
“還敢去參加天賜之戰賽事,不知死活!”
一個麵目陰鷙的少年冷笑,隨即麵色陰沉,“不知杏花村的人是用了何種手段救活了花崎那小子!
當時,我射他的那一箭淬的可是戾蛇毒蟒的奇毒,按理來說他應該化為了一灘毒血才是!”
“杏花村畢竟是大帝後裔,或許他們的古祖們當年留下了什麼寶貝,所以救了花崎的命。
唔,救得了一次,能救第二次嗎?
這回,他們整個狩獵隊大半都出來了,我們要爭取將他們全殲於此。
到了那時,你們說杏花村的人得知消息,臉上會是何等悲痛與絕望的表情?”
“他們越悲痛絕望,我越興奮。
就如當年他們看到那兩個小崽子的父親的屍骨時那樣的表情,嘖嘖,真是好可憐啊,哈哈哈!”
“嘿,他們不是能解戾蛇毒蟒的奇毒嗎?
我倒想看看他們能解多少。”
莽風從特製的箭袋中取出一支淬過戾蛇毒蟒毒液的箭矢,眯著一隻眼睛瞄著淬毒的箭頭,“那個跟他們一起入山的身穿月白劍袍的男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不開眼的家夥,居然敢與杏花村的人走這麼近。
唔,此番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錯誤的選擇是命運的深淵。”
他神情陰鷙,臉上的笑容給人陰冷的感覺,完全不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宛若一條森冷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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