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師尊,弟子明白了!”
花崎回過神來,頓時興奮了。
“娘的,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花青和花虎回過神來也都滿臉笑容,雙眼都在冒光。
他們早已受夠這群人了。
本來從無交集,無仇無怨,卻因為他們是杏花村的人而莫名其妙對他們心懷敵意,當眾奚落與貶低,時不時說些難聽的攻擊言語。
“你們想乾什麼?”
“不要過來!”
“你——你你你們當真是無法無天了不成,難道想跟全鎮的人作對嗎?”
“你們——你們敢!”
那些人色厲內荏,吼的很大聲。
“你看我們敢不敢!”
花崎第一個衝上去,花青花虎緊隨而上。
頓時,三人如虎入羊群。
一腳一個,一巴掌一個咋,隻見不斷有人飛出去,將一樓半數的桌椅砸了稀巴爛,滿地躺著都是哀嚎的人。
這些人,個個鼻青臉腫,發出慘叫與哀嚎。
遠處那些桌子上的食客,一部分目瞪口呆,一部分則眼露陰冷之色。
“你們——你們敢這樣做,定會付出代價!”
那些被打倒在地上蜷縮身子哀嚎的人咬牙切齒地說著狠話。
“崎兒、花青、花虎,你們剛才打了嗎?
我沒看清,再打一遍。”
三人一愣,隨即興奮,“好嘞!”
“你們不要過來!啊——”
那些人當場慘叫,蜷縮成一團,抬起雙臂護主腦袋,有的連滾帶爬想要離開這裡。
然而,花崎三人的速度太快了,疾風般穿梭,在一片哀嚎聲中,將這些人又打了一頓,一個個的臉腫得連媽都認識了,鼻裡鮮血流淌,眼瞼腫的眼睛隻剩一條縫。
“嗬,不自量力的囂張,終將自食惡果。”
遠處某張桌子上坐著三個食客,其中一個青年冷冷說道。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能讓整個一樓都聽得清楚。
君無邪聞言舉步走向那張桌子。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與那張桌子說話的人身上。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對我動手?”
那個青年見君無邪走來,他不由失笑,神色鎮定自若,“你可知道我是誰?”
君無邪並不在言語,伸手便抓住青年的頭法,猛地一扯,令其被迫後仰。
隨即,他往前一按。
嘭的一聲。
那青年的額頭重重撞擊在桌席上,整張臉撞在桌上的碗上,將碗撞碎,將桌子撞塌,滿臉鮮血直流,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叫。
與其同桌的兩人猛地起身,驚怒無比地看著這一幕,氣得垂落在腰間的手指不斷彈動。
“我管你是誰。”
君無邪再次將其腦袋拉得後仰,這才開口說話。
“你敢對我出手,我可是七寨寨主的兒子,你死定了!”
那青年歇斯底裡地咆哮著,臉上鮮血直流,幾條猙獰的傷口裂開,令血肉都翻開了,看起來非常恐怖。
血液流淌,模糊了他的雙眼,已經令他視線不清。
“那你就回去叫你爹來。”
君無邪直接將其拎起,隨手一扔,那青年便慘叫著飛出了客棧,落在大街上摔了個狗吃屎。
“少寨主!”
那兩個與青年同桌的人驚叫。
他們憤怒地看著君無邪,抬起顫抖的手指,“你……你你你……走著瞧,我們寨主必不會放過你!”
他們說完就要衝出去看少寨主的傷勢。
結果,他們剛邁開腳步,君無邪山巔出腳,準確無誤地踢中他們的腿彎。
“說狠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頓時,兩人飛了好幾米,趴在地上,隻覺得雙腿劇痛,一時間難以站立。
他們恨的渾身發抖,卻無法站起來,看著躺在街上的少主,隻得用雙手爬了出去。
緣客居門外的街上與一樓,到處都躺著人,一聲聲哀嚎響徹這裡。
一樓的某些一直坐在桌子上食客,麵麵相覷。
他們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眼裡的震驚與難以置信。
杏花村的人,已經強勢到不行了。
不是說他們萬古以來一直被莽村打壓與針對,活得很艱辛嗎?
難道那個身穿月白衣袍的青年真是外界來客?
可是那個花崎為何又稱呼他為師尊?
這令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杏花村的純正帝血傳承者拜了一個外界來客為師?
這似乎不太可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