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求之不易,一共兩枚,用一枚少一枚。
我們的祖輩當初可是買來做鎮族之用,以備家族麵臨覆滅危機時使用。
沒想到,霸劍莊主居然在這賽事上消耗一枚。
他可比我們更拚,看來是不想認命!”
“咚——”
高天之上,洪亮的鐘聲響起。
刹那間,霸劍莊那個青年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咆哮。整個人瞬間似暴走了一般衝向花崎。
他的身體四周,有好幾柄由神則真氣凝聚而成的霸劍,隨著他往前衝殺,卷起陣陣氣浪,發出沉悶的轟鳴與空爆之音。
在超能丹效果下,他整個人都變得極其暴戾。
此刻,他的內心之中,宛若有條嗜血的野獸要掙脫出來,使得他的行為都變得狂暴起來,有種要撕碎麵前一切的強烈衝動。
花崎的身體四周也浮現出一柄柄繚繞霜花的戰劍,形成劍陣般的形態,迎著對手而上。
但是他並未與其硬碰,一觸即離。
非常短暫的碰撞,對方那霸劍上傳來的力道令他神色凝重。
服用丹藥後的對手,著實很強。
隻是刹那的碰撞,便令他凝聚的戰劍差點潰散。
通過戰劍傳遞回來的力量,令他體內的真氣有瞬間的紊亂。
他腳踩身法,拉起許多的幻影,與霸劍莊青年對戰中不斷閃挪,每次都是一觸即離。
霸劍莊的青年,渾身力量狂暴,但是每一擊都
無法徹底擊中目標,他的力量剛要噴吐,對方便離開了,令他有種每一擊都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花崎!你什麼純正帝血,連與我正麵碰撞都不敢,簡直辱沒了帝血之名!
你有種跟我實打實的打一場!”
霸劍莊青年心情暴躁。
他深知自己依靠丹藥獲得的強大力量不可能永遠持續。
丹藥的效果是有時間限製的,對方一直避開鋒芒,這般耗下去,對他極為不利。
“目光短淺,還極為愚蠢。
誰規定體內流淌著帝血就得按照你滿意的方式來戰鬥。
怎麼,我如何出招你都要管?
隻要能打贏你,你管我怎麼戰鬥。”
花崎並不為所動,依然采取自己的戰術,氣得霸劍莊的青年怒吼連連。
他用儘了全力,卻始終無法做到擊實。
對方總是用虛晃的手段來對戰,並且每次對方看起避無可避了,卻總能在最後關頭抓住一線機會,令他的攻擊最終落空。
“那花崎的戰鬥經驗怎會如此豐富!
杏花村的人世代待在村裡,最多也就是到山裡獵殺戾獸,並且都不會挑選厲害的目標。
花崎這等戰鬥經驗從何而來?”
幾大勢力的高層都感到震驚。
這花崎在麵臨險境時竟是無比冷靜,且每次都能抓住短短一瞬的戰機,從而使得霸劍莊的青年愣是無法有效擊中。
這般戰鬥時機的把控,若非經曆過幾場艱難的生死戰,那是絕對難以領悟的。
莫說杏花村的人了。
這世間,能經曆幾場生死戰而活下來的人都是鳳毛麟角。
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