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是你月沉魚的男人,你月沉魚是我的女人。
這下聽清楚了嗎?”
君無邪凝視著她的美麗的眼睛,目光溫柔。
月沉魚紅唇顫動,突然笑著抹去臉上的眼淚,道:“近百年了,沉魚等你這句話已經近百年了!”
她此時的樣子與平日的月沉魚判若兩人,又哭又笑的。
君無邪從未見過她這般模樣。
他是首次見到她流淚,亦是首次見到她笑。
她的性子很要強,內心極其堅韌,很少會有情緒波動。
隻有在他麵前才會如此,其他時候,她是冷酷與淡漠的。
“你啊,心裡想什麼要說出來,敢於表達自己的內心。
堂堂時光天女,敢愛敢恨的勇氣都沒有嗎?
這些年,你一個人悶著,鬱鬱寡歡,自我折磨。
今天我要不逼你,你是不是還要繼續將心事藏起來?”
君無邪輕輕撫摸她絕美的臉龐,拇指劃過她的挺巧精致的鼻尖,劃過她柔軟嫵媚的紅唇。
“我以為你隻是將我當做朋友、師妹,怕你會再次拒絕我。”
“你笨不笨?”
君無邪笑道:“我們從下界一路走來,這麼多年,一起經曆那麼多,並肩走過末世洪流。
這樣的感情,豈是單單可以用朋友、師兄妹來說清的。”
“是我錯了。”
月沉魚將腦袋埋在他的懷裡,幽幽說道。
“沒想到以你的性子也會認錯。”
君無邪取笑她。
她卻並不在乎,道:“不是為了取悅你麼,誰不知道你霸道又強勢,我可不敢頂撞你。”
“說的好像我是獨斷專行的君王似的。
難道我現在對你不溫柔?”
月沉魚仰著臉龐看著他,道:“不知道是誰剛才那麼凶,那麼冷,非要人家求他。
現在表現出溫柔的樣子,不就是一根大棒一顆糖麼。”
“是嗎?”君無邪俯下頭,麵部貼近了些,道:“那你喜歡這樣的我嗎?”
月沉魚眸光微顫,幽幽歎了口氣,“沉魚對你的感情,若隻是簡單的喜歡,又怎會求著你要我,你會不會因此而嫌棄我?”..
君無邪一怔,壞笑道:“嫌棄什麼嫌棄,我就喜歡我的女人臣服於我的樣子。”
“那……你來征服奴家吧。”
月沉魚一臉認真地看著他,沒有半點羞澀,仿佛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沉魚的身子,任你索取,任你為所欲為,它是專屬於你的私有品。”
“月沉魚,你是在玩火……”
君無邪呼吸微略有些急促,他沒想到她居然能一本正經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是個獨特的女人。
月沉魚沒有回答,隻是用美麗的不再冷酷與淡漠的眼眸凝視著他。
隨即,摟住他的脖子,獻上火熱的紅唇,狂烈地親吻他。
君無邪微微一怔。
當即抱著她走向竹屋。
在此過程,月沉魚狂熱的吻未曾減弱半分。
進入竹屋,君無邪一腳關上房門,體內有元始符篆飛出,瞬間構建出可以疊加的時間符陣,將整座屋子籠罩。
屋內很快奏響了動人的旋律,如泣如訴,時而婉轉,時而激昂高亢。
月沉魚哭了,滿臉的淚水,卻熱情似火。
這麼多年的等待,這麼多年的期盼,這麼多年的煎熬。
今日,終於如願以償了。
遇到他之前,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愛上某個男人。
她從未想過,男女之間的情愛能如此熾烈與刻骨。
那求而不得的感煎熬,令她備受折磨,亦如毒藥,令她沉淪,如墜深淵,難以自拔。
縱使道果覺醒,前世記憶完全複蘇,恢複了天女道心,依舊無法壓製內心的熾烈情感。
這個男人,他就是世間天之嬌女的克星與毒藥。
他太優秀了,優秀到驕傲如她都難以自控地深陷其中,對他心生無限仰慕與愛戀。
紅塵意,亂人心,一朝鐘情,鎖此生。
……
竹屋時間結界內半月後。
月沉魚躺在君無邪懷裡,神態慵懶。
現在的她恢複了些許冷酷的氣質,隻是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麵卻仿佛蘊藏著兩汪秋水。
這讓她看起來有一種充滿矛盾的美。
“沉魚,這些年你的進步很大。
你是不是已經走出那條新的路了?”
幾度纏綿過後,君無邪說起了修煉之事。
分開多年,月沉魚體內的氣息與以往有著很大的變化。
“奴家已經開創出屬於自己的空間法,隻是還不完善。
目前尚在起步階段,往後還需要不斷去完善它。
兩世修行,時間與空間同修,未來時空道果碰撞融合,不知能否窺得天帝路儘之後的領域……”
“時空同修,並非易事。
這兩條路,每一條路想要走到極巔都極其困難,相比絕大部分的道,難度更高。
不過,一旦成功,未來必然能踏入無道領域。
我分享些時空之道的感悟與理解給你。”
君無邪眉心綻放元神之光,海量的信息進入月沉魚的識海。
她閉上眼睛消化著這些感悟與理解,神情逐漸變得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