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宗,太清大殿。
這裡已經坐滿了人,皆是太清宗的高層,護法以上級彆與天驕弟子們。
大殿之外的廣場,人數更是眾多,皆是太清宗總部的弟子們。
君無邪和墨清漓等人出現時,廣場上無數的目光,幾乎同時聚焦在他們身上。
一則是一睹清漓上仙的傾世仙顏,二來是想看看清漓上仙身邊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如今,太清宗上下都已經聽說昨日之事。
清漓上仙帶著一位不知是何身份的男子來到宗門,竟然當眾廢了一眾長老與太上長老,最後還去見了宗主。
太清宗的弟子們心裡都很憤怒。
一個不知名的人,仗著自己有點實力,加上得清漓上仙的青睞,在宗門總部逞凶!
一向對男子不假辭色的清漓上仙,那般聖潔的高高在上的女上仙,竟然與此人走得如此之近。
這使得太清宗許多人的心裡,莫名的滋生嫉妒與反感。
此時,許多的目光都帶著敵意。
君無邪自是感覺到了。
隻是,他選擇了無視。
“見過清漓上仙!”
他們路過廣場中間的通道,走向大殿內。
兩側站得整整齊齊的太清宗弟子們皆行禮。
“清漓來了,趕緊進來入座,就等你們清漓殿了。”
大殿內傳出老宗主雄渾的聲音。
空間寬闊的大殿內,兩側擺滿了桌椅,上麵坐滿了人。
君
無邪和墨清漓等人進入大殿的刹那,每張桌子上的人都同時望來。
有些人的眼神特彆的陰冷。
其中一道目光最為淩厲,如同無形的刀刃刺來。
君無邪掃了一眼,目光在一名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身上略作停留。
其白衣上有著淺紫色羽毛刺繡圖案點綴,眼睛細長,五官偏向陰柔。
這種陰柔,並不是那種純粹的娘炮感,帶著些許森冷邪異的氣質。
君無邪和墨清漓等人剛剛坐落,便有人發出質疑的聲音。
“清漓殿主,今日可是宗門大會,參會者無一不是我太清宗之人,且有著一定身份地位,尋常弟子,連踏入大殿之門的資格都沒有。
可清漓殿主帶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鄉野村夫,壞我宗門規矩,擾亂宗門大會!
不知道清漓殿主,你要作何解釋!”
說話的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眉毛濃鬱,虎目淩厲,目光直刺而來,仿佛要將君無邪洞穿。
“玄雷殿主,我清漓殿做事,隻需要給宗主解釋,輪不到你們來過問。
今日,我身邊這位,他是否有資格進入這座大殿,宗主自有定論。
他的身份,宗主將與本殿主一起告知宗門上下!”
“哼,清漓殿主,本殿主倒是很好奇,他到底有什麼身份?”
玄雷殿主看向墨清漓身邊的君無邪,道:“我們這片生命古地,但凡有身份背景的
天驕,我太清宗皆知。
縱使此人來自其他生命古地,論身份背景,也遠不能與我太清宗天驕相提並論。
因此,就算他加入我們太清宗,暫時也隻能做普通弟子,隻有通過長時間的考核才能成為宗門核心成員,沒有資格參加宗門大會!
你墨清漓今日將他帶來,我們倒想看看,你要如何自圓其說!”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質問我們清漓殿。
四殿齊名,在宗門內地位相等,誰給你的權力將手伸到清漓殿來了!
你當宗主不存在嗎?”
君無邪冷眼直視玄雷殿主,言辭尖銳,毫不客氣。
“你說什麼?你敢罵我!”
玄雷殿主驚怒,瞳孔內有雷電交織,心中怒火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