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君的,你等著!”
公子羽森冷的雙眼裡麵充滿病態的獰笑,“你不是要保墨清漓與宗主等人嗎?
我會殺光所有投向宗主的人,當著你麵淩辱墨清漓!
你殺不了我,出去之後,就是你們的死期,我會成為你們的噩夢!”
公子羽說完,發出病態的笑聲。
隻是,他的笑聲隨著君無邪的手指如鐵鉗般捏碎了他的肩膀而變成了淒厲的慘叫。
“我挺喜歡嘴硬的,你繼續。”
君無邪手並未東西,一寸一寸捏碎公子羽的手臂骨頭,震碎其肋骨,令其痛不欲生。
公子羽,一邊慘叫,一邊破口大罵,說著狠話。
“羽殿主,你快走啊!”
玄雷殿主很難理解,都到了這個地步了,羽殿主竟然還沒有主動使用玄雷遁符逃離,這是有被虐傾向嗎?
他自是無法理解公子羽的心理。
公子羽是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離開了。
就算是打不過,他也想硬氣些,至少要在言語上找回場子來,要支撐得更久些,不想就此遁走。
他的心裡積壓了太多的戾氣與仇恨,不發泄些出來,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墨清漓,君無邪,就算你們得到了這裡的太清元氣又如何?
隻等我九天太清宗的強者大量下界,你們依然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你們的結局早已注定,再怎麼掙紮都是徒勞!”
“我們拭目以待,不管你們的人何時下界,我和君神隨時奉陪!”
墨清漓冷冷說道。
“哼,我們走著瞧!”
九天太清宗的強者離開了,與玄雷殿主等人直接遁走。
“姓君的,墨清漓,你們等著本殿主瘋狂的報複吧!”
看到自己這邊的人都走了,公子羽也憑空消失,使用玄遁符遠遁了,隻有他那怨毒的聲音在山穀內回蕩。
“可惜了,他們身上的玄遁符不止一張,否則今日便能將他們永遠留在這裡。”
墨清漓歎息。
“早殺晚殺,並無兩樣。
那公子羽如此詆毀你,你難道不想讓他體會更多的痛苦嗎?
直接殺了豈不無趣?”
墨清漓微微一怔,隨即說道:“我其實並不在意他造我與君神的黃謠。
沒有做過的事情,他人再怎麼說也難以撼動我的心境分毫。
情愛一道,我心如止水,莫說他人用此言語攻擊,便是親眼目睹他人男歡女愛,我亦不會心生波瀾。”
墨清漓說話之時不由想起了那晚目睹君神與菀顛鸞倒鳳的狂獵畫麵。
她內心止水般的平靜,對此毫無感覺,隻是有些不明白,男女之情怎會令君神與菀那般享受。
修行者,難道不應該一心向道麼?
男女之情,床笫之歡,有什麼意義。
“是嗎?”
君無邪沒想到墨清漓會這麼說。
看來,太上忘情錄,真的讓他已經徹底斷絕男女情愛了。
隻是,怎樣才是太上忘情錄的登峰造極之道,正如其祖師英川所言。
不過,君無邪並未多言。
他不會告訴墨清漓未來該怎麼去走自己的道。
此法特殊,不該由他人指點,而是需要自己慢慢去悟。
悟了,才會明白什麼是終極之道,強行指點隻能令其產生心魔,有害無利。
君無邪不再理會墨清漓,他走向守在洞口的白虎。
白虎看到他走來,頓時雙目凶光爆射,渾身毛發都炸立了起來,渾身繚繞雷罡,殺伐之氣衝霄,發出低沉的充滿警告的咆哮聲。
“你確定要攔我,並且攔得住嗎?”
君無邪並未對白虎動手。
白虎死死盯著他,身上的氣勢與殺伐逐漸斂去。
它雖然是道紋演化,但卻有秘境秩序賦予的一絲靈智。
這個青年太可怕了,強到無法想象。
之前圍攻它的那些人,在他麵前毫無還手之力。
白虎很清楚,自己不會是此人的對手,與之對抗隻是徒勞,改變不了什麼,洞內的守護的太清元氣,終究會落在00此人與那女子的手裡。
“白虎,你不是君神的對手,你知道攔不住我們。
如果你覺得君神不是太清傳人,那麼隻我一人進去。”
“罷了,五行之地,其他四地,太清元氣皆已消失,隻剩我守護之地。
太清元氣本就是留給太清門人,我職責已儘,你們進去吧。”
白虎說完,身體迅速化為光雨,沒入洞口地麵的道紋內,就此消失不見。
“沒想到這最後一地竟如此輕鬆……”
墨清漓看到白虎真的同意了,就此散成光雨,任由他們入內。
她和君無邪進入洞內,不多時便看到了那團太清元氣。
竟有臉盆大小!
品質依然是頂級天神一品,隻是這量比水之地與烈焰深淵內的大了數倍!
太清元氣在洞內沉浮,流淌朦朧清輝,映照得整個古洞深處都一片朦朧夢幻,似一輪洞中明月般。
“君神,有了這團太清元氣,縱使你不願意獨享,也足以令你修煉到恒神之境了吧。”
墨清漓心之甚悅,如此她便不用勸說君神用自己的那份修煉了。
“沒錯,的確能讓我修煉到恒神之境,而你的境界,也可以修煉到傳奇六重,甚至是七重。
不過,我建議你修煉到五重即可,剩下的太清元氣保保留,等日後重修傳奇之境時再使用。”
“好,我聽君神的安排。”
墨清漓知道,君神這麼說,是考慮到她自斬境界修輪回恒神領域。
留下太清之氣,才能在輪回恒神領域圓滿之後迅速突破到傳奇之境。
暫時修煉到五重天,想來也應該能夠應付將要麵對的事件。
畢竟,對付九天太清宗的人,主要還是靠君神,自己頂多算個輔助。
“我們便在此地進入八九玄殿,直接開始修煉,儘早突破,離開此秘境。”
君無邪說著便將墨清漓接引到玄殿空間,構建雙重時間符陣。
他將墨清漓手裡的那團太清元氣分出了小部分,而後便踏入符陣,直接進入了修煉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