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烈情濃赴纏綿,芙蓉帳暖度春宵。
……
時間符文結界內,春宵百度猶未儘。
外麵的時間已經過了兩日。
菀慵懶地依偎在君無邪懷裡,纖細柔軟的素手貼著他強健的胸膛,聽著他強勁的心跳聲。
她身上的肌膚汗珠未乾,美眸尚有些許迷離。
此時,仍舊沉浸在那未曾完全退去的極致快樂中。
“好想與夫君永遠這般下去不停歇……”
菀呢喃著,聲音嬌柔酥媚。
“你受得住嗎?”君無邪輕笑,撫摸著菀的臉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哭著求饒多少次了?”
“嗯,也是,夫君太神勇了,妾身確實受不住,再繼續下去都要壞掉了……”
“什麼虎狼之詞。”
君無邪大笑,伸手在她豐臀上拍了一巴掌,“起床了,我們該去秘界看看了。”
“嗯,妾身伺候夫君更衣。”
菀慵懶地爬了起來,赤身站在床邊,拿起君無邪的衣衫。
君無邪起身坐在,雙臂張開,含笑看著她體貼入微地為自己穿衣。
……
秘界寧州城,始神府邸。
君無邪和菀出現在這裡的時候,發現府邸內竟空無一人。
整個府邸靜悄悄的。
他散開神念覆蓋整座府邸。
沐慈音、玲瓏、青月,全都不在。
君無邪喚來門口的侍衛,一番詢問才知道她們竟然都去了無序之地。
“她們什麼時候去的?”
前兩日他來的時候,還在府邸內感知到了玲瓏師姐的氣息。
“回始神,是昨日。
三位神後,昨日一同離開,去了無秩序之地。
聽聞無序之地驚現混沌王級生靈。
不知道三位神後是不是因此而離開。”
混沌王級?
君無邪有些驚訝,混沌王級可是秘界內最高成長強度的生靈。
無序之地開放至今,說起來時間不算長。
沒想到,如今便有這個層次的生靈出世。
“我問你們,昨日之前,她們是否有去過無序之地?”
“回始神,據我們了解,自您離開之後,三位神後便一直待在寧州地界,從未去過無序之地。”
君無邪聽了對此很滿意。
看來她們還是很聽自己的話。
當時,他曾說過,不讓她們去無序之地。
畢竟無序之地完全是弱肉強食的法則,各界天驕所屬勢力,一旦發現她們,必然會使用各種手段針對。
“我看你們現在皆已修成了無缺的血肉之軀。
不知道寧州地界其他城鎮村落的生靈情況如何?”
“始神放心,我們寧州所有生靈皆已擺脫了秘界秩序的束縛!
始神的再造之恩,我們寧州蒼生沒齒不忘!
對了,如今秘界內的某些天驕已今非昔比。
那帝皇的八極勾玉封印全解,據說威能超乎想象!
除了帝皇,那真命道子以及其他各界最強天驕亦是如此。
他們已經擁有了擊殺混沌生靈之力。
隻是不知道是單殺還是聯手擊殺。
現在,那些榜上前十者,基本上都是一身神話級專屬神器。
此次,混沌王級生靈現世,那些強者必然會前往。
如果三位神後亦是為混沌王級生靈而去,一旦碰到那些人,隻怕是會有危險……”
“退下吧。”
“是。”
侍衛退了兩步,正欲離開,突然又說道:“始神,你回來了,是否要通知城主?”
“不用了,我要立刻前往無序之地,沒有時間在寧州逗留。
對了,如果一個叫做墨清漓的女子來此,你將專屬神器轉交給她。”
君無邪說完,示意菀去取專屬神器。
以往所有的專屬神器都是交給菀保管的。
菀離開秘界時,由於長時間不會再回秘境,她便將專屬神器全部存放在了府邸內寶庫中。
時間不長,菀從寶庫返回,挑選了整整一套專屬神器,品質最低都是傳奇,大部分為神話級專屬神器。
“始神放心,屬下定會按照您的吩咐將這些專屬神器給神後。”
“她並非神後,隻是我的一位朋友,但是你們不可怠慢。
她來了之後,讓她在此等我回來。”
“是!”
那侍衛退了下去。
隨後,君無邪和菀則迅速前往無序之地。
君無邪走的是驛站,畢竟他曾經到過無序之地,可以直接傳送。
菀則不同,她隻能自己走去。
不過,以她的實力,要去無序之地,不過是瞬息間。
……
同一時間,混元大世界深空某地。
這裡正是九天太清宗的強者們尋到的世界壁壘空間的薄弱點。
他們從這裡強行開辟了兩界通道,連通神古大世界。
這片深空,非常絢爛,遠觀似一片璀璨的星雲。
星雲最中心區域,有片漆黑地帶,遠遠看去,如同一個虛空深淵般。
開啟瞳術則可以看到,裡麵有顆特殊的星辰,形成可怕的引力,吞噬了光,才形成這般模樣。
那兩界通道便位於黑洞附近。
一般的修行者,根本無法靠近這裡,會被黑洞撕裂。
那星辰形成的黑洞區域,有種神秘可怕的法則場域。
正是這種場域的存在,才使得一定境界之下的修行者都無法抗衡。
混沌境之下的修行者都不敢單獨來此。
九天太清宗有幾個長老王鎮守於此。
這些長老王,個個都是混沌境後期的存在,道行高深,有通天徹地之能。
他們此時在漆黑虛空中的裂縫前,正用某種秘法嘗試與裂縫通道另一端取得聯係。
“看來是已經全軍覆沒了……”
九天太清宗的幾個長老王臉色鐵青。
數日前,他們接到宗主傳信,說是那些派去神古的弟子魂牌全部破碎。
宗主讓他們試著聯係在神古世界的人,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如今兩日有餘,一直未曾得到任何回應。
不管是宗門的弟子亦或是公子羽,全都聯係不上。
“怎會如此?”
九天太清宗的長老王們感到無法理解。
“第一批去神古的弟子,在太清宗待了那麼多天都安然無事。
說明,那君無邪和墨清漓無法對他們造成威脅,沒有穩勝的把握,否則早已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