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棲托著下巴，翻出方語的聊天框，把題目發給了她。
方語隔了半天才回複：“……看不懂。”
她也就是個普通水平，看不懂很正常。
方語悄咪咪地攛掇她：“你去問季時啊，他肯定會。”
阮棲劃拉著手機，知道季時肯定會，但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是很想去找他。
大家又不熟。
方語遲遲沒等到她回複，可能也是猜到她不想找季時了，畢竟大佬高冷傲氣，不好接近。
她很快發了條消息過來：“我問我們班數學課代表了，他說自己現在有事，看完明天給你講。”
阮棲便放過這道題。
“好，我繼續做題了。”
剛啃完一塊小蛋糕的方語同學還想看兩集韓劇放鬆一下，發現阮棲這麼努力，那簇學習之心熊熊燃燒，果斷翻開了習題冊。
阮棲熬夜做了兩套題，接近淩晨一點才爬上床，第二天起來就頭昏腦漲的，恨不得蒙上被子繼續睡。
陳女士見她臉色不好，十分擔心。
“是不是沒休息好啊？”
阮棲困得打嗬欠，讓芳姨裝了幾個奶黃包，又摸了杯豆漿帶上。
“我先去學校了。”
她沒有吃早餐的**，在車裡就補了一覺，直到坐在教室才發現豆漿都快涼了。
豆漿是芳姨在外麵早餐店賣的，甜度一般，阮棲咬著吸管，喝得沒滋沒味的。
方語一來就見她這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揉了揉她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