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教室在一樓,外麵就是矗立著人物雕像的教學樓,有學生們來來往往。
被罰到外麵的幾乎都是男生,幾個男生吊兒郎當的站著,看見阮棲時都有點驚訝。
顧晚是班級裡有名的勤奮認真,雖然成績一直不好,但是態度絕對端正。
他們對視一眼,給阮棲讓出來個位置。
站在邊上的吳越幽幽的歎口氣:“連顧晚都被罰了,突然感覺也不是那麼丟人了。”
他好奇地問:“你也沒寫完啊?”
阮棲把他腳下的塑料紙撿起來,去丟到外麵的垃圾桶裡。
“我沒寫。”
吳越“啊”了聲,有點驚訝。
“一點也沒寫?”
他好歹都寫了幾個題呢。
阮棲歎口氣:“我不會。”
完全不會。
她拍拍手,轉身回來。
轉身的時候沒注意到自己身後有人在往這邊走,險些撞上來人。
因為這個意外,兩人離得很近,少年手裡的傘被撞得往阮棲這邊偏了偏,他微微皺了眉,又迅速把傘收回來,徹底遮住自己。
初秋的天氣還有些燥熱,少年卻穿著長衣長褲,襯衫下擺端正地收攏著,勾勒出清瘦的腰線。
他躲避的速度很快,那把傘穩穩地撐在自己頭頂。
外麵還下著小雨,阮棲的肩膀很快就濕了,而少年始終站在傘下,身上沒有沾到半點雨漬。
阮棲抬眼看著已經撐傘走進屋簷下的少年,有點茫然。
她剛剛是被嫌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