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戰穿越女(6)(2 / 2)

隻是這一切都是皇家的事,他們這一群平頭百姓還有官員還是不要過多參與的好。

曦月也被南宮這一副霸道總裁的口吻給雷的不輕,好吧,他在這個世界,也算得上是總裁級的人物了。

南宮把臉轉向下麵的人,“好了,本王已經到了,那麼比賽繼續吧。”

邊說邊在在曦月的身邊坐下,悄悄地在她的耳邊道,“對不起,我來晚了,是皇兄有幾份緊急的公文要找我來商量。你一切都好吧。”邊說手還不安分的想要握住曦月的小手。

還好有桌布擋著,要不然南宮的一切小動作都要曝光在大眾之下,他的高冷人設就不複存在了。

曦月也用自己的小手指撓著南宮的手掌心,難得這個男人一臉嚴肅的說出這樣的話,“我很好啊,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隻有我欺負彆人的,沒有人能欺負我。”

他們的說話聲音很輕,沒有多少人能注意到,但是一向關注曦月的薛白茹注意到了。她的心中越發不憤,憑什麼?憑什麼曦月這個人就可以得到這麼多人的愛慕,而自己請能憑著一次又一次努力向上攀爬,她立刻開口,“既然五王爺也來了,不知道能否來先點評一下我的作品。”

她現在的心中萬分焦急,現在畫上的水漬已經開始乾了啊,要是完全乾了,那後果難以想象。

南宮隻是冷冷的看著她,“不是說好了嗎,等大家的畫都做完了,再來一起評價。”

薛白茹的臉上終於浮現出幾分焦急,“可是到時候臣女的畫。”

南宮隻是冷笑一聲,手上繼續把玩著曦月的手,這首可真是柔軟啊,隻是嘴上說的話卻是毫不留情,“怎麼,難道你的畫到那個時候就不能見人了,況且誰家的畫兒不是等乾了才能裱嗎?”南宮的一番話兌的薛白茹無話可說,“難道說,薛小姐的畫就隻能維持一段時間,那還算什麼畫,有法防人永遠欣賞。”

南宮說的這話就有一些偏激了,但是大家想想也是挺有道理的,誰的畫不是掛在牆上供人永久欣賞的。大家隻好耐著性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著大家都把畫畫完在做評判。

兩位大儒見到曦月有南宮護著,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能憋屈的坐在那裡。

薛白茹知道,自己這一次輸定了,而且還會輸的格外淒慘,她本來就不會什麼水墨畫,現在隻不過是照著電視上的樣子打算以巧取勝,隻是沒想到,現在曦月把自己這一條路都給封死了。

她憤恨的看著曦月,憑什麼,這個人憑什麼三番五次的壞自己的好事。

曦月要是知道他的想法,隻會回答,是你先算計彆人的,難道還不允許彆人報複回來嗎。這個時候,南宮直接冷眼掃向薛白茹,讓他再也不敢以那種眼神我看著曦月,隻好低下了頭。

曦月有湊到南宮的耳邊問道,“你難道就不想要知道為什麼,我要這麼針對她嗎。”

南宮握著曦月的手忽然收緊,他的視線不著痕跡的撇想三皇子,曦月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南宮瑾铖,他正在一旁悠閒地品著茶,仿佛下麵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曦月終於明白了,這個人不愛任何人,包括薛白茹,一切的人,都隻不過是她手中的棋子罷了,也許這個人天生就沒有情,這倒是一個做皇帝的好料子,天生無情,隻是可惜了,他遇到了她。

南宮回過頭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家的小女人正一瞬不順的注視著南宮瑾铖,他握著曦月的手一下子緊了幾分,難道真的是因為這個男人,聽說他們是未婚夫妻,但是曦月要是嫁給了他,自己要怎麼辦,這個小女人,勾引了自己,還想要和彆的男人牽扯不清嗎。

隻是曦月的下一句話撫平了些他暴躁的情緒,隻見曦月好看的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因為我不讓薛白茹蒙混過關啊!這樣投機取巧,叫人家辛辛苦苦作畫的如何是好?我非讓大家等她的畫兒乾了再做定奪。”

她的笑容越來越明顯,那雙眸子裡流光溢彩,隻是這個笑容,落在南宮和南宮瑾铖眼裡是驚豔,落在薛白茹的眼裡,就是對她的諷刺。“她的也得等。

等到眾人都放下筆,評委們才走下台,來到眾人的畫作前,由於薛白茹是第一個畫好的,眾人紛紛都先來到了她的畫前,隻是見到她的畫的那一刻,眾人都震驚了,不是由於驚豔,而是實打實的吃驚,誰會想得到第一個放下畫筆的人,畫的畫竟然會這麼的令人難忘,當然,不是由於美麗,而是由於過於醜陋。

南宮知道自家的小女人與眼前的女人不對付,直接冷聲道,“你是誰,也好意思來參加比試,拿那麼一張**臭烘烘的畫紙,對付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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