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 晨起議事(1 / 2)

薑姬 多木木多 7181 字 9個月前

購買v章比率不到5o%的人12小時後可以正常^^當然,立刻被身邊的人喊著“叔叔”“爹爹”“爺爺”給攔下來了。

薑姬和薑奔站在不遠處, 本來是想來看看是什麼人又來了, 但……實在沒想到這些古人這麼豪放!

這些人一哭就哭到了太陽快落山, 哭昏過去好幾個,最讓人吃驚的是昏過去的人裡有不少年輕人,個個看著都像剛走過長征,而抱著薑元腿哭的那個老人卻堅持到了最後,被馮丙帶來的那個人背進了屋。

剩下的人繼續在山下紮營,但這回人可真是太多了,包圓了這座山不說,連附近幾座山都有人占領。

……這回薑姬真的要相信薑元是魯王的兒子了。

不是魯王的也是彆的王的。

薑武背著她上山,她小聲跟他說:“我們不回去,就在外麵打地鋪。”

薑武明白了,輕輕捏了她一下。

陶氏幾人也都在外麵, 她們還在做飯。中午沒人吃飯,她們做了山一樣高的餅。她過去跟陶氏說今晚她們都在外麵睡,“把屋子讓給客人”。

陶氏連連點頭,“應該的, 應該的。”她喊薑穀與薑粟,“去把這些餅給客人送去。”

“彆叫她們去, 我去喊焦翁。”薑姬攔住,現在最好彆讓他們家的人走開太遠。她讓薑穀和薑粟去抱一些乾草,一會兒睡覺時鋪個床。至於在什麼地方做床,她讓薑奔去幫忙。

薑武一直蹲在她身邊, 緊張的不停劈柴,手中緊緊握著柴刀。

薑姬站在屋後喊焦翁,站得遠遠抱著劍的焦翁聽到呼喊立刻放下劍跑過來,“女公子喊某?”

薑姬指著做好的餅說:“還沒吃飯吧?你先吃,吃完再給其他人拿一些。”

焦翁也不見外,兩手都各抓四五張餅,狼吞虎咽的吞下去,又抓了好幾張,塞在懷裡,然後抱起籮筐走出去喊:“都來吃餅!”

一直在觀望的很多人也都過來了,可當有人想越過焦翁去灶邊拿餅時,焦翁就擋住,將下巴一揚:“這裡不是有嗎?”

有個漢子一雙牛眼直楞楞的,往前一撞,跟焦翁胸貼胸撞在一起,哼道:“某想吃那邊的!”說著,他的眼神很下流的往抱柴的薑穀身上打量了一圈。

焦翁回頭望,見薑姬站在那裡,以為這漢子打量的是薑姬,一言不,直接一手握住這漢子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將他高高舉起!狠狠往下一摔!隻聽一聲脆響,這漢子頭頸歪斜,一動不動,緩緩滑下山坡。

一個早就搶了幾塊餅躲在一旁吃著的人看到一個死人摔在腳邊,半點不在意的往旁邊挪了挪,順便跺了一腳把死人往下踹,繼續吃。

這些天已經有不少人投到薑元門下,隻是此刻大半的人都圍在屋前,往屋中探看。聽到這邊的動靜,有人吼了一聲:“焦翁,何故傷人?”

焦翁應道:“他擋著某的路了!”說罷拾起巨劍,一時竟無人敢再靠近他。

屋裡,蔣淑聽到外麵的動靜,看了蔣偉一眼,他明明記得這焦翁是弟弟身邊的人。

蔣偉低下頭,其實他也不是很想將焦翁送給薑元,隻是焦翁當時第一個跳出來,他才……不過幸好薑元身邊有幾個人仍聽他的話。

一個壯士,蔣淑尚不會放在心裡,他有氣無力的握住薑元的手,目含熱淚:“大公子,是我等對不起您!”說罷推開蔣偉滾下榻,對薑元連磕數個響頭!

“大哥!大哥!我來!我來!”這次見麵,蔣偉已經現蔣淑的身體是真的破敗了,他是真心心疼自家大哥,搶著跪到薑元腳邊拚命磕頭。

馮營和馮賓蔣淑不顧臉麵滾下車撲到薑元腳下大哭時就被擠到一旁,進屋來還是站在角落。馮甲瞪馮營:蔣淑都能跪下去!你也去!

馮營……跪不下去。他除了跪過天地父母,連先王都沒跪過!

所以他垂下頭就當沒看到馮甲。

馮丙站在馮甲身側,對馮營早就失望透頂。可此時他去跪不如馮營跪來得好,蔣淑跪了,隻要馮營跪才算能相提並論,他去就該讓人懷疑是不是馮家隻把蔣淑看成是和他馮丙一樣的人了?那還不如撐住架子,誰都彆跪。

蔣淑和蔣偉都磕得額上直冒血,薑元卻仍咬緊牙不吐口說要回國繼位。

這也是應有之意,沒有三辭,怎麼顯得他薑元不慕富貴權勢?他所說的薑鮮讓位於朝午王的高尚之舉也要穿幫了。

蔣淑心知肚明,但他這頭也磕得半分沒摻水。一直鬨到半夜,薑元堅持把床讓給蔣淑,自己睡地板,其他人都到外麵席地而眠。

蔣偉不放心蔣淑,又知道蔣淑一定會趁這晚上跟薑元說話,所以避到了外麵。他一從屋裡出來,從人就趕緊扶著他,“叔叔,快去敷藥!”

蔣偉搖頭,“裹一下就行。”他不要厚布,隻肯薄薄的包了一層,不一會兒血漬就滲出來了,“這樣就好。”此時星月低垂,他舉目四望,看不到馮家人,問從人:“馮家都誰來了?”

從人道:“馮甲、馮賓還有馮瑄。”

蔣偉捶地,“怪不得看不見他的人!”怪不得馮家能走在蔣家前頭,如果不是蔣淑帶人硬是趕上來,隻怕就要被馮家搶在前頭了!

馮家幾人避得很遠,他們需要商量一下。目前看來,情況並不樂觀,雖然他們也來了,但現在蔣淑與薑元在一起,隻怕到明天,薑元就可以姓蔣了。

“那老奴一張口,能把黑得說成白的!”馮甲氣怒,撕扯著餅往嘴裡塞。這餅是他們家的從人做的,裡麵還裹了豬油和白糖。

馮營老神在在,“都怪我沒病一病。”他自嘲道。

“就怪你!”馮甲毫不客氣,“蔣淑趕路趕得隻剩半條命,你怎麼還能站著?!”

馮營一向不跟馮甲一般見識,低頭喝湯,還誇湯煮得好。他那童兒也隨車來了,小小少年倒是曬黑了不少,看著像是吃了苦的,他的鞋也早跑丟了,又沒帶新的,雖然也蹭著馮營的車坐,但腳也走得全是血泡,聽了馮營的話一臉不高興,“爹彆誇了,就是昨晚上沒喝完的湯,當時你還說菜沒洗淨有土腥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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