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v章比率不到50%的人12小時後可以正常^^薑粟問她:“你在外麵也看到了?”
薑姬點頭,“就是看到了才回來報信的!”不過薑元這麼高興, “說不定是馮丙回來了?”她說完就看向陶氏。
陶氏遲疑的搖頭, “不知道是誰, 你爹沒說。”
薑穀和薑粟都很高興,她們想的是如果真是馮丙來了,那他一定又帶了很多糧食和布匹!
薑姬換完衣服坐下梳頭,剃了頭之後這段時間又吃得好,營養充足,頭發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枯黃。陶氏握著她的一縷頭發輕輕梳著,歎道:“如果能養一頭好頭發,你找夫婿也容易些。”
薑穀聽到就說:“薑姬才不必發愁呢。”
薑粟道:“就是!”
陶氏安慰兩人,“你們兩個也不必擔心,有爹爹在,你們也會有個好夫婿的。”
兩個女孩聽到這個都羞澀的笑起來。這讓薑姬才發現, 她們兩人已經長得比陶氏還要高了,可能陶氏在她們倆的年紀沒有機會吃飽飯,如果隻看臉,陶氏比她們二人還要稚氣一些。可能之前她們也就差兩三歲。
薑姬收拾好了, 陶氏領她出去,薑元正在逗薑旦, 咯吱的薑旦笑個不停。他平時很少抱薑旦,就像根本沒這麼個人。但薑旦卻能跟陶氏一樣住在這間屋子裡。薑姬有些搞不清現在的人對子嗣是怎麼看的,薑元對薑武、薑奔、薑穀、薑粟雖然很不客氣,但又沒血緣關係, 這種態度才是正常的,如果薑元對她也是這樣,她早就不擔心了。
除了她之外,還有薑旦。不過薑旦那麼小,反正他們家誰都不知道薑旦的親爹是誰,薑元把他養大,他肯定就認薑元當爹了。如果薑元是真心待薑旦那還不錯,最怕的是他對薑旦也沒安好心,那薑旦……
此時就算在家門口也能看到那些“不速之客”了。隻是那些人不上來,薑元也能裝成看不見,在薑姬換過衣服,重新打扮整齊之後就喊薑穀他們去做飯了。
薑穀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該做什麼飯。平時家裡吃飯簡單,可馮丙來的那兩天,飯菜可是要更豐盛些的,薑元還親自下廚呢。現在客人雖然沒登門,但如果飯做得太簡陋,薑元會不會生氣啊……
她問陶氏,結果陶氏也害怕起來,母女三個站在灶前束手無策。最後陶氏悄悄去問薑姬,薑姬就對薑元說:“爹,今晚有魚吃嗎?”
薑元笑道:“想吃魚了?”
那魚雖臭,可整個家隻有薑元能吃,薑姬也就嘗過幾口,這麼長時間以來在薑武等人的想像中,那臭魚早就成了皇帝才能吃的珍饈美味。薑元早就知道,可她覺得他挺得意的:還是就自己一個人吃。
薑姬猜今天可能他會把魚分給彆人吃。
果然薑元道:“那就多蒸兩條,你吃一條,讓夫人與其他人也嘗嘗。”
有三條魚,怎麼也不能說晚上的飯菜簡陋了。
陶氏現在也早就會做魚了,而且這魚也就她敢做,薑穀和薑粟都不敢動手,怕做壞了要挨打。
等蒸上魚,終於有三個人上山來了。
薑武和薑奔都站在門外,看到馮丙也隻是抱拳行禮,卻沒讓開路。
馮瑄認出薑武就是當時背著薑姬發足狂奔的侍從,此時再看,隻是一個普通的鄉間男兒,長相不算出眾,身材也不夠勇武。
不過他姓薑。
能得賜姓,想必薑元應該有栽培的意思。
蔣偉不認識薑武和薑奔,他連薑元都沒見過。但隻要當麵,他有自信不會認錯人。此時便跟在馮丙身後拾漏,由他去叫門。
馮丙道:“馮丙、馮瑄、蔣偉,求見大公子。”
薑元的身份很尷尬,他出生時先王已逝,朝午王心懷不軌,當然不會給他賜名。之後他流落在外,雖然人人都知道他正統的不能再正統,但怎麼稱呼就成了個大問題。馮丙隻能含糊的稱一聲大公子,彆的實在不敢亂喊。
馮瑄在旁邊拱手道,“請問元公子,可還記得當年問柳小築中的馬王二。”
這一聽就是有故事。馮丙在心裡大為慶幸把馮瑄拽來了。蔣偉也聽出來了,暗暗瞪了一眼馮瑄,這廝一貫浪蕩,竟然還曾跟薑元有舊,真是該殺!
薑武道:“某進去通報,諸位稍待。”
“馬王二……”薑元還真記得這個人。
當年他住在江州著姓戰家,戰家對他的供應十分充足,但為了避開朝午王的耳目,又不敢跟他過多接觸,連他住的地方都是一座空曠的莊園,侍候的仆人也隻有兩人。他不願意在屋子裡跟仆人大眼瞪小眼,就常常去倚瀾河畔的小樓去坐一坐。
倚瀾河畔的小樓中有很多少年人,意氣風發,薑元與他們相交,也好一舒胸臆。而馬王二就是其中一個最有名的,他擅笛、擅蕭、擅琴,還擅歌舞,不管認識不認識的,隻要聽說馬王二在,就會聚到他的桌旁,為他擊節唱和。他的名字一聽就是化名,倒是沒人知道他就是馮玉郎。
他陷入沉思,一屋的人都不敢打擾,站在廊下的薑武仍然站得筆挺。
“這個人極善歌舞。”薑元突然含笑對坐在旁邊的薑姬說,“薑姬想看嗎?”
極善歌舞?
薑姬心道難道馮丙這回來是給薑元送了個女人?但聽薑元的話音又不太像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