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V章比率不到5%的人12小時後可以正常^^薑武更加不安了, “他們什麼都答應了,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薑姬看著在一旁玩“球砸人”遊戲的薑旦,她說了再多遍,薑穀和薑粟還是會陪他玩這個遊戲, 明明木製的球砸在身上一下一塊青, 她們明明能躲開還是故意讓薑旦砸中,就為了讓他開心, 她也就懶得說了。
“……我們去見爹爹。”她說。
很諷刺的是, 她明明知道薑元殺了陶氏,但在這種時候, 她能想到的最安全、能讓他們不再像睜眼瞎子一樣的地方就是薑元身邊。
憐奴聽到童兒傳話, 有些驚訝:“真是我家女公子這麼說的?”
這童兒上回從他手裡得到一塊金餅, 這幾天就老在他周圍出沒,道:“這是那邊傳來的話,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套出話來,又跑到前麵來告訴你的。如果你不想讓她來就快告訴我,我能想到辦法讓她來不了。”
憐奴笑著擰了下童兒的臉蛋, 擰得童兒一蹦躲開他,“不用這樣, 那是我家女公子,你隻管聽她吩咐, 帶他們過來就行了。”
童兒狡猾的說:“那你不先去給你爹爹說一聲?女公子突然來了, 打擾到你爹爹就不好了吧?”
憐奴道:“我自然要去說的。”
童兒躲在門邊, 看憐奴當真去找薑元說了, 這才失望的走開。
薑元這幾日心神不寧,他那天沒有明著答應蔣偉獻女的事,之後蔣偉就不再過來了,反倒是蔣盛日日前來,可仍然見不到馮家的人,明明距離樂城隻有一步之遙,他卻被困在此地,動彈不得。
憐奴過來悄悄說:“女公子說要來陪伴您。”
薑元反應了一下,才想起薑姬,突然眼前一亮,道:“快叫我兒過來!”
從上午等到下午,那邊才傳來話說薑元有請。薑姬立刻帶著所有人過去,連焦翁都帶上了。
這是薑姬第二次走在蔣盛的府邸中,上一次是坐車,隻覺得那輛大車不管走哪裡都沒有阻礙,穿過花園或駛上小橋都沒問題,這次她用自己的雙腳走才發現,原來蔣盛這個家裡的每一條路都很寬,都是用石板拚成的。隻是這些路,恐怕都要花不少錢。龔家那麼豪奢,也沒有在家裡的每一天路上都鋪石板。
焦翁用步子丈量了一下,道:“可供雙駕牛車通過,再加二十步卒。”
薑姬訝異道,“焦翁怎會知道這個?”
焦翁道:“某以前替人打仗,也做過間客,要是當時那人的家有這麼寬的路,某也不必花那麼大的力氣。”
薑姬:“……”間客是說他是內奸還是刺客?但不管哪一種,可以正大光明的說嗎?他這麼坦然,她該怎麼答?
有時她真覺得在這個世界三觀都要重塑一遍會更好。
薑元見到薑姬,特彆是她身後的焦翁時,大喜過望,親熱的牽著薑姬的手領她進來,又讓人送上糕點,又把薑旦抱過來問了兩句,轉頭道:“蓮兒,你把妹妹與弟弟領進去吧。”
憐奴這才不得不出現,他謹慎的站在薑元身後,看到薑武手臂都鼓起來了,也不再向前走了,伸手對薑旦說:“弟弟隨我來,哥哥有糖給你吃。”他掏出一顆圓溜溜的金色糖球,薑旦一看就撲過去了,他抓住薑旦,把糖球塞到他嘴裡,才對薑姬說:“妹妹也跟我來吧。”
薑姬一直拽著薑武,剛才他想撲過去時,她使勁掐著他的手心,此時笑是笑不出來的,她隻能一句話也不說的拉著薑武過去。
薑元對薑武道:“這些日子也不曾見過你,一會兒與我過兩手。”
薑姬這才知道他想留下薑武。說不定薑元現在會覺得薑武與薑奔更有用。說起薑奔,剛才他就站在門口。他們進來時,他雖然早就看到了,卻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們。
看來薑奔是真的跟他們遠了。
理智上,她知道這很可惜。可感情上,她卻有種愛誰誰的感覺。如果薑奔跟他們不一心,早點分開還更好。
她牽著薑穀與薑粟的手,拉著她們倆進去了。
繞過回廊就是臥室,臥室裡有幾位挽發的紅衣侍女,她們正在陪薑旦玩,他麵前都是各種點心,憐奴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薑穀和薑粟一進來就跑到薑旦身邊了,可她們倆也插不上手,隻好站在一旁看。薑姬看到薑旦拉了薑穀一把,還遞了塊點心給薑粟,突然眼眶一熱。她轉過身,站在廊下,假裝在賞廊下花圃上的花草,聽到身後薑旦膽怯的叫她:“姐姐,給你。”
薑姬回頭,見薑旦捧著一塊糕點送到她麵前。
她摸摸他的頭,突然發現她竟然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摸過薑旦的頭了。
“姐姐不吃,你吃吧。”她笑了一下,看到薑旦露出受寵若驚的欣喜,她開始覺得自己對這個孩子太嚴苛了,他是陶氏的孩子,也是她最親的弟弟。
她把薑旦推回去,看他在薑穀和薑粟以及那些侍女的陪伴下玩遊戲就放心了,而回廊另一端正是薑元,她守在廊下,豎起耳朵,想聽聽他在做什麼、說什麼。
但出乎她預料的是薑元好像也被人晾著了,他在家裡時每天都有人排著隊找他,每一刻都有人想見他。
這明顯是蔣偉因為薑元沒有答應他的條件,就把他給“關”在了這裡!樂城近在眼前,現在是薑元該著急了,他一定想趕緊繼位,免得夜長夢多,他的父親薑鮮就連身在蓮花台都能被人奪了王位,他隻要一刻沒坐在王位之上,就一刻不能放下心。
但這不可能是因為蔣偉想獻三個女兒為婢,他一定提了彆的要求!
另一邊,馮營也正在著急,“今日還是見不到大公子。”他看馮瑄,“你不是溜進去了一回?就不能再試一次嗎?”
馮瑄把袍角提起給馮營看,上麵有一道裂口,缺了半片衣角,“叔叔,我是想進去的,看。”剛爬上樹就被人當鳥射了。
馮營轉了兩圈,又開始埋怨馮賓:“如果當時的親沒退,你現在也有理由進去了!”
馮賓也不說當時是馮營聽馮瑄的去退的婚,道:“你現在也可以再進去一次,就說要代我提親。”反正他老婆已經回娘家了,說除非馮賓從馮家一路跪到她家,不然休想讓她回去。
不過當時哪怕是馮甲都聽出來了,馮賓是在嘲笑馮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