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淵,你回來……”容媽媽從隔壁的房間出來,就看見渾身散發著陰鷙冷漠氣息的容淵,微微愣了一下。
容淵好似沒有聽到容媽媽的聲音,魔怔似地繼續敲著容酒的門。
“小淵,小酒又犯錯了嗎?明天是她訂婚的日子,你……”
“哢噠”門開了,從裡麵露出一張精致的臉龐。
“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和易雲升訂婚?”容淵伸手,一把抓住容酒的胳膊,“誰準你和他訂婚的?你不是說,交易可以換嗎?我現在告訴你……”
“腦抽了?”乾淨純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卻是成功地讓容淵閉嘴了。
“你是誰?”容淵隻是沉默一瞬,便一把捏著容酒的脖子,語氣陰沉地盯著容酒,眼神也是陰鷙得嚇人,“小酒呢?”
容酒蹙眉,伸手試著掰開容淵的手。
“小酒呢?”容淵又開口問了一句,身上陰鷙的氣息更濃,眸底一片陰翳。
“小淵,你在說什麼胡話?你快放手。”容媽媽伸手,試著掰開容淵捏著容酒脖子的手。
“放手!”容酒語氣冷然道,聲音有些艱難。
容淵聽到容酒的話,忽然放開了手。
深深看了容酒一眼,轉身,大步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小酒,沒事兒吧。”容媽媽心疼地扶住容酒。
“媽,我沒事兒,咳咳咳……”
……
“嘭”容淵伸手,將門關上了。
靠在門上,身上冷漠陰鷙的氣息不減半分,閉著眼,仰頭靠在門上。
半晌,才輕輕嗬了一聲兒,“走了?”
語氣裡帶著幾分自嘲,又帶著一絲茫然,聲音在黑暗裡,慢慢消散。
——
一年後
賓客席間,新郎新娘相攜穿梭在各桌間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