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酒。”沐離嶼啟唇,輕輕念了一遍,兩個字,被他念出,居然帶著一絲纏綿悱惻感。
容酒……酒酒?
是這個名字,沒錯了。
等阿北回答完沐離嶼的話,才想到阿南和老城主的叮囑。
心裡暗想:哦豁!這下怕是要完了。
“那個,爺,關於容小姐的事兒,阿南和老城主都不讓我告訴你,你能不能,彆說是我告訴你的。”阿北立馬補救道。
沐離嶼淡淡地嗯了一聲兒,微微垂著眸,看著手裡的糖果罐罐,手指輕輕在糖果罐罐上摩挲著。
——
十年後
“爺,容小姐環球旅行回國了,現在住在清漾小區容小姐的那套彆墅裡,明晚容小姐和燕先生在聊城有一場演奏會。”阿北走進書房,開始彙報日常工作。
向沐離嶼彙報容酒的行程,成了阿北每日必做的工作。
爺也沒主動要求,就是每次不彙報吧,就放冷氣,還各種為難他。
剛開始,阿北也是一頭霧水。
時間久了,阿北就摸到規律了。
隻要每天向爺彙報容小姐的行程,爺的心情明顯會好很多。
然後,漸漸的,彙報容酒的行程,成了阿北每日必做的工作。
“嗯,訂一張演奏會的票。”沐離嶼淡淡地說了一句,便繼續看著文件。
“是。”阿北應了一聲兒,正想走,就聽到沐離嶼又開口了。
“訂一張今晚去聊城的機票。”
“好。”
十年了,爺終於打算,去找容小姐了。
……
當晚,一輛豪車開進了清漾小區,然後,在容酒的彆墅大門口停下了。
門鈴響了,有一道身影從彆墅裡出來。
“請問你是……沐先生?”來人看到沐離嶼,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