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有錯,但是……容星和容酒是我生下的,這點,誰都無法改變。”趙霞最大的特點,就是不要臉。
無論彆人怎麼說她,她都能靠她的不要臉戰到最後。
容酒眨著乾淨清澈的眼,看著趙霞。
她也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放在非法治社會,是要被弄死的。
容勤聽了趙霞的話,也被她無恥到了,瞪大眼,看著趙霞,“你還能不能要點兒臉?”
趙霞越說,心裡越有底氣,挺了挺胸脯,“容酒和容星都是我懷了十個月生下的,就算我沒養過他們,但是生恩,是不是該報?”
趙霞說著,望向容酒,“我要求也不多,第一個,就是你想辦法把煙煙安排到甜酒集團,隨便弄個總經理、總管的位置就好了。”
陸西岩“……”嗬,嗬嗬,嗬嗬嗬嗬
容酒“……”嘶,手癢了。
“滾。”容勤被氣得腦門抽抽的疼,對著趙霞大吼一聲兒。
“容酒,你怎麼看?”趙霞不理容勤,而是望向容酒。
老許說了,容家現在這麼發達,就是因為容酒和容甜甜關係不菲。
所以,她也不打算和容勤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問容酒。
容酒聽著趙霞的話,眉眼彎彎,嘴角也彎了彎,勾出一抹甜美至極的笑,“最近學了點兒玄學的東西,趙女士想聽聽嗎?”
趙霞聽了,皺眉,“彆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話放在這兒了,你要是今天不給煙煙把事辦了,我就去網上掛你。”
臉皮厚度再度升級,趙霞對著容酒道。
“我觀你有血光之災,最近出門小心點,可能會被車撞死。”容酒看著趙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