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酒聞言,腳步頓了頓,姓牧的?
對著李叔點了點頭,然後慢吞吞地向著門口走去了。
走出彆墅大門,就遠遠看見大門口停著一輛車。
隨著容酒的靠近,駕駛位上下來一個男人。
容酒慢慢地靠近門口,便也看清了從車上下來的人的模樣。
沒見過……
打開大門,走到車邊,從車上下來的人對著容酒禮貌頷首,“容小姐,請。”
說著打開了後座的門。
容酒往車內望去,就看見後座上還坐著一個清瘦的人,正側過頭盯著她看。
撇撇嘴,微微彎腰,鑽進了車裡。
自容酒出現在視野裡,牧延塵的目光便一直追隨著容酒。
直到容酒在他旁邊落座,牧延塵也沒有收回目光,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容酒。
“找我乾嘛?”容酒把手裡倆食盒往兩人中間一放,然後隻留給牧延塵一個側臉。
“不是小酒說手裡有票,讓我陪你去看比賽麼?”不知道是不是身子弱的原因,牧延塵的語氣很輕很輕,清冷中帶著一絲柔和。
每次聽他說話,都好像有一陣初春時伴著春雨的微風過境,清寒卻不刺骨。
容酒輕輕動了動耳朵,“我隻是問你去不去,又沒求你去。”
依舊隻留給牧延塵一個側臉。
牧延塵見此,嘴角彎了彎,“嗯,是我自己要去的。”
容酒聽了,滿意了,轉過頭盯著牧延塵,“為什麼不給我回消息?”
牧延塵聽到容酒的問話,心頭猜測被證實了。
“不是我不想回,而是……”說到這兒頓了頓。
容酒看著牧延塵眨眨眼,眼裡帶著詢問,而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