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甲“……”昏君。
心裡罵著昏君,麵上一臉恭敬地退下了。
雖然他們魔族有魔尊和沒有魔尊一樣,但是魔尊能夠坐上那個位置,除了武力值擺在那兒,手段也是擺在那兒的。
早些年的時候,樓月做事那叫一個心狠手辣,多少人覬覦過他的位置,但是都被他弄死了,手段極其殘忍。
後來即便樓月常年不在魔神殿,也沒人再敢覬覦那個位置了。
也根本沒人敢違抗樓月的命令。
就像千年前那場仙魔大戰,魔尊根本沒參加,而是祁曜及魔尊的一眾親信帶魔兵去參加的大戰。
後來,魔尊大敗。
魔眾們不是沒有怨言,隻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直到五百年前,魔族和妖族大戰,樓月心血來潮,參加了。
打了勝仗,甚至還和妖族簽下了和平契約,魔眾才對魔尊生出了一丟丟敬畏。
也是因為和妖族的那一仗,魔眾們勉強對這個魔尊生出了信服。
魔族本來好戰,以前喜歡到處惹是生非,自從仙魔大戰失敗後,魔眾們意識到,沒有魔尊,他們根本打不贏。
然後也就索性不再打架了,而是在自家地盤裡圈地自萌。
時間久了……就佛了。
現今的魔眾們一個比一個會享受生活,要是真的忽然打仗……贏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吧。
樓甲越想,心裡越是憂桑。
他得把自家尊上把花神擄回了魔域的事兒瞞緊了,不然,真的可能會打起來的。
——
容酒覺得,她睡了一個很長的覺。
而且,一覺醒來,啥也不記得了。
從床上坐起來,然後左右看了看,眼底染上一絲茫然。
這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