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未答應借她。”自然法則冷著臉，一臉認真地開口。
“你將法則借予她，小丫頭會念你人情的。”冥後悠悠地開口。
“不需要她的人情。”自然法則繼續冷著臉，語氣一臉認真。
“你會有求她的時候的。”冥後嘴角微彎，眼底染上一絲溫和。
自然法則聽了，陷入了沉默。
上界有三個上神的話信不得。
時空神酒、劍祖無心以及妖神龍祖南，這三人的話，是萬萬信不得。
而也有一位上神的話，是不得不信的，冥神晚。
“不若，回去等上一陣子？”冥後抬眸，看著自然法則。
自然法則動了動唇，半晌，才開口，“什麼時候還我？”
“該還的時候自然會還。”冥後悠然開口。
自然法則聞言，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久，才化為華光，消失在藏書閣外的院子裡。
冥後嘴角勾出一抹清淺的笑，見小狐狸抬頭看著她，嘴角彎了彎，“誰說沒有求她的時候的，我說有，就一定有。”說著手指在小狐狸頭上輕輕點了點。
小狐狸伸了伸脖子，任由她點著。
——
“容博士，拿到新的實驗體了，所有指標，都合格。”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青年男人手裡拿著一份數據走進實驗室，把手裡的單子遞給戴著眼睛的白發老人。
容博士伸手，接過青年男人手裡的單子，草草看了一眼，當看到實驗題的姓名時，愣了一下，“容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