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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沒好氣地看著容酒，“乾嘛？”
“容家實驗室的所有實驗室數據，我都知道。”容酒巴巴地看著顧徊，“我可以都給你，你……彆不開心。”
顧徊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麵上不動聲色。
“我聽話，會很乖，但是，可不可以不塗藥？”容酒看著顧徊，繼續開口道。
要是彆人，她會選擇毫不猶豫地毀掉。
可是博士……是他把她從實驗室帶出來的。
是他，讓她沒有被送去研究所。
顧徊聽到容酒的話，顯然聽出來一些不對勁，微微眯著眼看著容酒，“不喜歡塗藥？”
容酒輕輕點頭，認真地點點頭，“不塗。”
顧徊見容酒如此認真，又想到剛才容酒的反應，心頭一怔，一個猜想，湧上心頭，“在實驗室，有人給你塗過藥？”
容酒垂著眸，沒說話。
那些人，打著給她塗藥的名義，對她動手動腳。
她雖然隻有十歲，可是她腦海裡有龐大的資料庫。
很多事情，她都懂。
他們以為她不懂，連淫邪的目光都沒有隱藏一下。
好幾個人呢。
不過，都被她毀滅了。
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可是……博士……
他沒有用那種目光看她。
她不想博士消失。
看著小孩的神情，顧徊還有什麼不明白，從口齒間擠出兩個字，“畜生。”
顧徊放在身側的手驟然收緊，心好像被一隻手狠狠攥了一下，生疼。
“剛剛給你塗手和胳膊的時候為什麼不說？”顧徊穩了穩心神，語氣還算平淡隻是無端添了幾分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