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顧徊牽著容酒手剛剛走出房間,就被顧峰攔住了。
“乾嘛?”顧徊懶懶地抬了抬眼皮,看著顧峰。
容酒也微微仰頭,一臉好奇地看著顧峰。
“說什麼,我也不會再讓你帶著容小酒去做實驗了,你要是還承認自己是個人,你就停手。”顧峰一臉決絕地看著顧徊。
顧徊“……”?
“讓開。”顧徊淡淡地開口。
“不讓。”顧峰無理取鬨。
容酒嘴裡塞著一個棒棒糖,抬頭一臉好奇地看著顧峰,眼神乾淨澄澈。
顧峰無意間就撞進了容酒的雙眸裡,失神一瞬,立馬回神,心裡暗罵著造孽,對著容酒開口了,“容小酒,顧徊有沒有在你身上紮針?”
容酒搖頭。
“他有沒有給你吃很苦的藥?”
容酒搖頭。
博士隻給她吃了很甜的棒棒糖。
他說,要是身上的傷太痛,就吃個棒棒糖。
雖然她不痛,但是她還是吃了好多棒棒糖。
“那他有沒有用刀子在你身上割來割去?”顧峰繼續發問。
容酒搖頭。
“那她有沒有用電擊你?”
容酒“……”
不想再裡顧峰了,低頭,認真地吃棒棒糖,不回答顧峰的話。
在顧峰看來,容酒就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