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求你彆這樣(1 / 2)

既然傅謹臣覺得她是在鬨,那就鬨好了。

起碼這樣,他不會多想其它。

黎梔冷嘲笑了笑,推開男人的鉗製,從他懷裡坐起身道。

“傅總左右逢源,日理萬機,既然不是真心來看演出的,大可以不來。”

傅謹臣聽她這樣說,眉眼間戾氣倒稍減,調柔了聲音道。

“我怎麼不是真心來的?中途離席是因為星星突發幻肢痛……”

黎梔冷笑打斷他,“那她的幻肢還真是會挑時間……”

“黎梔!”

傅謹臣驀的沉聲打斷了黎梔犀利的言辭,男人眉目沉沉道。

“你現在怎會如此刻薄!”

傅謹臣看到白洛星被抓磨的鮮血淋淋的幻肢,那不是能裝出來的。

黎梔被男人驟然的疾言厲色嚇的顫了下,小臉泛白,唇瓣輕抖。

男人這段時間存心哄她,溫柔體貼居多,黎梔都快當真了,忘記了其實從來不是多溫情的男人。

“我本就是個刻薄自私的人,傅總現在才認清而已。

怎麼?發現我不可愛,傅總的深情戲碼演不下去了?那就彆演了,我都替你累得慌。”

她輕勾唇角,眼神譏嘲,但心裡包裹著的那層堅冰卻似被人鑿了下般,終究是有了裂紋,遲滯的痛著。

傅謹臣下頜線緊繃,眼底慍色重重。

男人凝著黎梔,似要吞噬她一般。

黎梔倔強跟他對視,眼尾泛紅。

“傅總傅總,叫的真難聽!”

一天天的,聽的他腦仁疼。

傅謹臣半響才冷聲說,扭開了頭。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萬般無奈,根本拿她沒辦法。

打打不得,罵罵不得,就連語氣不好說上一句,她都有十句八句氣的他心肝肺都是疼的。

黎梔也扭頭,看向車窗外。

車中半響氣氛凝滯,片刻,黎梔忽覺頸窩處一涼。

她低頭,卻見自己白皙的頸上垂落下一條鑽石項鏈。

色調濃鬱夢幻的紫粉色水滴鑽石,起碼七八克拉,鑲嵌了簡潔經典的款式,鑽石墜在鎖骨窩,璀璨生輝。

“昨天拍賣會拍下的,送給你的演出禮物,恭喜演出順利。”

傅謹臣淡聲說道。

他在幫她扣頸後的鏈子,貼的有些近,溫熱氣息噴灑在後頸上。

黎梔僵坐著,原來昨天他去拍賣會是為這個?

她嗓子堵了下道:“你總這樣……”

“怎樣?”

打一棒子給顆甜棗,雖然這顆甜棗價值不菲,但是吃在嘴裡也甜不起來。

因為永遠不是她心裡想要的。

黎梔輕輕搖頭,不想再爭執了。

她乖順的任由傅謹臣幫她戴好項鏈,再乖順的任由他攬著自己,抱在懷裡。

回到禦庭府,林姐立刻笑著上前道。

“太太回來了,恭喜太太,先生專門讓我為太太準備了……”

她話沒說完,黎梔便快步經過,說道。

“我上去洗澡了,很累。”

林姐愣住,看著黎梔的身影快步上樓,又看向傅謹臣。

“先生?太太……”

傅謹臣讓她準備了蛋糕和燭光晚餐,現在氣氛這樣,林姐有點無措。

傅謹臣眉眼凝著霜般,扭頭朝著餐廳的方向看了眼,淡道:“都撤了吧。”

男人說完也邁步上了樓,他推開臥房門進去時,黎梔坐在梳妝台前卸妝。

舞台妝有些濃,她卸的很細致。

傅謹臣一眼看到,那條粉鑽項鏈已經被她摘掉了,放在台麵上。

黎梔低頭又拿了一片卸妝棉,再抬眸,鏡子裡出現男人的身影。

他站在身後,俊顏滿是沉冷。

黎梔當然知道他不高興,但她也心煩的要命。

她當沒看到,繼續湊近鏡子卸妝。

肩膀卻被男人扣住,他俯身抬手捏著她的下巴,自鏡子裡冷冷睥著她。

“不喜歡我送的珠寶,倒是很稀罕彆的男人送的破花和破手帕?”

南景棠送的那束花被擠壞了,後來上車前連同帕子一起被傅謹臣丟進了垃圾桶。

當時,黎梔便極為不高興。

但她不高興是因為傅謹臣讓她在同事麵前丟臉難堪,半點尊重都沒有。

並非為了那花和那帕子。

他眼神很危險,黎梔突然有些怕,蹙著眉勉強解釋道:“你放開!我是要洗澡,難道還要戴著項鏈嗎?”

“黎梔,彆把我當傻子哄!”

喜歡,不喜歡,他會看不出來嗎?

黎梔無言,到底是誰把誰當傻子一樣哄啊!?

她抿著唇不說話了。

而她這幅沉默的樣子,像默認了更喜歡南景棠送的花。

傅謹臣捏著女人的手用力,強迫她抬頭,俯身重重吻上去。

他心口堵著一團邪火,今天被她徹底點燃了。

又因黎梔不停扭頭就是不配合,那怒火嫉火便越燒越旺。

他重重在她唇瓣上咬了口,吻如雨點般落在女人白皙的頸項上。

每一下都極重,留下屬於他的烙印。

黎梔紅了眼,又疼又怕,“傅謹臣,你發什麼瘋!你走開!”

男人卻掐著她的腰,將她從椅子上提起來,翻了個身讓她麵對他,冷笑道:“終於不喊傅總了?”

他用力一掃,梳妝台上瓶瓶罐罐落了一地。

下一秒,黎梔被抱坐上去,背脊被迫後仰貼上鏡麵,衣衫被撕開,男人大掌和灼熱的吻在她身上肆虐遊移。

黎梔白皙肌膚上瞬間就落下了斑斑駁駁的痕跡。

她這兩天還有二輪演出,黎梔都要瘋了,掙紮著踢打著。

“你混蛋!彆吸彆咬,我還要上舞台!”

“傅謹臣,你是狗嗎?你弄疼我了!”

“傅謹臣,彆這樣,放開我……”

她的聲音從憤怒到無力,到害怕顫抖,已是帶上了點點求饒。

她是真被嚇到也怕了,她也有些後悔了。

她不該因為白洛星的一點挑撥手段,就控製不住不停激怒他。

當然,也可能是確定了計劃。

她有點裝不下去了。

但傅謹臣從前沒這樣子失控粗暴過,他在床上甚至大多時候都是克製隱忍的。

隻在情動難耐時,會在她身上最隱秘處留下痕跡。

而這會兒,黎梔感覺他毫無憐惜和顧忌,要將她撕裂般凶狠。

“哥哥,求你彆這樣……”

終於,在男人扯掉她身上最後一片布料抬起她的腿時,黎梔驚嚇著,顫抖著手撫上男人陰沉的側顏。

傅謹臣陡然停下來,眼底戾氣漸消,恢複點清明。

他看著她渾身斑駁,屈辱被抵在狹窄鏡麵上,神情狼狽可憐的模樣……

男人俊顏微白,深眸驚痛,驟然抬起大掌覆在了黎梔眼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