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發絲濃密柔順,是禿頭少女羨慕不來的發量。
這時候找起傷口來卻難上加難,黎梔扒拉半天沒找到,著急又問。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是在哪個位置,我怎麼沒找到?”
傅謹臣支著額,靠在沙發上,“頭暈惡心。”
他說著身子晃了晃,俊顏直接貼在了黎梔的小腹上,抬手抱住了她的腰。
小腹那裡傳來男人臉部柔軟的觸感,這個姿勢說不出的依戀纏綿。
也是傅謹臣最貼近寶寶的時候。
黎梔身子陡然僵住,像被施了咒,口不能言,呼吸都放輕了。
“你……你不會是腦震蕩了吧?”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要不你扶我去床上,陪我躺會兒吧?”
傅謹臣額頭蹭了蹭黎梔的小腹,嗓音低緩。
黎梔懷疑這男人在撒嬌,因為他這個樣子,簡直跟之前傅珺言抱著她非要去她那裡住一晚時一模一樣。
黎梔又盯著男人黑乎乎的腦袋看了兩眼,咬牙道。
“好啊,我扶你起來。”
她彎腰將傅謹臣扶起來朝著大床走,到了床邊,傅謹臣低著頭,薄唇略勾了下。
他配合著要往床上躺,正在想沒想到小八個小破孩兒懂得還挺多。
黎梔便陡然鬆開了他,然後抬腳,一腳重重踹在了男人的翹臀上。
“唔!”
傅謹臣高大沉重的身子,竟被她踹的直接趴在了床上。
“黎梔!”
男人驚愕一瞬,沉喝出聲,生平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兒。
這都不是在老虎頭上拔**了,簡直騎老虎頭上撒歡了。
黎梔從前挺怕傅謹臣的,在她這裡,男人既有父兄的威嚴也有對心愛之人的珍視。
萬般小心討好,總想換他歡顏,生恐惹他皺一下眉毛的。
可現在她都要放棄了,不愛了,什麼濾鏡都碎一地了。
她破罐子破摔,不怕他了。
黎梔環著胸,下巴微揚,“喲,喊的好大聲啊,不虛弱了?我從前倒不知傅少這麼喜歡找虐!”
她嗬笑一聲,轉身就要走。
腰肢卻被一股大力陡然纏住,下一秒,天旋地轉的
,黎梔已是躺在了男人身下。
她手腳一起掙紮,傅謹臣像迅猛的雄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