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許飛是要與‘同僚’們勾心鬥角,還是隨波逐流,又或者乾脆同流合汙?
身為一名穿越者,還有外掛。
與本地人同流合汙?
許飛臊的慌。
至於隨波逐流?
那更是扯淡。
而勾心鬥角的話,許飛自覺沒那本事。
畢竟他雖然不算蠢,下雨知道回家收衣服,可也不是那種心機百變機敏靈活的人。
風波詭譎的官場基本玩不轉。
所以讀書這條路對於許飛來說,天然就不適合。
柳氏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兒子。
心中無奈的歎了口氣。
兒子的心思不在讀書上麵,而丈夫卻想讓兒子去讀書。
她能理解兒子有著自己的意願,也更清楚丈夫確實是想兒子有個更好的前程。
但偏偏問題就在這裡,明明兩人都沒錯,事情卻僵持不下。
也隻有等時間過去,或者丈夫慢慢放下執念,或者兒子放棄學醫,順從丈夫的安排,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爹,我哥練武的時候,有沒有什麼武功秘籍留下來?”許飛拿起飯碗吃了兩口後說道。
張廉看了兒子一眼。
“有一些,怎麼了?”
“我想看看。”許飛說道。
他儘量表現的輕描淡寫,好像是偶爾來了興趣,想要看看武功秘籍長什麼樣子。
隻不過聽完兒子想要看看武功秘籍的事情後,張廉卻不置可否的繼續吃著飯。
許飛等了一會兒,見老爹也沒有再說什麼,知道短時間內大概沒戲,所以也就沒有再追問。
畢竟他還是要偽裝一番,免得爹娘看破他的意圖。
如果那樣的話,他想要學武怕是更麻煩。
吃了晚飯,許飛洗漱之後,點上蚊香在自家小院兒裡乘涼。
蚊香這東西自古有之,不過今古的材質不同罷了。
而就在許飛悠哉哉的時候,柳氏過來了。
柳氏身旁的菊花,有些幽怨的看向許飛。
明明說好了要她的,結果少爺卻無動於衷了。
許飛察覺到菊花的小表情後,雖然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但也尷尬。
想了想後,還是要把菊花要到身邊的好。
畢竟還是要試驗一下和不同的女人開枝散葉給的熟練值是否一樣。
或許有的多有的少?
而且身邊隻有一個女人的話,在對方小日子的時候,他獲取熟練值的進度就會被暫停。
也是個麻煩。
“娘,什麼事啊?”許飛說道。
柳氏打量著兒子,猶豫之後把幾本書冊從菊花手中接了過來。
許飛眼睛一縮。
是他想的那樣麼?
“傳兒,你得答應為娘,可不能因為練習了武藝,就想著什麼闖蕩江湖去。”柳氏道。
許飛按捺下心中對這些武功秘籍的渴望。
“娘您放心,我就是看看這些武功秘籍而已。”許飛說道。
一方麵兒子現在身為醫館的坐館大夫,自有一份收入,想要繼續攔著,基本是擋不住的。
另外柳氏也是擔心兒子買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武功秘籍,沒有練出什麼本事,反而傷了身體。
這才說服了丈夫,把大兒子以前練習的武功秘籍拿了過來。
如果不是有這樣的擔心,大兒子學武後外出闖蕩江湖,至今杳無音訊的前車之鑒下,怎麼可能同意二兒子再習武。
隻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即擔心孩子的前程,又不想讓孩子吃苦,但就算再怎麼操心,也總會有預料外的狀況發生。